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准王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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觐见三指的决定,是他一生最深的耻辱,但是也是他最坚定的选择。
维克没有告别。
他在她熟睡时留下一把匕首与一袋辉石蟹干,谎称去雪山探查巨人火焰的路径。
穿过老鼠蛞蝓盘踞的下水道时,他反复默念夏玻利利的承诺:
“三指能剥离命运…她将永远摆脱火种的命运。”
癫火三指的温度灼穿了铠甲。
当三指的混沌之力钻入骨髓时,维克看见幻觉:她在利耶尼亚的月光下朝他微笑。他跪地嘶吼着接受癫火,任由火焰从瞳孔喷涌而出。
维克归来时,王城正下着血雨。
他左半身已被癫火侵蚀成焦黑色,右手的雷电却比以往更狂暴。夏玻利利在城门口迎接他,独眼中溢出欢愉的脓液:
“恭喜!您现在是癫火的代言人了!不过…”他指向远处高台,
“黄金势力似乎正在替您处理累赘。”
绞刑架上悬着一具挣扎的苍白躯体。
她的白袍被血浸透,褪色祷告绳断裂在脚边,银发如枯萎的星芒垂落。绞索下的颈骨有明显挣扎的裂痕——她拼命撕挠绳索,指甲全部翻折。
维克踉跄着爬上高台,癫火在喉管中翻滚。
当他割开绞刑套锁触到她冰冷的手腕时,一卷羊皮纸从她袖口滑落。那是他离开后她写的日记,最后一页的字迹被血晕开:
“我偷看了夏玻利利给你的癫火纹章…他们要用我的死逼你成王。
快逃吧。
记得在利耶尼亚的月亮最圆时,替我吃一只辉石蟹。”
他的手指先于意识开始痉挛,像是被无形丝线吊住的死蝉,在绞刑架投下的阴影里抽搐。
喉骨发出“咯吱”的摩擦声,像有人正用钝刀锯开气管,呼吸变成一场酷刑。
气管痉挛着拒绝氧气,肋骨如生锈的齿轮卡住横膈膜,他不得不撕开领口,用指甲在胸口抓出血沟,试图凿出一条让空气流通的隧道。
指腹触到皮肤下跳动的脏器时,幻觉如癫火窜起:她的手指正贴在同一处,为昨夜被熔岩灼伤的淤痕涂抹药膏。
眼泪在胃中结晶,他俯身干呕,却吐不出任何实体。只有胃袋在腹腔内拧成死结,痉挛的疼痛辐射到脊椎,让他蜷缩成一团。
泪腺灼烧着,却没有液体流出。
他尝试嘶吼,声带却只发出漏气的“嗬嗬”声,眩晕中他啃咬自己的手腕,试图用血肉的腥咸覆盖所有关于她的痕迹。
“…不做王了…别走…我…不烧了…”
浑身颤抖的维克把额头紧贴在她的脸上。捡起断裂的祷告绳塞进她的衣服——那是他出征前为她系上的。
“维克,别低头…”
她的声音裹着灰烬,轻得仿佛要被风揉碎。
夏玻利利在远处狂笑:
“烧啊!把黄金树和她一起烧成灰!”
癫火顺着维克的脊椎攀升,却在即将吞没心脏时陡然停滞——她逐渐僵硬的掌心里,攥着一枚染血的辉石蟹螯。
“您听见黄金树的哭声了吗?”
幻象中的她歪头轻笑。
“我听见了你的心跳。”
癫火吞没他前,他轻声回答。
癫火是三指馈赠的诅咒,亦是最后的赌注。
“我带你回…回我们的镇静教堂…回我们…家。”
三指的嗤笑逐渐在耳边变大,耳膜的疼痛钻入骨髓:
“烧吧,烧尽黄金树的枷锁,你便能从死亡的长河里捞出她的魂。”
癫火顺着血管疯长,灼穿盔甲,在他胸前绽出一朵焦黑的玫瑰。他听见周围传来尖叫。
但是关他屁事。
“…别走…求你了…”
什么龙枪,什么准王,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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