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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次的进攻顺利了许多,只过了个把时辰,那副将便来接曹东入城了:“将军,已经擒住了阿元明,还等您去审问!”
曹东却不说话,只一垂眸子,若有似无得看了卫祺一眼,那副将立刻明白过来,又邀请卫祺:“这位英雄,一起入城歇息吧!”
卫祺看着敦煌郡四处重新燃起火把,他知道自己终于完成了宋将军的遗愿,他跪地痛哭起来,曹东却厌烦他的眼泪,只一抬手策马入城了。
又过了一会,见卫祺还不动身,那副将不耐烦起来,他推了卫祺一把催着:“英雄,快些吧!”
卫祺缓缓站起身子,又趁着那副将不备,一个手刀劈晕了他,又翻身上了他的马,扬鞭隐入一片黑暗中。
如今,这敦煌郡里再也没有他牵挂的了,可卫祺绝不相信梦溪会丢下满城百姓苟且偷生,他一定要找到她,不论天涯还是海角......
十多天后,曹慕之匆匆赶来敦煌郡。
“见过将军!”曹慕之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义父,见他脸色喜悦,也跟着开心起来。
“幻化寺里如何?”
“公子受了风寒在府里养着,其他一切安好!”
闻言,曹东好似没听见一般,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他只愉快道:“慕之,你今晚送阿元明和他的几个亲信出去。”
曹慕之有些不解的看着义父,却没有多问,只应着:“是!”
曹东看出曹慕之眼中的疑惑,他只转转手里的茶杯,似笑非笑道:“若是不杀猪,还要屠夫何用?”
曹慕之一听顿时明白了,忙拱手道:“属下愚昧,多谢义父教诲!”
是啊,不杀猪屠夫便没了用处,不打仗将军便没了用武之地,这世间万物,都讲究“用途”二字!
入夜,曹慕之就将换了布衣的阿元明送出城外,之后几日的深夜,又陆陆续续的送了几百契丹士兵出去......
一个月后,曹东将得力副将留在敦煌郡,只带着曹慕之和几个侍卫回到兴都城。
众人刚踏入城门,只听得一阵山呼海啸的喊声:“恭迎大将军回城!”放眼望去,只见满城百姓整齐的跪在街道两边,他们虔诚而恭敬齐声高喊着。
身着重甲骑着雄健无比的黑色战马的曹东,极满意的享受着万民敬仰,他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只温和的笑着朝众人摆手。
而他身后的曹慕之亦是威风凛凛,不同于曹东的目光游离在百姓身上,他的目光只专注在义父身上......
刚进府里坐下,尹府的下人便来请了,曹东只来得及脱了铠甲,便穿了布衣前去,几人密谈到深夜,曹东也醉飘飘的回来。
三日后,皇帝的寿辰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只是除了曹东等人,没人知道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正在隐秘处潜滋暗长着......
那日,金銮殿内歌舞升平,老皇帝却无心观赏,只急匆匆的去了永寿殿。
殿里,玄心住持轻轻敲着木鱼,诵着佛经,老皇帝虔诚的捧着锦盒,盘坐在他面前:“住持快给念念开开光!”
如果玄心住持此时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老皇帝昏花的老眼里,燃着几分希望,可他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轻声劝着。
“施主,纵得舍利,皆是空根,根本成空,何以求之?”
闻言,老皇帝脸色一变,只一把抢过玄心手里的木槌,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厉喝着:“打开!我让你打开!”
眼见老皇帝执迷不悟,头破血流的玄心哀叹一声,打开那锦盒,可盒子里却没有舍利,只有一封天书飘到老皇帝脚边。
老皇帝惶恐的瞪大了眼睛,他颤颤巍巍的捡起那天书,却见上面写了四个大字“大限至”,一喜一悲间,老皇帝再也坚持不住,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玄心住持哀叹一声,只盘腿坐好,又握住老皇帝的手,念念有词的替他超度。
听闻殿里传来响声,早已守在门口的曹慕之知道时机已到,他一抬下巴,几个蒙面营卫架着昏迷不醒的宋济泽,冲进殿里,只两刀便彻底结束了老皇帝和玄心的性命。
就在这时,金銮殿里燃起熊熊大火,曹慕之知道义父他们已经得手,只耐心等着,果然,不一会儿,又有几个侍卫绑来了,被堵着嘴蒙着眼的大皇子赵景煜。
眼见一切准备好了,曹慕之一点头,一个营卫手里刀落,划开了赵景煜的脖子,这才拆了他身上的绳子,将匕首塞进他僵直的手指里。
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宋济泽,曹慕之走到他身边,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曹慕之一想到,一会棠不苦会亲手杀了宋济泽,便觉得有趣,虽然不论友情还是什么其他的情谊,他都没得到过,可看着宋济泽
正想着,宋济泽似乎缓过气来,轻声咳嗽着,曹慕之才一挥手,带着众人出去了。
其实众人并未走远,只守在那长寿殿附近,远远看见侍卫绑着棠不苦和念慈前来,曹慕之才佯装冲进长寿殿里,谁知,宋济泽竟不见了踪影。
忙了一晚,却毫无收获,曹慕之收到召令只好让羽兵营的营卫们继续搜查,自己先回了府。
曹府书房里,曹东和尹温书端坐在檀木椅上,曹东一脸焦急道:“怎么样?追到了吗?”
“报告将军,尚未捕到宋济泽,兴许再通查几遍,便能找到他的尸体了!”
闻言,曹东余光瞥了尹温书 一眼,见他端着茶杯的手滞了一下,曹东厉声道:“混账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说着,曹东就把手边的茶杯扫在地上。
白玉瓷片飞溅到曹慕之膝盖边,他却好似没看见一般,直直的跪上去,身子又低了几分,求着:“慕之办事不利,还请将军责罚!”
见状,尹温书变了脸色,只不以为意的柔声劝着:“好啦,慎如兄,不过溜走了几只小虾米,还能掀起惊天巨浪不成?”
“还不快谢过尹国公?”
“多谢尹国公大恩,慕之没齿难忘!”尹温书又笑着摆摆手,曹慕之忙退下了。
曹慕之恭恭敬敬的关了房门,他大踏步走着,只走到院里,便悄无声息的折返回书房,双脚一点飞上屋顶,掀开一片瓦砾小心的听着。
只见尹温书悠闲的喝着茶,满脸得意道。
“想那宋仁远有滔天本领,还不是落得命丧黄泉的结局?几个小孩能成什么气候,我们只管放宽心,好好盘算盘算将来的日子,这才是紧要的!”
闻言,曹东也甩开衣摆,屈膝半跪着祝贺尹温书:“恭喜萧后拿权,尹国公掌政,往后曹某定当誓死追随!”
尹温书笑着扶起曹东:“慎如兄,何必客气,将来这萧家的天下必有你的一份羹汤”,两人直叙到后半夜,曹东也亲自送走了尹温书。
第二天,萧后也不伪装了,只堂而皇之的登上那蟠龙金椅,如今大皇子赵景煜已死,二皇子赵景琰早在几年前就被发配守陵了,再也没有其他人跟萧后争了。
一通昭告,萧后便将自家的内亲外戚,安排在各级官位上,凡有不服从的大臣便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一时间朝堂上下一片乌烟瘴气。
时间一长,众人习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顺意日子,原本睿智谨慎的萧后,也懒散奢侈起来。
避暑山庄、珍奇珠宝、奇异耍戏日日变着花样的享受,再加上内亲外戚毫无节制的拿取,不消半年国库便空了。
可这难不住众臣,各郡的苛捐杂税日益严峻起来,民怨漫天之际,尹温书便找人修了更恐怖的刑法,割鼻剜目成了常态,一时间人心惶惶......
各郡暴发了几次不大不小的动乱,曹慕之都带人压制住了,萧后一行人只当,并不放在心上,她只一心赏花玩乐,却忘了花儿盛放之际便离凋落不远了......
那日,曹慕之刚从苍山郡镇压叛军回来,连续多日的战斗让他伤痕累累精疲力尽。
入夜,身上的创口疼的他睡不着觉,曹慕之连滚带爬的起来,只身冲向鬼市。
可当曹慕之按着地址找过去时,却发现原本热闹的鬼市,不知何时竟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处荒凉萧索的好似从未存在过什么一般,更别提找贾药师了。
曹慕之心生疑惑只小心的搜查起来,绕到往日的擂台馆时,他隐约觉得身后有几个身影闪过,可等他捂着伤口追上去的时候,四周却空无一物。
曹慕之自知不能久留,忙回去跟曹东说了这事,曹东却不以为意,只说:“省的宫里费钱费力去剿灭了”,曹慕之虽心存疑惑,却再无心力追查,此事自此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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