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来国营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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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化工厂时已近中午。唐柠骑着自行车，心情大好：“统子，帮我兑换一些烟票和酒票，我想去供销社买点。”

系统：“没问题宿主，奋斗值兑换烟票和酒票的比例是1:1，即一点奋斗值兑换1张烟票或酒票。”

唐柠乐坏了：“统子，你是三千世界最好的统，以后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没有之一。”

系统：怪害羞的，(*￣︶￣)。

她拐到供销社，用烟票买了三条大前门，看到供销社上了4瓶西凤酒，直接拿下，又称了1斤水果糖1斤奶糖，看了看糕点柜台，给爷爷奶奶买点好嚼的枣糕和槽子糕，其他的没有必要买，在系统商城内直接买更划算。

\"糖糖！\"王春花从柜台后面探出头，\"听说你当上公社干事了？真厉害！\"

唐柠笑着走过去：\"春花姐，帮我留了布了吗？\"

\"早给你留着呢！\"王春花神秘兮兮地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包袱，\"上海来的的确良，花色可时兴了，就是有些花纹印乱了，算是瑕疵布！\"

唐柠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谢谢春花姐，今天请你吃红烧肉！\"

王春花乐颠颠地背起自己的小挎包：“嘿，这才像话嘛！你还真别说，最近一直吃素，可把我给馋坏啦，就想吃肉呢！”

现在是中午饭点，国营饭店里好不热闹。唐柠拽着王春花在门口东张西望，好家伙，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人，连个空座都没有。几个服务员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对那些等着座位的顾客也是爱理不理的。

其中有一桌坐了三个人正在点菜：“同志，我们要一碗红烧肉，还有三个馒头，再来一盘素炒三鲜。”

服务员是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不耐烦的说：“红烧肉卖完了。”

“其他肉菜有没有呀？猪脚或者猪尾巴？”

“没有了，肉菜今天早就卖光了。你点不点？不点让给其他人。”

60年代的国营饭店真的好牛啊，服务员的眼睛都长在了脑门上，唐柠大开眼界，上次和张厂长过来倒是没注意这些，肯定是张厂长打了招呼了。

\"完了，今天肯定吃不上了。\"王春花泄气地说，\"听说新来了个刘服务员，凶得很......\"

唐柠眼珠一转，突然挺直腰板：\"跟我来！\"

她大步流星走向柜台，对着一个满脸横肉、正在嗑瓜子的女服务员热情招呼：\"刘姐！今天您当班啊？\"

刘服务员一愣，瓜子壳粘在嘴角：\"你谁啊？\"

\"我糖糖啊！\"唐柠面不改色，从兜里掏出个小纸包，\"上回说给您带的雪花膏，专门托上海亲戚捎来的！\"

刘服务员下意识接过纸包，闻了闻：\"哎哟，这香味......\"她突然警觉，\"等等，我咋不记得......\"

\"您贵人多忘事嘛！\"唐柠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去年冬天我二舅来吃饭，您还给加了勺猪油呢！\"说着悄悄往她手里塞了张肉票。

刘服务员看了眼肉票，眼睛一亮，瞬间变脸：\"哎哟瞧我这记性！糖糖是吧？\"她扯着嗓子朝后厨喊，\"老王师傅！糖糖来了，我给安排个小包间！\"

王春花瞪大眼睛，被唐柠拽着往里面走，小声问：\"你真认识呀？没听你说过呀。\"

\"嘘——\"唐柠眨眨眼，\"革命工作需要灵活变通。\"

两人刚坐下，一个围着油腻围裙的胖厨师就拎着锅铲冲进来：\"哪个是糖糖？\"

唐柠立刻起身：\"王师傅！您上次教的红烧肉做法真绝了！\"她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个玻璃瓶，\"特意给您带了辣椒酱，按您教的加了五香粉！\"

王师傅一脸茫然：\"我啥时候......\"

\"您忘了？上个月在养猪场！\"唐柠煞有介事地比划着，\"我在和张厂长汇报工作呢，看到您了，您说'小同志，红烧肉要炒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