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熵雾囚笼?维度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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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剑嗡鸣,那雄浑激昂的龙吟之声,仿若穿越无尽时空,自混沌初开之际的远古悠悠传来。这龙吟携着天地初辟时的原始力量,在永夜雪原的上空不断回荡,音波如实质般震颤着周遭的空气,雪花被震得四散纷飞,余音袅袅,许久都未能完全消散。
同一时刻,玄璃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体内的冰魄剑气仿若被唤醒的太古游龙。原本蛰伏于其经脉深处的剑气,瞬间破冰而出,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之势,于体表汹涌澎湃。这股剑气化作一道刺目蓝光,仿若凝聚成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划破虚空,精准无误地朝着青帝意识凝成的血色指骨迅猛袭去。二者甫一接触,冰魄剑气的寒芒瞬间将血色指骨笼罩,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旋即血色指骨不堪一击,被震得粉碎,化作一片片泛着诡异金属光泽的齑粉,在凛冽的寒风中飘散。
这些细碎的碎片,恰似被无形之力操控的精灵,在半空中悠悠打着旋儿,划出一道道优美而诡异的弧线。它们还未等触及地面,原本静谧的虚空中,陡然泛起一圈圈神秘的银色涟漪。那涟漪仿若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以惊人之势向四周扩散,引得周遭空间都随之震颤,似不堪重负发出阵阵低吟。紧接着,十二尊身形巍峨、气势摄人的身影,犹如从宇宙无垠深处踏浪而来的神只。他们周身披覆着星辰铠甲,铠甲上的符文仿若古老星辰的眼眸,散发着神秘而冷峻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似能洞穿灵魂。他们每走一步,脚下虚空便如破碎的镜面,发出清脆而震撼的声响,似能踏破这方天地的桎梏。他们的降临,犹如寒夜中最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让整个雪原的温度在刹那间降至冰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力量凝固。而他们铠甲缝隙间流淌出的金色血液,犹如来自宇宙源头的神秘灵液,在接触到雪地的瞬间,竟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迅速蚀刻出一幅幅复杂玄奥的星轨图。这些星轨图散发着柔和微光,仿若古老宇宙的低语,在静静诉说着宇宙间古老而禁忌的秘密,每一道线条、每一个符号,都似蕴含着足以改天换地的力量。就在众人满心震撼,被这十二尊神秘身影的降临惊得屏住呼吸之时,为首的身影缓缓开口,那声音仿若来自无尽虚空,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宇宙的奥秘,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外来者,你们这场莽撞的双生仪式,实在是太过冒失。须知这混沌海本就充满未知与危险,每一个举动都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你们的行为,已然激活了伪法则的警报系统。” 为首的 observer,身形高大而冷峻,周身散发着一种超脱尘世的气息,声音犹如从古老的金属机械中传出,冰冷且毫无感情,在这片逐渐陷入死寂的空间里回荡。他缓缓抬起手,那只手仿若蕴含着操控时空的神秘力量,皮肤之下似有星光流转,脉络间透着奇异的光芒。只见他轻轻一挥间,玄璃失控时撕裂的空间裂缝,竟如同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开始缓缓蠕动愈合。原本狰狞恐怖、不断吞噬周边一切的裂缝,在他这一挥之下,边缘逐渐向内卷曲,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慢慢拉拢。他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玄璃与苍烬,继续说道,“三百年前,青帝那无耻之徒窃取了我们观测者的权柄,打破了这片混沌海长久以来微妙的平衡。而后在混沌海这片神秘之地,种下了邪恶的伪法则核心,那核心犹如一颗毒瘤,不断侵蚀着这片天地的秩序。而如今,这核心便隐匿在你们手中的双鱼剑里,你们竟浑然不知,还妄图凭借它来完成双生仪式,真是愚蠢至极。”
苍烬如破败的人偶般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断臂处传来的剧痛,恰似汹涌潮水,一波波凶猛袭来,好似要将他的意识彻底吞没。那钻心的痛,像无数根尖锐的钢针,持续而密集地刺扎着神经,让他冷汗如雨下,浸湿了身下的土地。然而,更令他感到绝望与无助的,是建木火种在断臂处艰难形成的金色肉芽。每一分的生长,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血肉,又像是在伤口上撒下一把把盐巴,使疼痛不断加剧。与此同时,他沙化的皮肤却依旧不受控制地一寸寸剥落,好似有无数微小的虫蚁在啃噬,每一片皮肤的脱离,都带走他一丝生机,仿佛他的身体正在被一种无形且强大的力量无情侵蚀,逐渐化为虚无。他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瞪大双眼,满是不甘与愤怒,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小世界投影,正发生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变化。原本清晰可辨、生机勃勃的山川河流,此刻正被一层浓稠如墨的灰色雾霭缓缓笼罩,那雾霭似有生命一般,缓缓蠕动着,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光明与生机,就像被一层死亡的纱幔所遮盖。而世界核心处那象征着秩序与生机的法则树,也如同遭受了一场可怕的诅咒,原本翠绿欲滴的枝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凋零,叶片从枝头簌簌落下,恰似一只只折翼的蝴蝶。树干上爬满了诡异的黑色纹路,如狰狞的血管,仿佛正在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抽干生命力,生命的光彩正从它身上快速褪去 。那灰色雾霭如汹涌潮水,不断扩散,所到之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肆意揉捏,发出痛苦的扭曲声。小世界中的生灵,在这股可怕力量的侵蚀下,发出凄惨的叫声,生命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整个世界都笼罩在末日降临的绝望氛围之中。
“那是熵增迷雾!” 叶渊的声音仿若洪钟,自剑冢深处滚滚传来,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无尽的焦急与忧虑。刹那间,他的身影如同一道划破苍穹的黑色闪电,周身法则之力汹涌澎湃,裹挟着苏寒的法则虚影,以一种超越时空的速度瞬间破空而至。落地之时,周遭空间都泛起一阵肉眼可见的涟漪。此刻的他,面色凝重如霜,深邃的目光仿若实质,紧紧锁着那不断蔓延、如活物般翻滚的灰色雾霭,旋即向众人沉声道,“这是 observer 最为擅长的法则具现化攻击手段。其可怖之处远超想象,一旦完全展开,便能将目标世界的熵值无限提升。诸位,若被这熵增迷雾完全笼罩,整个世界将如大厦倾颓,瞬间陷入无尽的混乱与毁灭。届时,世间所有秩序都将如脆弱的蛛网,轻易崩解,万物皆会沿着既定的轨迹,走向不可逆转的终结,再无生机可言。”众人听闻叶渊的警告,心中皆是一凛,脸上满是凝重之色。望向那如恶魔般不断扩张的熵增迷雾,恐惧如同潮水般在心底蔓延。他们深知,一旦被这迷雾完全笼罩,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毁灭。可此刻,他们已深陷绝境,四周皆是危险,究竟该如何才能摆脱这可怕的困境,众人的心中皆是一片迷茫。
叶渊的话音还在空气中悠悠回荡,余音尚未散尽,变故便如汹涌的海啸,陡然奔袭而来。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小世界,宛如一颗被点燃引信的巨型炸弹,毫无征兆地瞬间爆发出一道刺眼至极的白光。那光芒纯粹而炽烈,亮得让人眼球刺痛,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猛刺,根本无法直视,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物质与精神都一并融化,搅碎成虚无。苍烬惊恐地张大了嘴巴,眼眸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难以置信地目睹着眼前这一幕超乎想象、颠覆认知的恐怖场景。
整个小世界,正如同被一只隐匿于高维空间、力大无穷的巨手牢牢攥住,在一股无形却强大得令人灵魂颤栗、满心绝望的力量下,被缓缓压成平面。原本巍峨耸立、气势磅礴,似要刺破苍穹的山川,此刻就像脆弱的纸糊模型,在这股力量的肆虐下,瞬间扭曲、坍塌,化作一条条单薄、黯淡的线条,失去了所有的立体感与厚重感。奔腾不息、气势恢宏的河流,也像是被施了诡异的定身咒,刹那间凝固成了静止的细线,往昔的滔滔水势与澎湃活力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在空中自由飞翔、灵动欢畅,曾为这片天地增添无数生机的生灵,此刻也都悲惨地变成了扁平的剪影,肢体扭曲,表情凝固,仿佛他们从未拥有过鲜活的生命,从未在这片天空下肆意翱翔,只是一幅被随意丢弃、无人问津的画卷,徒留无尽的悲凉与死寂。这,正是「维度锚点」的降维绞杀,一种足以颠覆宇宙规则、改写天地秩序,将三维世界强行压缩成二维的恐怖力量,其带来的毁灭与绝望,让人心如死灰,对宇宙的残酷有了更为深刻、痛彻的认知 。
在更为邈远无垠的天际,一艘由无数法则树残骸拼接而成的巨型母舰,仿若一头自黑暗深渊最深处沉睡中缓缓苏醒的太古巨兽,携着无尽的肃杀与神秘气息,粗暴地撕裂空间,缓缓展露身形。母舰那庞大得超乎想象的舰首,赫然是一张巨大无比的饕餮巨口,巨口边缘锋利的獠牙闪烁着森冷寒芒,犹如远古凶煞的利齿。巨口之中,诡谲的光芒不停闪烁跳跃,恰似深渊中潜藏的恶魔之瞳,正以一种令人胆寒的贪婪姿态,凶狠地吞噬着另一个小世界。随着巨口的每一次开合,仿若远古的潮汐涌动,无数光点从被吞噬的小世界核心处仿若决堤洪水般源源不断地溢出。这些光点,恰似被残忍抽离灵魂的亡灵,周身散发着幽微的光芒,发出仿若来自九幽地狱般微弱而绝望的哀鸣,那声音似有实质,在虚空中不断回荡,而后被母舰毫不留情地吸入腹中,徒留小世界在这般无情的吞噬下,愈发黯淡、衰败。
“永劫回廊的掠夺者!” 苏寒的虚影,于这仿若凝为实质的紧张压抑氛围之中,突兀地浮现出丝丝裂痕,恰似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彻底消散。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其中裹挟着浓烈到近乎实质的愤怒与无尽的不甘,仿若滔滔江水,汹涌难平,“他们如同疯狂的饿狼,在混沌海不择手段地大肆收集法则碎片。而那艘可怖至极的吞噬母舰,其动力核心,竟丧心病狂到是以初代双生体的尸骸锻造而成,简直天理难容!”就在众人被眼前接连不断的恐怖景象惊得不知所措之时,那艘吞噬母舰上,无数掠夺者的身影开始躁动起来。他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在母舰上疯狂地奔跑、穿梭,手中的武器闪烁着诡异光芒,似在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出击的命令,准备对这片陷入绝境的世界展开更为猛烈、残酷的屠戮。 与此同时,永夜雪原的地面开始剧烈颤抖,一道道黑色的裂缝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仿佛大地即将被撕裂。裂缝中,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腐臭气息,好似有无数来自深渊的邪恶生物即将破土而出。四周的温度急剧下降,空气仿佛都被冻成了尖锐的冰晶,割着众人的肌肤。在这愈发混乱的局势下,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场更为恐怖的灾难正悄然降临,而他们正站在这风暴的中心,命运的丝线在这混沌的漩涡中飘摇不定,不知下一刻将被扯向何方。
玄璃毫无征兆地骤然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那声音犹如利刃,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被硬生生撕扯出来,在这死寂的空间中不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她的掌心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而后缓缓张开,阴鱼冰剑上那繁复神秘的逆鳞纹路,此刻正如同泉涌一般,不断渗出黑色的汁液。这汁液浓稠如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好似从九幽地狱最深处裹挟而来,瞬间弥漫四周,腐蚀着周围的丝丝空气。
青帝的意识碎片,犹如隐藏在黑暗深渊里的毒蛇,极为狡猾,并未被完全消灭。此刻,它们正顺着伪法则那隐秘难寻的通道,如同汹涌的暗流,疯狂地与母舰产生着强烈的共鸣。共鸣所引发的波动,让整个空间都微微震颤,似有崩塌之危。
玄璃的瞳孔急剧收缩,在那幽深如渊的眼眸中,再次倒映出叶渊被金色锁链无情贯穿的画面。只是这一次,锁链上镌刻着 observer 独有的星轨符文,每一道符文都散发着幽冷的光,神秘且阴森恐怖,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绝望与诅咒。在这如噩梦般的混乱与绝望交织的情境中,玄璃的意识好似飘摇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黑暗的浪潮彻底吞没。那不断渗出的黑色汁液,如同邪恶的诅咒,正一步步侵蚀着她的意志,试图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渊。而青帝意识碎片与母舰的共鸣,如同恶魔的咆哮,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搅得她头痛欲裂,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愈发模糊不清,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股邪恶力量的冲击下,即将分崩离析。
“玄璃,快集中精神,全力对抗这邪恶力量的侵蚀!” 苍烬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每一丝疼痛都仿佛钢针在骨髓中搅动,他的牙关紧咬,脸庞因痛苦而微微扭曲。在这艰难时刻,他拼尽全力,双腿微微颤抖着,终于站了起来。此刻,他的身躯摇摇晃晃,仿佛狂风中随时会被吹倒的枯木,可那双眼眸,却坚定如铁,闪烁着绝不屈服的光芒。建木灵力如涓涓细流,艰难地在他沙化的躯体表面汇聚,一点一点凝聚形成一层金色的保护层。这层光芒微弱得如同黑暗中的烛火,在周围浓郁如墨的黑暗绝望环境中,却倔强地透着一丝不屈的希望,好似黑暗中永不熄灭的火种。他冲着玄璃大声呼喊,声音在这诡异空间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们妄图通过双生体之间神秘的连接,将伪法则强行植入混沌海的核心,一旦让他们得逞,混沌海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那时,一切生灵都将灰飞烟灭,我们守护的世界将化为乌有!”苍烬的呼喊,仿若穿越无尽黑暗的嘹亮号角,在这危机四伏、混乱不堪的空间中,不断回响,试图唤醒玄璃那正逐渐沉沦、被黑暗侵蚀的意识。然而,周遭环境愈发恶劣,熵增迷雾如汹涌的黑色潮水,疯狂翻涌,不断侵蚀着众人仅存的生存空间,每一次涌动,都带着毁灭一切的恐怖力量。与此同时,永劫回廊掠夺者们的躁动愈发强烈,他们的嘶吼声、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若恶魔的交响曲,让人胆战心惊。而那母舰主炮的蓄能光芒,在这混乱背景下,显得格外刺眼,预示着一场更为致命的攻击即将降临。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母舰主炮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刹那间,天地仿若被一只无形巨手撕裂,一道水桶粗细的金色光束,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仿若来自宇宙深处的灭世神罚,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天而降。这道光束绝非寻常,其表面涌动着的,是密密麻麻、仿若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数学公式,每一个公式都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波动。这些公式相互交织、碰撞,释放出的能量涟漪,令周围的空间都为之扭曲、颤栗。这,便是能斩断因果联系的「因果切割刀」,一种足以改写命运轨迹、让时间与空间都为之臣服的恐怖武器。那金色光束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所到之处,空间如同破碎的玻璃,纷纷崩裂,发出令人心悸的脆响。其蕴含的能量之恐怖,足以将世间万物都化为齑粉,在这股力量面前,众人皆如蝼蚁般渺小,生命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叶渊反应极为敏捷,在那道蕴含着毁天灭地之力的光束暴射而来的刹那,出于本能,他猛地将身旁的玄璃奋力推开。光束裹挟着滚滚热浪,如同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擦着玄璃的发梢一闪而过。仅仅是这一瞬的接触,那炽热的高温便瞬间将她的几缕发丝化作了袅袅灰烬。光束带着不可阻挡之势,重重落在广袤的雪原之上,刹那间,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响彻天地,雪原上被炸出一道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沟壑。沟壑边缘的土地,在高温的肆虐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融化,原本洁白的雪地转瞬变成了一片翻涌着气泡、散发着滚滚热气的滚烫岩浆。而那些原本生机盎然的建木幼苗,在被光束无情扫过的刹那,生命的气息如潮水般迅速退去。从翠绿鲜嫩的茎叶,到深埋地下汲取养分的根系,瞬间灰飞烟灭,仿佛它们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一般,所有关于它们的痕迹,都被这道恐怖至极的光束彻底抹除,不留一丝一毫。
“糟糕!” 苏寒的虚影在那如影随形的致命攻击下,身形急剧扭曲,光芒似风中残烛般愈发黯淡。他瞪大双眼,看着四周被彻底抹除的存在痕迹,声音里满是焦灼,对着苍烬嘶吼道,“他们的攻击诡异至极,竟能将一切存在痕迹抹得干干净净,连根拔起一般!苍烬,事到如今,唯有拼死一搏!快动用你的建木火种,全力点燃双鱼剑的阳炎刃!当下,唯有那源自鸿蒙初开的真正混沌法则,才有一线生机对抗这恐怖的熵增之力,这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一旦错过,便再无退路!”苍烬听着苏寒的嘶吼,心中涌起一股决绝,望向那在熵雾中摇摇欲坠的世界,深知此刻已无退路。他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体内建木灵力愈发紊乱,沙化的肌肤也开始剥落,露出森然白骨。但他目光坚定,丝毫没有犹豫,紧握着阳炎刃,准备拼尽最后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住身体的颤抖,调动起体内仅存的一丝力量。那力量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却顽强,在他的经脉中艰难地涌动着。他知道,这一战,关乎混沌海的生死存亡,自己绝不能退缩。
苍烬闻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的肌肉因痛苦与决绝而剧烈扭曲,仿若承受着世间最严酷的刑罚。他没有丝毫犹豫,双手紧紧握住阳炎刃的剑柄,用尽全身力气,将那闪烁着刺目光芒的利刃狠狠插入自己的心口。刹那间,一股炽热到极致的金色火焰,顺着剑身汹涌喷薄而出,宛如奔腾的岩浆,裹挟着无尽的高温与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涌入双鱼剑冢的祭台。
祭台上的阴阳鱼纹路,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大地,贪婪地汲取着这股强大力量。在金色火焰的滋养下,陡然爆发出太阳般夺目耀眼的光辉,那光芒如同一道开天辟地的曙光,瞬间穿透黑暗,照亮了整个广袤无垠的黑暗雪原。光芒所及之处,正在疯狂蔓延、张牙舞爪逼近的熵雾,如同冰雪遇见烈日,瞬间被蒸发出阵阵嗤嗤白烟,那烟雾带着不甘与挣扎,在光芒中迅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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