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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年,**辽东·襄平城,魏王行辕。**

曹操身着玄色常服,立于巨大的舆图前,目光灼灼地钉在辽东半岛延伸出的那片土地——三韩之地(马韩、辰韩、弁韩)。尽管须发已染霜雪,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却锐利依旧,甚至更添了几分深沉与掌控一切的自信。

“文则(于禁),三韩之地,如何?”曹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于禁躬身,铠甲铿锵:“禀魏王,三韩部落林立,民风彪悍,然装备简陋,战法原始。我军以精甲劲弩破之,如沸汤泼雪。马韩、辰韩大部已定,唯弁韩山林险峻,残余仍在负隅顽抗,然已不足为患。缴获良马、皮毛、金砂甚多,更有精壮劳力数万,可充实辽东屯田,或编入‘青州兵’。”他顿了顿,补充道,“另,依王命,已在半岛南端临海处,择险要之地修筑‘镇海堡’,以为水师根基。”

“善!”曹操抚掌,眼中精光爆射,“此乃天赐我大魏之跳板!辽东公孙,恃远不服,今我扼其咽喉,其势孤矣!三韩之民,习水性,耐苦寒,正可为我水军之基!”他转向一旁侍立的刘晔,“子扬,交州方面,‘火’物可有进展?”

刘晔上前一步,呈上一卷帛书,面色凝重:“魏王,交州对‘火药’之物封锁极严,我等细作费尽心力,所得不过零碎。此乃从交州商船遗落垃圾中寻得之残渣,以及口耳相传之模糊描述。”他展开帛书,上面是简陋的图画和推测的文字:“此物似以硝石(提纯极难)、硫磺、木炭为主,按秘法混合。遇火则爆,声若惊雷,烟焰灼人,可毁木石。交州军称之为‘霹雳火’或‘轰天雷’,用于攻坚、惊敌,威力惊人。”

曹操接过帛书,仔细端详,眉头紧锁:“声若惊雷,可毁木石…此乃天罚之力!若为我所得…”他猛地攥紧帛书,对侍立一旁的工匠头领喝道:“命‘神机营’不惜一切代价,照此方向试制!所需硝石、硫磺,举国搜罗!重赏能工巧匠!孤要此‘霹雳火’之秘,早日握于掌中!”

“诺!”工匠头领凛然领命,深知此事关乎国运。

曹操目光再次投向舆图,手指划过辽阔的海域:“水师!镇海堡水师,乃重中之重!孤要的不仅是能载兵运粮之船,更要能劈波斩浪、搭载‘霹雳火’之巨舰!令毛玠、文聘,加速督造!孤要在有生之年,见大魏艨艟蔽日,横行四海!”

**江东·建业,吴侯府邸。**

孙权面沉如水,听着陆逊的汇报。案头堆积着来自淮南前线、江陵方向以及交州海域的密报。

“主公,曹操占据三韩,辽东公孙康如芒在背,其势愈张。更可虑者,其于辽东大造舟师,名为镇海,实则为南下、东渡预作准备。”陆逊语速平稳,却字字千钧,“其细作对交州‘火器’觊觎之心不死,虽未得全豹,但若假以时日,恐有大患。”

孙权冷哼一声:“老贼贪心不足!取河北,窥西凉,今又占三韩!其水师若成,我江东何以自处?”他看向步骘,“子山,交州方面如何?

孙权面沉如水...

步骘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忌惮:“蒋毅经营南海,已成滔天之势!其不仅打通远至林邑、扶南海道,更已雷霆手段,将林邑故地设为‘镇南郡’,扶南全境设为‘安西都护府’!此二地,稻米丰饶,珍宝无数,已成交州稳固之后方与财源!其于镇南郡、安西都护府及交州本土沿海(如番禺、徐闻)大筑港口,巨舰如梭,控扼南海咽喉,商税日进斗金!更令人忧心者,蒋毅以重利、通婚、授技、乃至铁血镇压等手段,强力整合百越诸部及新附之林邑、扶南土民,渐有化蛮为精兵之势!南海财富、人力,正源源不断化为交州筋骨血肉…长此以往,其力恐…”

孙权听得脸色铁青,一拳砸在案上:“坐看蒋毅小儿鲸吞南海!其扼我南下海路,断我财源,更在百越与南洋之地根基深植!此乃心腹巨患!”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刘备呢?他在蜀中如何?”

张昭接口道:“刘备已据成都。刘璋投降,被迁公安安置。刘备入主后,一改巴东血战之酷烈,大肆施恩。封赏降将,李严、吴懿等皆得重用;开仓放粮,赈济因战乱流离之民;减免赋税,休养生息;更以诸葛亮为股肱,整饬吏治,兴修水利,传播教化,收揽蜀中士族之心。其‘仁义’之名,在蜀中渐起。西川,正被其缓缓消化。”

“仁义?哼!”孙权冷笑,“不过是收买人心!巴东城下,严颜、张任之血未干!蜀人健忘乎?”他来回踱步,心中权衡。曹操在北,如虎狼环伺;蒋毅在南,如毒蛇盘踞;刘备在蜀,看似喘息,实则根基渐稳…江东,竟似被三面挤压!

“传令!”孙权站定,决然道,“其一,命吕蒙加紧操练水军,新式楼船、走舸,务必精益求精!其二,命诸葛瑾、顾雍,加紧密切联络荆州关羽,重申盟好,共抗曹操!其三,”他目光投向南方,“步骘,你亲自挑选精干细作,不惜代价,务必刺探交州火器秘法及南海航路详情!孤要知道,蒋毅到底在海上藏了什么宝贝!其四,百越之地,增派官吏,加大笼络,绝不能让蒋毅尽收其心!”

“诺!”众臣领命。建业城头,孙权的碧眼望向浩渺长江与更南方的未知海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与挑战欲。

**交州·南海之滨,儋耳郡,无名渔村“浪里湾”。**

咸腥的海风带着湿热的黏腻感,吹拂着简陋的茅草屋。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和淡淡的鱼腥。张任躺在粗糙的竹榻上,浑身缠满用煮过的麻布条,多处渗着暗红的血渍。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随时会熄灭的残烛。

昏迷中,巴东城头的血火、同袍的惨嚎、魏延的怒吼、冰冷刺骨的江水、嶙峋礁石的撞击…如同噩梦般反复撕扯着他的神经。每一次剧痛袭来,都让他身体本能地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弱的意识艰难地挣脱黑暗的泥沼。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不清,只看到低矮的茅草屋顶和摇曳的昏黄油灯光晕。全身的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尤其是右腿和肋下,传来钻心蚀骨的痛楚,让他几乎再次昏厥。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从他干裂的唇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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