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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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贝加庞克的金手镯轻轻放在桌上，金属表面刻着的“bAGGY S. tSUN”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斯图西瞳孔微缩，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这是巴金·斯图西的贴身物品，也是她作为克隆体存在的铁证，不过这物品明明在博士那里，希望不是……

斯图西优雅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锐利的盯着伊万，等待着他的解释。

“作为cp0的高级特工，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所以不用装作不认识，而你从出生起～就是贝加庞克制作的克隆人，对吧？”伊万开门见山，目光如炬，“mAdS的实验船、10岁被cp收养、19年前世界政府清洗mAdS……这些事，你比我更清楚。”

斯图西的耳骨微微颤动，一个黑金色的口红在指尖若隐若现。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从未有人说的如此清晰，且如此直白地当众揭穿，这让她有种赤\/身\/裸\/体站在聚光灯下的感觉。

“世界政府需要的是‘活着的工具’cp0斯图西，而不是你本人。”伊万将手镯推至她面前，“贝加庞克用这个手镯证明对我的信任，而我，能给你真正的自由。”

斯图西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她想起每次执行任务时，cp长官那句“你只是个容器”，想起同事们眼中对克隆体的轻蔑——原来连同类都如此残忍。

“你以为五老星很信任cp0吗？”伊万冷笑道，“他们只是当你们是好用的狗而已，而想当狗的有的是。”

斯图西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当然知道世界政府和天龙人的嘴脸，而她真正效忠的也一直是那个真正将她当做人来看待的人，而不是“工具”、“克隆人”或者什么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双重身份是优势，此刻才惊觉早已沦为棋盘上的棋子。

“世界政府一直在削弱cp0，削弱海军，”伊万的声音冷冽，“因为他们需要的是‘可控的力量’，而你，早晚不是死在执行任务的路上，就是被清洗或者被抛弃。”

“而贝加庞克，也早晚是被清洗的对象，当世界政府觉得他没有用了，或者不可控的时候，就是他被清理的时候，而老贝头也看清了这一点，所以决定加入我的麾下，因为只有我才能护他周全，当然不是现在，对了波妮你认识吧，如今她也是我的船员。”伊万再次抿了抿杯中的红酒，转动着酒杯，看着杯中鲜红的酒液，缓缓为斯图西分析着。

此时斯图西想起，贝加庞克曾说过，巨人族会为自由而战——此刻她终于明白，自由需要力量，而非忠诚。

“加入你，我会得到什么？”

伊万目光一肃，郑重的说道，“尊重，我和我的船员都不会在乎你克隆体的身份，我们会像老贝头一样，将你当成伙伴，而不是那谁谁。”

斯图西骤然一颤，这是多少年没有感受到的了，可她还是强作镇定冷笑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信你？”

“因为贝加庞克是你是唯一信任的人。”伊万一口喝尽杯中酒，将酒杯重重拍在桌子上，“他研究克隆体，是为了让生命得以延续，是为了他的理想，而拥有独立灵魂的你，就是他第一个孩子。”

斯图西的蝙蝠果实能力突然不受控地爆发，暗红色蝠翼遮蔽了整个房间。她想起贝加庞克曾对她说的，“斯图西你是拥有独立灵魂，可以自由思考的活生生的人，你应该自由的活着，而不是为了别人而活。”

“生命的价值不在于被谁创造，而在于如何定义自我。”伊万紧盯着她的眼睛大声喝道，“所以为自己而活吧！斯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