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风雨兼程 情海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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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梭，一转眼又过去了半年。花还是昨天的花，人却不是昨天的人啦！公司自从来了哥哥姐姐弟弟帮忙，玉天轻松多了，他每天都开着车接送莉莉上学放学，这一对从十岁开始生活在一起的金童玉女，突然已经都是十八岁的少男少女，走在一起，不知引来路上多少人羡慕的眼神，不知有多少人在为他们祝福，为他们嫉妒；也不知有多少人想尽早吃到他们的喜糖，想抱抱他们生出来的又一对金童玉女。有时莉莉也会用着一双期待的眼神望着玉天，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可是玉天的脸始终那样平静，没有丝毫的变化。莉莉的心开始下沉了，她真不知道自己的玉天哥哥是怎么想，难道玉天哥哥有了别的女人吗？不可能呀，玉天哥哥对自己是真心的，玉天哥哥的心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他只有我莉莉，可偏偏玉天哥哥事到如今也还没有给自己一个承诺。莉莉没天没夜的想着这个问题，有时吃不香，睡不好，连读书也没有心情，但她又不敢问玉天哥哥，怕玉天哥哥不高兴。

莉莉高中毕业了，考进北京这座城市非常出名的一所大学里。玉天为了给莉莉庆祝，只要莉莉想去的地方，玉天都答应陪她去玩上一个暑假。莉莉最后选择了去玉天的老家。莉莉想见见还未谋面的公公婆婆，她也想看看那个村庄是什么模样能够造出玉天这样的星仙，她想去那个老师的坟前瞧瞧和自己长的一样的女人，她想吃碗婆婆亲手煮的野菜，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想要……

他们起程了，经过几天几夜的奔驶，车终于开到了离村口还有几公里崭新的柏油路上。刚转过弯，鞭炮声、喇叭声、锣鼓声等震耳溃聋，从村头几公里外到村尾的路两边都站满了全村的老老少少，鼓着掌、跳着舞，洒散着五彩缤纷的花絮。玉天仿佛又回到出生的那晚也是像这样，他的泪水滚滚往外流，十八年了，十八年的风风雨雨，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莉莉也被村民们纯朴的真情感动的流下了泪水。走到村尾的时候，父母亲站在那里迎接。一下车玉天就抱着父母亲大哭了一场，父母的白头就像是玉天的心，母亲还是用那双大大温暖的手摸着玉天的头，一双明亮的眼睛还是把玉天的心看到底。身后的那间破房子还是依然如故，玉天不知道是怎样走进这间给了自己太多的回味，太多的酸甜苦辣和成长经历的房子。他只知道母亲久久地端详着自己的脸，看看有没有缺少什么东西似得盯着。

玉天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位像常娥般的女朋友。全村炸开了锅，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来到这间破房间里，问长问短。玉天就把自己偷跑出去的所经所历一点一滴跟村民们诉说着，他们有时为玉天捏一把汗，有时为玉天哭，有时为玉天高兴。玉天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哪怕是数万的人潮呐喊着玉天，也没有过今天如此的兴奋。村民们还是那样的纯朴，还是那样的关心着玉天，还是为玉天的忧而忧，愁而愁，乐而乐。玉天只有现在才能找到童年的快乐，才能找到想停留的港湾，才能找到人生再次远航的起点。

爷爷奶奶、伯父伯母、堂哥堂姐都来了。奶奶一进门就喊到：“我的乖玉天你终于回家了，奶奶的眼都望穿了，玉天真是命大福大，让奶奶好好看看”。奶奶把玉天全身上下都看了几遍才又说到：“玉天长大了，人也长得比以前更漂亮，真是奶奶的心肝宝贝”。玉天逐个的叫了一声，他在堂姐面前做了一个鬼脸，亲切的说到：“堂姐这八年你有没有想过玉天呀！”怎么没有，你去这么多年也不给姐姐一个音讯，害得姐姐一个人在家里，现在我要罚你带姐姐出去玩。好呀，只要堂姐肯原凉玉天，我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嘛？一言为定。驷马难追。拉钩。玉天和堂姐拉完钩莉莉也过来叫了一声：堂姐。堂姐看见莉莉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她拉着莉莉的手，仔细的瞧个不停，过了几分钟才由衷地说到：“莉莉你很漂亮，你和玉天真是绝配的一对”。这时所有的村民才把头转向莉莉，他们看莉莉仿佛就像在看猩猩一样，睁着大眼小眼，议论纷纷，这个女孩肯定是王母娘娘或者是观世音菩萨转世投胎的，不然世上还会有这样漂亮的女孩，玉天从小就是受苦受难，现在长大了，好时运也到了，有这样一位女人陪着自己生活了八年，谁人可以做得到，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也是造化。玉天呀，这么好的女孩你要好好待她，两人相敬如宾，白头偕老，只有你们过得快乐幸福，我们这些村民们也会感到快乐幸福，玉天从生下来开始就是我们村庄的宝贝，你的每一个表情都牵动着全村人的心，你走后的八年里，我们也时常陪着你母亲坐在那棵桂花树下久久地等着，上天开眼了，让我们等回来了。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了，村民们都陆陆续续地回家去休息，房子里只剩下了父母亲。玉天不知怎么跟两位生命中唯一不可缺少的大人说点什么，该说的刚才都已经说完了，但是他的心里总好像有千言万语还没有说出口。他和莉莉坐在他曾经搬来垫高自己煮饭差一点没命的椅子上，听着母亲娓娓诉说着这几年来全家人的生活，母亲和哥哥说的基本差不多。玉天听完后，蹦一声跪在父母的面前，深沉地说到：对不起，玉天不孝，让您们受苦了，我知道自己欠你们的太多，这一生如果没有您们也就没有玉天，这份比世界上任何还深重的养育之恩，玉天是不可能能够还得清，只求两位大人再给玉天一份恩，原凉我的不孝，玉天今后一定会好好陪父母亲。母亲把玉天扶起来，说到：傻孩子，父母亲从来都没有责怪过你，只要你心里还有父母亲就已经很满足了，你是父母亲的宝贝，母亲不能没有你，可是你一走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一个音讯给家里。世上有哪一个父母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儿子身上衣，母亲手中线，不管你走的多远，母亲总担忧呀！你现在富可敌国，人人敬仰，可在母亲的心里你永远都只是个孩子。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有则也好，无则也罢！你们还小的时候，家里一穷二白，天天吃着野菜，也不是把你们给养大了。母亲也知道，你们小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苦，尤其玉天你生生死死，经历了数次生命的转折，可在你转折的时候，有多少人爱着你，为着你，帮着你，救了你……，你现在也长大了，这些恩人你不能忘啊！不管你今后富也好，穷也好，这些人你都要时刻记在心头，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父母们都老了，也享不了几年福，我们本来就不是享福的命，只要你们兄弟姐妹都成家立业，过得开心幸福，我们也无憾了。他们几个我都不担心，母亲唯一的就是担心你，从你出生的时候开始，母亲的心就在不停的跳着，你是你父亲最疼爱的孩子，他临走的那晚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哪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你要好好照看玉天，多给他分一点心，不要让他有什么三长二短，玉天是我用命换回来的，只要玉天活着家里就有希望，”你父亲说完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了。母亲想了好多年，现在明白了你父亲说这句话的意思，一切都是命，上天早已安排了你注定要经历这么多的苦难。你今后的路还很长，何去何从心里并没有一个底线，知儿莫如母，不管你走到哪里去，你的心始终和母亲的心连在一起，你每一次的忧愁母亲的心就会加重跳一次。陪父母只半辈，你的半辈已经过了一半，母亲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多少年了，以后也没法去关照你，只有在心里为你祝福，为你祈祷。以后的路你就自己走吧！不管选择做什么，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更要堂堂正正做一个男子汉，不要辜负你父亲的希望，不要伤了母亲的这份心。莉莉是一个好女孩，你这一辈子都不能做对不起莉莉的事，你要用一生的真情去爱、去呵护莉莉，才能真正让你九泉下的奶奶瞑目。还有你的叔叔阿姨给予你的寄托和希望更不能忘，要时常回去陪他们，他们也是你的父母亲，你可以忘记我们俩个，但也不能冷落他们，不要让他们伤心，他们才是你真正要去爱的人。

母亲啊母亲，玉天这辈子欠您的太多太多了，如果玉天真的是神，那么您就是王母娘娘，不管玉天有多大的能耐，始终躺在您的手心里，可是玉天每做一件事都在伤您的心啊！为什么玉天会是您的儿子，如果不是也不会欠您的那么多啊！上天啊上天，您要玉天怎么去偿还母亲的这份爱啊！玉天躺进了母亲的怀里，听着母亲的心跳，他真希望自己还没有长大，像小的时候整天躺在母亲的怀里撒娇那该多好。

莉莉过来抱着母亲，深情地说到：“妈，以后玉天不回来陪您，莉莉自己回家来陪您和爸，我还要把我的父母亲接回来和您们一起住，这样莉莉就不用两头跑，好不好嘛？”母亲感动的泪水再一次流出来，她推开玉天，把莉莉拉到怀里说到：“我的乖莉莉，有你这句话胜过世界上的任何珍宝，只要你想回家，妈天天在家欢迎你，给你做好吃的”。我不要好吃得，我只想要吃一回您亲手做的野菜，过年您叫哥哥姐姐带来的那一碗，本来是我和玉天两人分着吃，后来都被公司的工作人员抢去吃光了，差一点连碗都吃掉了，我只吃到一点点，还想再吃一回嘛？“好，妈明天就给你煮一碗最好吃的野菜。”“谢谢妈妈。”莉莉就在母亲的怀里撒上了娇。

第二天，妈煮了一碗很新鲜的野菜给莉莉吃，莉莉吃得兴高采烈，左一声妈，右一声妈的叫着，母亲的脸上笑开了花。莉莉还时常去拉着继父长长的胡须，让继父笑的合不上嘴，一家人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幸福开心。父母对莉莉的爱仅仅二天时间就超过了对玉天十八年的儿子情，把玉天一个人冷落在角落里，不过玉天很高兴，看见父母这么喜欢莉莉，他的幸福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没想到莉莉这么有能耐，使他对莉莉的爱更加重了几分。晚上睡觉时，玉天问莉莉：你是用什么方法让父母这么开心，他们在你的影响下都年轻了十几年一样。我是他们宝贝儿子的媳妇嘛，当然懂得如何使他们开心，不然那有资格当他们宝贝儿子的媳妇！玉天由衷地感动，紧紧地抱着莉莉疯狂的吻着，他们就这样渡过了一个人生最浪漫的夜晚。

玉天带着莉莉以诚挚的问候和祝愿，走遍了村庄里的每家每户。然后他们才去玉天的出生地点观看，再去那棵在莉莉心中有些神话般的桂花树下。莉莉看到桂花树时，喜欢的活泼乱跳，这棵桂花树长的和玉天一样，非常漂亮，它所生长的位置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可以挡风蔽雨，此时桂花挂满枝头，花香已渗透在整个村庄。莉莉终于明白这颗树的神奇，因为玉天就是这棵树，连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样。莉莉躺在树下不想起来，她真的愿意一辈子就像这样躺着，多美的树啊，多蓝的天啊！可是玉天非要把莉莉拉起来，他拉着莉莉朝老师的坟墓方向跑。

到了老师坟前，玉天的思潮再起涟漪，这位生命中最可敬爱的老师给了自己无穷的爱啊！玉天跪在坟前朝老师三拜九叩头，哭的泪不成声。莉莉看着坟墓上老师的照片，她傻眼了，照片上的女人和自己竟然是一模一样，连那眼神也是多么相似，难道世界上还真的有一样的人吗？难道玉天爱自己，就是爱老师的影子吗？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没有给过自己任何承诺。莉莉的心开始痛了，她真的不甘心，自己从十岁开始就和玉天相依为命，虽然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莉莉也在流泪，她不是为老师流泪，而是为自己流泪，她为自己有这样一个狠心的玉天而流泪，她整个人都快要疯了，她很想把老师拉出来问个究竟，玉天到底爱不爱自己，如果不爱自己，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难道就是为了让奶奶九泉之下瞑目吗？莉莉啊莉莉你上辈子欠了玉天什么，他要这样残忍对你，莉莉哭得已经成了泪人。玉天对着坟哭喊着：老师妈妈，玉天对不起您呀！玉天来迟了，玉天向您叩头。玉天就在坟前拼命的叩着头，额头上的血四处飞散。莉莉又看不过去，紧紧地抱着玉天。玉天又大喊到：老师妈妈，玉天带回来了您的儿媳，您看看，和您长的一模一样，玉天爱莉莉就像爱你一样，此生再也容不进第二个女人了。老师妈妈呀，您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就出来和玉天说句话吧！玉天的血飞到了照片上，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把照片吹上了天空，在玉天和莉莉的头上旋飞着，好像在说话，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老师的宝贝玉天儿呀！你回来看老师，老师已经很满足了，现在你已经长大了，老师也就放心。今后好好的爱莉莉，不要伤她的心，老师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再也不能关心你了，忘记老师吧，莉莉才是你爱的唯一，如果你心里还有老师就八年来一次为老师烧上一支香，老师会在天国里为你们祝福，保佑你们白头偕老、美满幸福。”说完风也停了，照片落在玉天的脚下。莉莉被这突然的场景惊呆了，她紧紧地握着玉天的手。玉天把照片重新贴在墓碑上，说到：老师妈妈，您就放心的去吧！玉天会牢牢记住您的话，不会再做对不起您的事，好好爱莉莉，每八年后的今天，玉天都会准时来这里为您烧上一支香。说完后拉着莉莉向老师的坟墓拜了三拜起身就去了老师的父母家里。

老师的父母已经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玉天走到门口他们都认不出来了，玉天亲切地喊到：爷爷奶奶，我是玉天呀！这时他们才认出了这个自己天天都在挂念的孩子。爷爷奶奶，玉天对不起您们呀！让您们受苦了。爷爷说：孩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天天都在想着你，这么多年来你去哪儿了，也不跟爷爷奶奶说上一声就走，是不是把我们两个老头忘了。玉天就把这些年的经历向爷爷奶奶说了一遍，他们听后一把泪一把泪地流着。奶奶摸着玉天的头说到：“我苦命的孩子，你现在回来了，我们已经很满足，只要你还活着，比什么财富都重要，以后要真心真意地爱着莉莉，就像你爱着老师一样，我们都老了，也活不了几年，只要你们过得幸福，爷爷奶奶死也无憾”。别这样奶奶，您们永远都是我的爷爷奶奶，以后玉天和莉莉就是您们的孙儿孙女，我会经常回来看您们的。玉天给爷爷奶奶留下一笔很大的资金就拉着莉莉回家了。

玉天的回家一传十，十遍百，乡领导、县领导、市领导还有各方企业家，地方有头有脸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玉天接待的实在太累了，每天都要到凌晨两点多钟才能去睡。可是躺在床上又睡不着，回家一个多月，还没有为村庄做出一点实实在在的事。玉天问莉莉，他能为这个村庄做点什么？莉莉想了很久才说到：“要么在母亲的基础上再加大一倍，统一筹建村民的楼房，然后把这里的山山水水开发出来，使这个村庄变成江南第一个旅游圣地”。玉天听后如梦初醒，莉莉不仅漂亮，更有一个精明的商业头脑，玉天现在才发现自己爱莉莉是那么的深，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每当自己走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总是莉莉帮他指点迷律。玉天采用了莉莉的建议，第二天就宣布这个消息，村民们听后比过年还高兴，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江南大地，他们无不为玉天崇高的人格魅力而呐喊助威。

玉天说干就干，制定好计划，全面招商，很快就动工了。可是玉天他等不到这里成为江南第一个旅游圣地的那一天，莉莉的暑假也到期了，莉莉上学后玉天还要去完成另一个理想。他当初本想挣到钱再去读书，可是现在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师不在了，他一进学校就会想起老师，心里就没了当初的激情。他把家里的工程交给堂哥管理，堂哥是学工程专业的本科毕业生，玉天很放心让堂哥管理村庄开发项目。莉莉要把父母亲都接回公司去生活，可父母亲怎么也不愿意去，家里住习惯了舍不得这方土。玉天在想如果这里建成旅游圣地，比公司的环境好多了，父母们生活的还会更开心，也就没再强求。

走的时候，莉莉跑到桂花树边摘下一朵鲜艳的桂花，她要带上这束花留在身边，就会想起这里的一切，也就把玉天留在了身边。全村的人再三挽留，玉天和莉莉还是坐上车，走了。

玉天在回去的途中，带着莉莉特意弯去救过他一命的妹妹小红家里，可当到达那里时已经是人去楼空，在玉天曾睡过的床上留下了小红一封信。“玉天哥哥：小妹在这里等了你好多年，可是眼睛都望穿了还是没有见你回来，小妹知道哥哥是一个守信用的人，总有一天会回来看望小妹。然而这里的工做完了，又要随父母亲流浪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小妹也不知道下一个停留的驿站是在天涯还是海角，所以小妹就留下了这封信。玉天哥哥如果你真能看见这封信，就证明我们有缘，可是有缘却无份，上天注定我们兄妹只能像流星般的一闪而过，这也是我的命。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呀玉天哥哥，可是我身不由己没办法，忘记我吧玉天哥哥！就让我们这份兄妹情当作人生历程中的一点回忆，一点最美丽的记忆……。再见吧！玉天哥哥。永远爱你的小妹，小红”。

玉天捧着这封信久久地发着呆，无声的眼泪只能往自己心里流，他知道自己彻底的失去了一生中再也忘记不了的人。

玉天和莉莉悄悄的回到这座城市里，除了亲人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玉天把公司交给了哥哥姐姐弟弟管理，然后到叔叔阿姨的身边告别，就把莉莉送到了北京城里去读大学。当要和莉莉分别的时候，玉天告诉了莉莉一个惊人的消息，他下一个计划就是去礼佛净化，手续都办齐了，莉莉去学校报到的时候，也就是玉天去实现涅盘的时候。莉莉整个人都吓晕了，哭喊到：“你是不是不要莉莉了，你不是答应奶奶要照顾我一辈子吗？你不是答应母亲要爱我一生吗？你不是答应老师我才是你唯一的爱吗？你不是答应要陪我吃一辈子的野菜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对我，你走了我活着还着什么意义，你的心就这么狠吗玉天哥哥？”玉天紧紧抱着莉莉温柔地说到：“莉莉请你听哥哥解释，玉天爱你的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比，但玉天的理想不仅仅只是为了挣钱，我还有更大的目标，更有意义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请你再给玉天一次机会，我向你保证，四年你毕业后去为老师烧香的那天就是我们的结婚日。玉天哥哥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你不好好活着，那玉天实现心中的理想又有什么意义”。莉莉一双眼睛瞪着玉天，她实在是有点不敢再相信玉天啦，可是为了玉天她什么都愿意做，也许上辈子她真的欠玉天的太多、太多了吧！玉天啊玉天，风雨残情，人有情！为了莉莉，为了这个家，为了天下所有的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