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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貂蝉,十六岁那年,义父王允深夜唤我至小阁。

他对着满园凋敝的牡丹垂泪,说大汉江山将倾,董卓如虎狼盘踞洛阳。

“欲救国难,非你不可。”他眼中血丝如网,声音似枯枝断裂。

我接过那杯酒,指尖冰凉。

当吕布在席间望来时,我眼波流转如春水;

董卓粗粝的手指捏住我下巴时,我笑得比牡丹更艳。

凤仪亭的池水真冷啊,吕布抱着我时,我盯着他盔缨上晃动的红穗——

那颜色像极了王允书房里未干的血书。

长安城破那日,我抱着初生的婴孩蜷在马车角落。

车帘缝隙里,我看见吕布的方天画戟在残阳下滴着血。

后来白门楼的雪落下来,盖住了断成两截的玉带。

我的孩子用小手接住窗外的雪:“娘,花又开了。”

我低头咬住袖口,尝到了那年合卺酒的滋味。

我名貂蝉,这二字是义父王允所赐。十六岁那年,深秋已至,霜气侵骨,义父深夜召我入内院小阁。阁中未燃烛火,唯有清冷月光穿透窗棂,斜斜映在义父肩头。他临窗而立,背影萧索,对着窗外满园凋敝的牡丹出神。昔日灼灼国色,如今只剩枯枝败叶,在寒风中瑟缩呜咽。

“蝉儿,”义父的声音干涩嘶哑,仿佛枯枝被人生生拗断,“你来了。”

他并未回头,目光焦着在那些衰败的残枝上,如同望着他毕生守护却已千疮百孔的大汉江山。“你看这满园牡丹,”他肩头微微耸动,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曾何等繁盛?如今……尽付霜刀风剑矣。”他缓缓转过身,月光清晰地照见他脸上未干的泪痕,纵横交错,衬得眼中密布的血丝更加骇人,如一张绝望的蛛网,“朝堂之上,虎狼盘踞!董卓老贼,暴虐无道,视天子如傀儡,待百姓如草芥!洛阳……不,长安城已成人间地狱!大汉四百年基业,危如累卵!”

夜风呜咽着穿过回廊,卷起他宽大的袍袖。那袍袖空荡荡地垂着,如同被抽去了脊梁。他猛地向前一步,枯瘦的手抓住我的臂膀,那力道极大,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皮肉,带着一种濒死的灼热,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声音是从喉管深处挤出来的,带着血腥气:“欲挽此狂澜,救此危局……非你不可!蝉儿!”

我的心骤然沉入冰窟,四肢百骸瞬间冻僵。阁中死寂,唯有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他松开手,踉跄着走到案几旁,端起早已备好的两只青铜酒樽。酒液在樽中微微晃荡,映着惨淡月光,深不见底。他将其一杯递至我面前。

“蝉儿,”那声音里仅存的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只剩下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孤注一掷的疯狂,“饮下此酒!此身此心,自今往后,尽付国事!汝……可愿?”

寒意顺着脊梁骨蛇一般窜上头顶。我看着他递来的酒樽,那冰冷的青铜触感仿佛已提前烙在指尖。沉默在月光中凝固。窗外,一片枯槁的牡丹残叶被风卷起,打着旋儿,无声地跌落尘埃。我伸出双手,稳稳接过那杯沉重的酒樽,指尖触到冰凉的青铜,寒意瞬间直透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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