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王府闹鬼?我拎菜刀砍破纸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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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庆十九年五月十二,夜漏三更。墨蓝色的天幕上缀着疏星,月牙儿像被谁咬了一口,斜斜挂在靖王府西跨院的飞檐上。檐角铁马在夜风中发出细碎的叮咚声,混着墙根下蟋蟀的唧唧鸣叫,将这三更天的寂静衬得格外幽深。
林晚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夹袄带子松松垮在肩头,趿拉着一双绣着歪歪扭扭莲花的软底缎鞋,晃悠悠往厨房走。她脑后松松绾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月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她脸上,映出一双因瞌睡而半眯的杏眼。
\"小姐,您说您这都几更天了,咋还惦记着那酸菜团子呢?\"秋菊提着一盏羊角宫灯跟在后面,灯罩上绘着的缠枝莲在晃动的光影里明明灭灭。她眼皮重得像坠了铅,说话间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厨房里新蒸的绿豆糕不好吃吗?何苦非得吃那凉透的......\"
\"咋的?饿了还不让人找食儿啊?\"林晚晚头也不回,伸手推开厨房那扇半旧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长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摸黑走到灶台边,秋菊连忙将宫灯凑近,照亮了摞得齐整的青花蒸笼。
林晚晚掀开最上层的笼屉,一股凉飕飕的水汽扑面而来,里面的酸菜团子果然硬邦邦地挤在一起,面皮皱巴巴的,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哎呦我去!\"她伸手戳了戳,团子纹丝不动,\"这都能拿去砸核桃了,灶上的张妈咋不搁暖笼里温着?\"
她咂咂嘴,正想关上笼屉,忽听得院墙外传来一阵\"呜呜\"的怪响,像是有人扯着破锣嗓子在哭,又带着点尖利的尾音,在寂静的夜里听得人后脊梁骨直发毛。
秋菊本就胆小,此刻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宫灯险些掉在地上,灯芯爆出个灯花,映得她脸色发白:\"小姐......您......您听见没?这......这是啥声啊......\"她下意识地往林晚晚身后缩了缩,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林晚晚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眉头先皱后舒,又撇了撇嘴:\"咋跟猫叫春似的?不对,比那玩意儿难听多了,跟哭丧似的。\"她说着,随手从灶台上抄起一把磨得锃亮的菜刀,刀刃在宫灯的光线下晃出一道冷光,\"走,出去瞅瞅,保准是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在装神弄鬼!\"
\"小姐!使不得啊!\"秋菊吓得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指尖都在发抖,\"昨儿个厨房的张妈还念叨呢,说这西跨院早年......早年死过个老嬷嬷,莫不是真......真闹鬼了吧?\"她越说越怕,牙齿都开始打颤。
\"拉倒吧你!\"林晚晚一把甩开她的手,刀柄在掌心攥得紧紧的,\"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神的,都是人心里头瞎琢磨出来的!保准是哪个小蹄子想吓唬人,姐今儿个非得把她揪出来不可!\"她说着,也不管秋菊如何害怕,踩着拖鞋就往院子里走,菜刀在手里拎得\"呜呜\"作响,倒真有几分江湖侠女的架势。
刚走到院门口,就见惨白的月光下,果然飘着个白影。那影子披头散发,长长的黑发垂到腰间,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白袍子,边角还沾着泥土,手里晃晃悠悠地举着个白色的幡子,正对着月亮\"呜呜\"地哭嚎,那声音忽高忽低,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秋菊跟在林晚晚身后,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啊\"地一声尖叫,猛地把脸埋进林晚晚的后背,双手死死攥着她的夹袄,浑身抖得像筛糠:\"小......小姐......真......真有鬼啊!您看那头发......那白幡......\"
林晚晚眯起眼睛,借着月光仔细瞅了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呦喂!这哪儿来的鬼啊,穿得跟个唱戏的似的!哪家戏班子跑咱王府后院来串场了?\"她扬了扬手里的菜刀,扯着嗓子就喊:\"喂!那个穿白袍子的!大半夜不睡觉,搁这儿嚎丧呢?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回家抱孩子去!\"
那白影正哭得投入,冷不防被人这么一喊,浑身猛地一僵,连哭声都断了半截,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它似乎没想到这王府里还有人如此胆大,竟敢直接搭话,一时间竟忘了动作,就那么直挺挺地立在原地。
林晚晚见它不动,更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心里那点疑窦顿时变成了火气:\"呵!还敢装神弄鬼?看姐不砍了你这纸糊的玩意儿!\"她说着,脚下生风,举着菜刀就冲了过去。
那白影见状,\"啊\"地一声尖叫,转身就想跑,可那破袍子的下摆太长,被脚下的石子一绊,顿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林晚晚眼疾手快,手腕一翻,菜刀带着一道寒光\"咔嚓\"一声就砍在了白影的脑袋上。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白影的脑袋上顿时破了个大洞,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掉了出来——哪是什么血肉模糊,分明是些扎得整整齐齐的竹篾骨架,外面糊着的白纸也被砍破了,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彩纸。
\"我去!还真是个纸糊的!\"林晚晚愣了一下,随即一把揪住那白影的后领,用力一扯,将那破头套拽了下来,露出一张吓得惨白的小脸,正是柳侧妃院里的小丫鬟春桃。
春桃此刻魂都快吓飞了,脸上还抹着锅底灰,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对着林晚晚\"咚咚咚\"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砰砰\"的声响:\"王妃娘娘饶命!奴婢......奴婢是被逼的啊!饶了奴婢吧!\"
\"春桃?\"秋菊从林晚晚身后探出头,看清了地上的人,也吃了一惊,\"咋会是你?你这是......\"
林晚晚拎着那把还沾着纸浆的菜刀,居高临下地看着磕头如捣蒜的春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逼你了?说!要是敢说半句假话,姐立马把你这脑袋也跟这纸糊的玩意儿似的,砍个透亮!\"她晃了晃手里的菜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吓得春桃浑身一哆嗦。
春桃本就胆小,又被林晚晚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够呛,哪里还敢隐瞒,\"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涕泪横流地喊道:\"是......是柳侧妃娘娘!是她让奴婢这么干的!她说......她说让奴婢装成女鬼,半夜里到西跨院来哭嚎,吓唬吓唬您,让您在王府里待不下去,自己......自己卷铺盖走人......\"
\"果然是她!\"林晚晚气得笑了起来,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砍在旁边的石桌上,震得石桌上的青苔都掉了几块,\"好个柳侧妃!玩心眼玩不过姐,就改玩鬼了?胆子倒是不小!\"她越想越气,伸手就揪住春桃的头发,像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拎了起来,\"走!跟姐找大冰块评理去!看看她柳侧妃有多大的能耐,敢在咱王府里搞这鬼名堂!\"
秋菊看着林晚晚手里明晃晃的菜刀,又看了看被揪着头发疼得直咧嘴的春桃,忍不住小声嘀咕:\"小姐,您这菜刀......要不咱先放下?\"
\"咋的?\"林晚晚挑眉,斜睨了秋菊一眼,\"留着回家削苹果不行啊?正好家里那把水果刀不快了!\"她说着,拽着春桃就往正厅走,秋菊只好提着宫灯,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此刻的正厅里,萧玦还在灯下批阅奏折。案上摆着一盏三足铜炉,里面焚着安神的沉水香,青烟袅袅升起,在灯火下织成一张朦胧的网。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寝衣,外罩一件玄色披风,墨发松松地束在脑后,神情专注,只有偶尔蹙起的眉头显示出几分疲惫。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和林晚晚中气十足的嚷嚷声。萧玦眉头微蹙,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还没等开口,门就\"砰\"地一声被推开了。
林晚晚揪着哭哭啼啼的春桃闯了进来,她手里那把菜刀还在,刀刃上甚至还挂着几缕破碎的白纸。秋菊跟在后面,脸色苍白,手里的宫灯晃得厉害。
\"大冰块!你快看我抓着个啥宝贝!\"林晚晚把春桃往地上一扔,那小丫鬟立刻瘫成一团,还在不停地发抖。她叉着腰,指了指地上的春桃,又扬了扬手里的菜刀,\"咱王府闹鬼啦!让姐三下五除二就给抓着了!您瞅瞅,这玩意儿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萧玦看着地上哭得不成样子的春桃,又看了看林晚晚手里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太阳穴忍不住跳了跳,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怎么了?深更半夜的,闹得满府都听见了。\"
\"咋了?\"林晚晚把菜刀往桌上一拍,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得旁边的秋菊一哆嗦,\"这事儿可大了!您问她!\"她指了指地上的春桃,然后噼里啪啦地把刚才西跨院的事儿说了一遍,从听见怪声到砍破纸鬼,再到春桃招认是柳侧妃指使,说得分明,连秋菊在一旁都忍不住点头。
萧玦越听脸色越冷,墨色的瞳孔里寒光一闪,看向地上的春桃,声音冰冷:\"刚才她说的,可是实话?确是柳侧妃指使你装鬼吓人?\"
春桃被他那眼神一瞪,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句隐瞒,连忙磕头如捣蒜:\"是......是实话!奴婢不敢撒谎!是柳侧妃娘娘让奴婢这么做的,还说......还说事成之后给奴婢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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