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恶心的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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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赶紧找个阴凉地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非要在我家门口表演行为艺术,是想熏死我,继承我的冰块吗?真是孝死我了。”
李强被林牧这番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原本就因失血和感染而惨白的脸涨得紫红,眼球因为充血而向外凸出,布满了血丝,如同恶鬼。
他猛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钢筋狠狠砸在门上,发出“当——”的一声巨响,震得他虎口崩裂,鲜血顺着钢筋流下。
然而,那厚重的合金门依旧纹丝不动,连一丝凹痕都未曾留下。
巨大的反震力让他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他剧烈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响,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腿上腐烂的伤口,带来钻心刺骨的疼痛。
他死死盯着那扇冰冷的门,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怨毒:“林牧,你他妈别得意!老子……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变成厉鬼,天天缠着你,拉你一起下地狱!”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手底下有的是人,有的是办法,总有一天要把你这个狗屁的破地方砸个稀巴烂!”
林牧嗤笑一声,对这种无能的狂怒早已免疫,他甚至懒得再开口回应,转身走回到舒适的躺椅旁,从旁边的小冰箱里又取出一瓶冒着寒气的冰镇可乐。
他熟练地拧开瓶盖,“呲啦”一声,气泡欢快涌动的声音在安静凉爽的避难所内显得格外清晰悦耳。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的、带着甜味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畅快淋漓的舒爽感觉。
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低声自语道:“办法?就凭你这副快要烂成一滩肉泥的样子?李强啊李强,我可真是等着看,你怎么死呢。”
此时,避难所外的李强显然已经砸得筋疲力尽,手中的钢筋“哐当”一声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腿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再次撕裂开来,更多的脓液混杂着暗红色的鲜血汩汩淌下,很快便在他脚下的滚烫水泥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更加浓烈的腥臭。
他一屁股跌坐在滚烫的地面上,腿上的伤口与灼热的水泥接触,疼得他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那腐烂的伤口已经呈现出一种可怖的暗紫色,边缘外翻,隐约可见森白的骨头,黄绿色的脓液像是凝固的油脂一样糊在上面,不断有细小的飞虫被那股恶臭吸引,在他腿边盘旋。
他看着自己烂如肉泥的腿,感受着生命力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眼中那疯狂的不甘终于被更深的恐惧所取代。
他抬起头,望着那扇紧闭的、代表着生与死的门,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浓浓的鼻音和绝望的颤抖,低吼道:“林牧……林牧大爷……我求你了……求求你发发慈悲……给点药……或者给点干净的水也行……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你他妈不能见死不救啊!救救我……救救我……”
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卑微哀求,与刚才那副暴虐凶残的模样形成了滑稽而鲜明的对比。
他身后的瘦猴和刀疤脸等人站在一旁,面面相觑,眼神复杂,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搀扶他,甚至连一句象征性的安慰话语都没有说出口。
在这极端的高温和令人绝望的饥渴面前,他们早已将最后一丝所谓的人性彻底磨灭干净,他们现在唯一关心的,只有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至于李强的死活,根本无人放在心上。
林牧听到李强这突如其来的哀求声,嘴角的嘲讽弧度愈发明显而冰冷。
他再次拿起对讲机,语气冷得像是避难所里刚刚取出的冰块,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求我?李强,你他妈的也配开口求我?”
“几天前是谁带着人想弄死我,抢我的东西来着?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就你那条烂腿,早就该直接砍掉了,留着也是浪费空气,污染环境。”
“想活命?行啊,你自己努力爬到江边去喝几口污水吧,说不定还能多苟延残喘几天。”
“别在我家门口继续丢人现眼了,你身上的那股臭味,熏得我都快把中午吃的牛排吐出来了。”
李强听到林牧这番毫不留情、字字诛心的嘲讽,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的光芒彻底熄灭,紧接着便被一种更加疯狂、更加歇斯底里的怒火所取代。
他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林牧!你他妈不是人!你这个冷血的畜生!”
“老子就算是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他一边癫狂地吼叫着,一边手脚并用地试图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向那扇纹丝不动的大门。
却因为腿上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刚迈出一步,便重心不稳,狠狠地再次摔倒在地,腐烂的伤口与粗糙的水泥地面剧烈摩擦,疼得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杀猪般的凄厉惨叫。
就在这时,王晴和赵丽被李强剩下的几个手下粗暴地推搡着,从厂房深处走了过来。
两人皆是满脸汗水,眼神空洞而麻木,显然已经在这如同炼狱般的高温地狱中被折磨得失去了所有的生气与尊严。
王晴的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李强殴打留下的清晰红肿,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变成了暗褐色,让她那张原本秀美的脸庞显得格外狼狈和凄惨。
赵丽则始终低垂着头,试图用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却怎么也掩不住她眼底深处的恐惧和那份深入骨髓的谄媚与讨好。
李强看到被推搡过来的王晴,那双因濒死而浑浊的眼睛里猛然爆发出最后一丝狰狞而暴虐的光芒,如同回光返照的凶兽。
他挣扎着,用那只还算完好的手撑着地面,试图坐直身体,另一只手则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了王晴纤细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她的皮肉。
他粗暴地将她拽到自己身前,王晴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他身上。
李强那张因高热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口中喷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他狞笑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贱货!老子……老子他妈的快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来,给老子亲一个!让上面那个缩头乌龟林牧好好看看,你这个他以前连正眼都懒得瞧的女人,现在就是老子脚底下的一条母狗!老子的玩物!”
王晴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惨白得像一张薄纸。
她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恶心与屈辱。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依旧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求饶或尖叫的声音。
那股源自身体的腐臭,混杂着脓血的腥甜气味,像无数只黏腻的虫子爬满了她的口鼻,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李强那张布满干裂死皮、沾着汗水与污垢的嘴唇,像烙铁一样印在了她的唇上,粗暴地碾磨着。
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李强那条腐烂流脓的腿,正恶意地、用力地蹭着她裸露的手臂,那黏糊糊、湿腻腻的触感,伴随着皮肉摩擦的微小声响,让她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被硫酸泼过一般,每一寸都在尖叫。
她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濒死般的呜咽,身体僵硬如石雕,任由泪水冲刷着脸颊,滴落在滚烫的水泥地上,瞬间蒸发成一缕白烟,带走她最后一丝尊严。
在这一刻,她的心中除了绝望,更有一股冰冷的、刻骨的恨意在疯狂滋生,恨李强,恨赵丽,恨那些冷漠的旁观者,甚至……也恨那个高高在上、冷眼旁观的林牧。
赵丽站在一旁,脸色同样吓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嘴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着:“强哥,您……您别生气……晴姐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微不可闻,充满了恐惧,眼神却不时地偷偷瞟向李强,生怕自己成为他下一个发泄怒火的目标。
周围的邻居和李强那些所谓的手下,此刻都远远地缩在厂房更深处的阴影里,像一群见惯了腐尸的秃鹫,脸上挂着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与事不关己的冷漠。
高温、饥饿、恐惧早已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被称为“人性”的东西烧成了灰烬。
空气中,李强伤口那令人作呕的腐臭,混合着融化柏油路刺鼻的焦糊味,还有汗液蒸发后留下的酸馊气,形成了一种末世独有的、让人窒息的“味道”。
但这些人仿佛嗅觉也失灵了一般,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没有一个人露出不忍的表情,甚至连多看一眼都嫌浪费力气。
反而有几个面黄肌瘦的男人,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低声交头接耳,嘴角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病态的兴奋。
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压低声音咒骂道:“妈的,真他妈恶心……不过这娘们儿倒是便宜李强这死鬼了。等他死了,咱们……”
他话没说完,但那猥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另一个壮硕些的汉子则冷哼一声,嗤笑道:“强哥这都烂成这样了,还不忘风流快活,真是条汉子!死了也值了!”
他们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飘入王晴和赵丽的耳中,像一把把淬毒的锥子,刺得她们体无完肤。
林牧在避难所内,透过纤毫毕现的监控屏幕,将外面这丑陋不堪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眼神冷得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丝毫波澜。
他再次端起那杯冰镇可乐,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带来一阵阵令人愉悦的刺激与舒爽感觉。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啧啧啧,李强啊李强,你可真是会玩,连死到临头了都要这么恶心人。”
“不过,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们这群疯狗,爱怎么互相撕咬就怎么咬,最好全都咬死了,我还省得亲自动手清理垃圾。”
他站起身,走到控制台前,随手调高了制冷系统的功率,避难所内的温度再次下降了几度,凉意扑面而来,令人毛孔舒张。
他拿起一块冷冻披萨,随意咬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未离开监控屏幕。
屏幕上,李强已经因为剧痛和高温而逐渐失去了意识,身体像条破败的死狗般抽搐着倒在地上,嘴里依然发出含糊不清的、低低的咒骂声。
而王晴则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瘫坐在一旁,眼神空洞,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再无关系。
林牧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低声喃喃道:“戏不错,就是臭了点……继续演吧,我等着看你们怎么把自己玩死。”
他端起冰镇可乐,轻轻晃了晃杯子,冰块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避难所内格外清晰,与外界那绝望的嘶吼和恶臭形成了最刺耳、最讽刺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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