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深渊中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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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看着跪在地上、满眼祈求的苏媚，声音冷得像冰，“想让我给你机会？”

苏媚如同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想想，”林牧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布置一个无关紧要的任务，“你有什么用？有什么地方，能比别人强？想明白了，晚上来找我。想不明白，就和你啃的那块骨头一样，滚到一边去。”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回自己的“王座”——一张从废弃办公室里拖出来的老板椅，悠然地靠了上去，闭目养神。被彻底无视的苏媚，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脑子里只剩下林牧那冰冷无情的话语在反复回响。

“你有什么用？”

是啊，我有什么用？胆小，怕事，除了拖后腿什么都不会。不像姐姐，她会搜集物资，会用武器，能领导一个团队。我呢？我只会尖叫和逃跑。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攫住了她，她知道，如果今晚想不出答案，自己真的会被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这片黑暗里，成为那些怪物的食粮。

夜，越来越深。地铁站里唯一的照明，来自林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几个应急灯，惨白的光线将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是挣扎的鬼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之前牛排残留的霸道肉香，形成一种折磨人的诡异气息。

林牧的房间，是地铁站里一间相对干净的员工休息室。他刚用热水擦洗过身体，正靠在床上，审视着自己的计划。驯服这对姐妹，只是第一步。他需要的是绝对忠诚的班底，而忠诚，必须用恐惧和利益的烙印，深深地刻进骨髓里。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门没有锁，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苏晴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但湿漉漉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疲惫和绝望。她默默地走到床前，一言不发，眼神空洞地看着林牧，仿佛在看一个决定她命运的神只。

“想通了？”林牧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苏晴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她的动作很慢，甚至有些笨拙，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随着外套滑落，露出了里面伤痕累累但依然能看出健美轮廓的身体。

“我妹妹还小，不懂事。”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像是在陈述一笔交易，试图用这种冰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屈辱，为妹妹保留最后一丝虚无缥缈的尊严，“以后，由我来服侍您。”

林牧看着她，这个不久前还能带领一个小队在末世挣扎求存的女人，这个为了妹妹敢于向他挥刀的姐姐，终于还是选择了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生存方式。他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布满旧伤和新痕的身体。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他要让她明白，这不是交易，而是臣服。她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觉得，你的身体，够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林牧冷笑一声，话语像刀子一样，精准地刺向她最后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