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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得有理。李长庚确实有嫌疑。”沈砚之沉思着,“不过光这些还不够。明日升堂,你愿不愿当证人指证李长庚?”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像是要看穿我心里头的想法。

我没犹豫,点头:“愿意!王老爷惨死,凶手得绳之以法!”我说话时声音挺大,把旁边的衙役都惊得看了我一眼。

沈砚之笑了,挺满意:“好!有胆识!你先回去,明早来衙门。”

离开王宅时,雨小了点。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冷清清的。我望着天,心里头乱糟糟的。这一夜注定不平静,我已经踏上了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路。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啥,但我心里那股子正义劲儿,从没灭过。我信,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就算前面全是荆棘,我也不会退缩。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去了衙门。晨光跟碎金子似的,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大堂,可堂里的空气还是冷冰冰的,跟结了冰似的。我攥着状纸,指节在粗麻纸边上硌得发白,耳边还响着春桃临死前那声没喊完的呜咽。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沈砚之的声音跟冰碴子似的砸下来,我才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跪坐在青砖上了。膝盖硌得生疼,反而让我清醒了些。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右边突然传来嗤笑声。

“大人,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市井泼妇!”李长庚的管家刘福躬身站着,腰间新换的翡翠玉佩随着他动作晃悠,那玉佩绿得发亮,跟刚从地里刨出来的青苔似的。“我家老爷向来和善,咋会跟命案扯上关系?”他袖口扫过我时,我闻见龙涎香里混着铁锈味——那是春桃血的味道,一股子甜腥气,直冲鼻子。

我胸腔里的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猛地抬头:“刘管家记性挺好啊!三日前卯时,你家老爷在王宅书房跟死者争执,说‘若不交出城西地契,就让王家满门不得安宁’,这话还记得不?”我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惊得梁上的寒鸦“扑棱棱”飞起来。

刘福的脸“唰”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绣金线的衣领一鼓一鼓的:“胡说八道!我家老爷那天根本没出门!”他转头冲沈砚之作揖,声音立马软了,“大人明鉴,这刁民就是贪图王家钱财,故意攀扯我家老爷!”

大堂两侧的衙役听了,开始交头接耳,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我心里发慌。我攥紧状纸,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眼前又浮现出春桃蜷缩在血泊里的样子。我胸口贴着的半枚玉佩开始发烫,上面“幽冥”俩字儿仿佛活了,让我浑身发冷。

“证据呢?”沈砚之突然开口,吓得我差点咬破舌头。他斜靠在太师椅上,鎏金护甲轻轻敲着扶手,“光靠嘴说,就能定人罪?”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用油布裹着的账本。纸边都毛了,墨迹被雨水晕得模糊,可李长庚商号跟王富贵钱庄的往来记录还能看清:“这是王掌柜书房暗格里找到的,上个月十五,李长庚出五倍市价强购城西地块,王掌柜拒绝后,账目上就多了三笔来历不明的‘风险金’。”账本在我手里微微发颤,油布上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血渍。

刘福突然跳起来,锦缎靴子在青砖上擦出刺耳的声音:“污蔑!这肯定是伪造的——”

“够了!”沈砚之的法槌重重落下,震得案上的朱砂砚溅出几滴红,跟血似的。他盯着我手里的账本,瞳孔缩了缩,“李府管家扰乱公堂,先杖责二十。林婉清……”他顿了顿,鹰隼似的目光扫过我沾着泥点的裙摆,“你既然说要查真相,敢不敢留在衙门协助办案?”

我刚想磕头谢恩,眼角余光瞥见大堂阴影里闪过个穿月白衣服的人。那女子靠着廊柱,腰间金丝绣的鹤纹随着呼吸轻轻动,可眼神冷得像腊月里的冰。她看我的时候,我后颈突然一阵发麻,跟被毒蛇盯上了似的。

晚上在衙门偏房,我就着油灯看那半枚玉佩。幽蓝的荧光在黑夜里忽明忽暗,隐约能看见类似星图的纹路。窗外传来瓦片响,我抄起桌上的茶盏就想砸过去,只见沈砚之倚在门框上,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那是幽冥阁的信物,十年前血洗江南盐帮的,也是这玉佩。”

我手一哆嗦,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了。沈砚之走进来,玄色官袍扫过满地的瓷片,在玉佩旁边放下半张泛黄的图纸:“王富贵书房暗格里找到的,你看这标记,像不像城西荒废的城隍庙?”

图纸上歪歪扭扭的符号,让我想起春桃临死前用鲜血画的残缺图案。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我抬头看沈砚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林姑娘,你知道为啥我能容忍你一个民女在公堂上放肆不?”他指尖划过图纸上的某个符号,“因为有人想看,这潭水能搅多浑。”

窗外突然打了个雷,照亮了他眼底的暗潮。我想起白天那个神秘女子,她腰间玉佩的流苏,跟春桃手里那半枚玉佩的纹路一模一样。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幽冥阁、城西地块、神秘女子……这些线索像团乱麻,把我缠得死死的。可春桃的死,王掌柜的冤屈,让我下定了决心,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都得把真相查出来。

沈砚之走后,我坐在木椅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他说的“有人”到底是谁?那个神秘女子跟李长庚是啥关系?幽冥阁咋会掺和到这案子里?

我拿起图纸,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城隍庙这个标记,说不定就是解开谜题的关键。可那儿在城西荒郊,常年阴森森的,都说有恶鬼出没。一想到春桃惨死的样子,我就咬咬牙,再吓人也得去。

正想着,窗外又有响动。我悄悄靠近窗户,透过缝隙看见一道黑影在月光下闪过。那人动作麻利,一看就是个高手。我心跳得飞快,难道是李长庚派人来灭口?

我握紧匕首,轻轻推开门。外面没人,只有冷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啥都没发现,可心里头更警惕了。看来从进公堂那一刻起,我就掉进危险的旋涡里了。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咋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公堂上的事,刘福的狡辩,沈砚之高深莫测的眼神,还有那个神秘女子冰冷的目光。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后面的路更难走。可我不会怕,我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含冤死的人。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春桃哭着向我求救,王掌柜的冤魂在城隍庙前晃悠。我惊醒过来,浑身都是冷汗。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我知道新的挑战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真相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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