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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幼便沉溺于简册之中,蜀地潮湿的霉味夹杂着竹木特有的清苦气息,日复一日浸染我的书斋。窗外蜀锦般秀丽的山水,在我眼中远不如简牍上纵横的字迹来得真切。家父每每叹息:“痴儿,何不观天地之妙?”我却不以为然,只觉得这方寸间的墨迹,才是窥探天人之际的锁钥。天道玄远,人事幽微,皆在字里行间潜藏,此中真意,岂是寻常山水所能解?

建安十六年冬,成都城下,那日朔风凛冽,我立于成都城垣之上,目光穿透凄厉的寒风,望着城下刘备兵马如潮涌动,黑压压甲胄在冬日残阳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刘季玉(刘璋)面色灰败,立于我身旁,衣袍在风中瑟瑟抖动,如同风中枯叶。

“主公,”我趋前一步,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风声,“刘备虽入川为客,然其势已成。今围城甚急,蜀中军民久罹战祸,困顿已极。若再相持,徒令生灵涂炭,膏血涂地。不如……”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一丝微颤,“不如开城,以保全益州血脉。”

刘璋默然良久,眼中最后一点倔强的星火终于黯淡熄灭,他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仿佛抽尽了全身的气力:“罢了,罢……如卿所言,开门罢。”沉重的城门在绞盘刺耳的呻吟中缓缓开启,吊桥轰然坠地,尘埃弥漫。刘备大军有序而入,旗帜鲜明,兵甲铿锵。我垂首立于道旁,只觉寒风砭骨,比方才更甚。身后有老臣压抑的悲泣与切齿的诅咒隐约传来,字字如针,刺入耳中。我闭上眼,心中唯有一念:苍生之苦,或可暂缓于今日了?

建兴五年,丞相府内烛火通明,却驱不散蜀地深秋的湿寒。孔明端坐案后,玄衣如墨,映衬得他容颜愈发清癯。他展开那卷天下舆图,手指坚定地划过祁山方向,目光灼灼,仿佛已穿透重重关山,直抵长安。

“丞相!”我离席长揖,声音因急切而微颤,“臣夜观乾象,北方旺气正盛,星曜示警,主大动兵戈恐非其时!况益州新定,府库未充,百姓喘息未定。大军远征,千里馈粮,民力何以堪此重负?望丞相深察天意,暂息雷霆之威,以养国本!”

孔明闻言,目光缓缓从舆图上抬起,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邃如古井,无喜无怒,却自有洞穿肺腑的力量。他并未直接驳斥,只平静问道:“天道幽渺,其可尽信乎?人事当为,岂可尽废?”他语声温和,却重若千钧,“今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他不再看我,目光重又投向那卷承载着汉室复兴之梦的舆图,手指在祁山的位置轻轻叩击,笃笃之声在寂静的大堂中回荡,每一声都敲打在我劝谏的初衷上,敲得我心头震荡不已。我退回席中,只觉一股深重的无力感攫住了全身。星象所示分明,丞相岂能不知?他心中所负的汉祚之重,又岂是区区天象所能阻遏?天象示警,人心思安,这些道理,在丞相肩上那份重逾泰山的承诺面前,竟显得如此轻飘无力。

景耀六年,宫灯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将满殿惶惶不安的人影扭曲着投射在冰冷的金砖地上。邓艾的奇兵如鬼魅般自阴平险道钻出,直抵绵竹,成都门户洞开!消息传来,殿内顿时一片死寂,随即是压抑不住的骚动与惊喘。

后主刘禅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目光慌乱地在阶下众臣脸上扫视:“魏……魏兵已迫近至此……诸卿……计将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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