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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摊子处理:百户势力的反扑
烬火迷踪
正德十六年秋,寒风裹挟着枯叶掠过顺天府城墙,卷起阵阵腥气。大牢铁门轰然关闭的巨响震落墙皮,百户赵承煜的蟒袍拖过青石板,暗红褶皱间渗出的血渍在暮色中宛如凝固的符咒。张小帅握着鱼形磁石立在狱门前,法器表面云雷纹仍在微微震颤,那诡异的波动如同玄钩卫残余磁场的余韵,在指尖萦绕不散。
苏半夏捧着验尸密卷匆匆赶来,发间银铃在寂静中发出不安的嗡鸣,铃身古篆字渗出细密水珠。\"大人,雀金阁的掌柜昨夜失踪了。\"她翻开密卷,纸页间夹着的磁石碎与丹砂粉轻轻摩擦,\"伙计说,掌柜失踪前曾接待过几个戴翡翠面具的客人,临走时留下半块绣着飞鱼纹的锦帕。\"
鱼形磁石突然剧烈发烫,张小帅瞳孔微缩。他想起三日前在赵承煜密室搜出的磁石丹炉,炉底同样刻着残缺的飞鱼纹。\"走,去雀金阁。\"他将《格物杂记》塞进袖中,书页间新画的炼丹公式还带着朱砂的湿润。
夜幕笼罩的雀金阁一片狼藉,柜台暗格里散落着破碎的琉璃瓶,残留的紫色药粉在鱼形磁石的感应下泛起幽光。苏半夏蹲下身,银簪划过地板缝隙:\"有磁石粉末,和朱棺案死者指甲缝里的成分一样。\"她突然顿住,簪尖挑起半缕银丝——那是从锦帕上扯下的丝线,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这不是普通丝线。\"张小帅掏出放大镜,镜筒里的银丝表面浮现出细密的符咒,\"是用西域冰蚕丝混着磁石粉织成,寻常人根本无法分辨。\"他话音未落,鱼形磁石突然悬浮而起,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直指城西方向。
子时三刻,城西荒宅。枯树的枝桠在月光下如同鬼爪,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尖锐警报。她甩出浸满朱砂的绸缎,却见墙面突然浮现出北斗七星阵图,绸缎上的符咒与阵图产生共鸣,瞬间燃烧成灰烬。\"小心!是玄钩卫的镇魂阵!\"张小帅将鱼形磁石嵌入地面,法器爆发出金光,与黑暗中的磁暴激烈碰撞。
密室内,七口朱漆棺椁呈北斗排列,棺盖上的飞鱼纹正在渗出冰蓝色液体。中央丹炉紫火熊熊,炉中漂浮的人脸赫然是雀金阁掌柜。一个身着玄铁战甲的人缓缓转身,胸口的七钩飞鱼图流转着妖异蓝光——正是本该在大牢中的赵承煜。
\"很意外?\"他摘下破碎的翡翠面具,露出半张机械脸,齿轮转动间渗出暗红机油,\"真正的赵承煜早在三年前就死了,现在的我,是玄钩卫最高机密——'烬火'。\"他转动腰间镶嵌玄冰铁的玉轮,棺椁中的液体腾空而起,在空中凝成百米长的飞鱼虚影。
苏半夏咬破舌尖,将鲜血甩在母亲留下的木簪上。微缩账本展开的瞬间,空中浮现出更可怕的画面:二十年前,督主发现玄钩卫秘密研制\"烬火\"计划,试图阻止却惨遭灭口。所谓的活人炼丹,不过是为机械躯体注入魂魄的试验。
\"原来如此!\"少女的银铃化作金色锁链缠住飞鱼虚影,却在触及冰蓝色液体的瞬间结满冰霜。王三柱挥舞铜烟锅砸向机关,枣木拐杖却被磁石护甲吸住。老捕头扯开衣襟,露出半幅残破官服:\"我徒儿就是被你们做成了傀儡!\"官服边缘金线与赵承煜战甲的纹路严丝合缝。
张小帅翻开《格物杂记》,快速寻找破解之法。书页间突然飘落一张泛黄的信笺,上面用丹砂写着:\"欲破烬火,需取赤子心,融于磁石,以血为引。\"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鱼形磁石本是上古护民法器,唯有秉持赤子之心,方能发挥真正威力。
\"苏姑娘,助我一臂之力!\"他将鱼形磁石按在胸口,运起全身真气。苏半夏会意,银铃发出最后的尖啸,铃身炸裂成万千碎片,化作金色锁链缠住赵承煜。王三柱趁机将火药包投向丹炉,轰然巨响中,紫火与金光激烈碰撞。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镇魂大阵轰然倒塌。赵承煜的机械躯体在金光中寸寸碎裂,散落的零件中,一枚刻着\"玄钩\"字样的戒指滚到张小帅脚边。废墟里,苏半夏拾起染血的银铃残片,内侧刻着的\"太医院\"古篆字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张小帅抚摸着飞鱼服残片上新出现的纹路,在《格物杂记》写下:\"烬火迷踪藏诡谲,钩影寒魄泣苍生。唯有赤心穿云日,护民之志破千重。\"而这场始于失踪案的血色迷局,终将成为京城史册上最惊心动魄的正义挽歌。此后,每当夜幕降临,城西荒宅总会亮起幽蓝的磁光,似是那些未安息的魂魄,在诉说着迟到的真相。
雀金劫火录
三日后的子夜,京城的喧嚣沉入酒香与骰子的碰撞声中。雀金阁的鎏金匾额在灯笼下泛着醉意朦胧的光,骰子撞击檀木桌的脆响混着莺莺燕语,顺着雕花窗棂飘出老远。老捕头王三柱缩在街角酒肆里,铜烟锅在掌心重重一磕,震落的烟灰被穿堂风卷着,扑在他刻意染脏的粗布衣襟上。
\"盯紧二楼西角。\"他压低声音对扮成马夫的衙役使了个眼色,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雀金阁二楼那扇紧闭的雕花窗。自从苏半夏在失踪掌柜的密室暗格里发现半块飞鱼纹锦帕,这处京城最奢华的销金窟就成了他们布下的关键暗桩。
酒肆柜台后的沙漏刚转过最后一粒沙,二楼雅间突然渗出丝丝缕缕的暗红,像极了凝固的血痕在窗纸上晕染。王三柱的铜烟锅当啷落地:\"不好!\"话音未落,雕花窗轰然炸裂,冲天火舌裹挟着滚烫的气浪窜上雕花木梁,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中,夹杂着瓷器碎裂与重物倒地的闷响。
\"散开救人!\"王三柱扯着破锣嗓子大喊,腰间火折甩向街边的桐油桶。橘色火光照亮他抽出绣春刀的身影,刀刃上经年累月的血痕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青芒。衙役们踹开雀金阁的雕花门,扑面而来的热浪里混着刺鼻的丹砂味——那是与朱棺案如出一辙的炼药气息。
二楼雅间内,七盏鎏金鹤形烛台倾倒在地,融化的烛泪混着丹砂粉末,在波斯地毯上烧出狰狞的孔洞。正中央的檀木圆桌轰然炸裂,露出底下刻着北斗七星的磁石祭坛。三具焦黑的尸体蜷在祭坛边缘,后颈处隐约可见月牙形烙痕。
\"是玄钩卫的死士!\"王三柱蹲下身,铜烟锅拨开尸体焦卷的衣袖。死者手腕内侧的飞鱼刺青还带着未干涸的血迹,指缝里嵌着的磁石碎粒在火光下泛着冷光。他突然僵住——祭坛中央凹陷处,半块沾满血污的翡翠面具正缓缓融化,面具边缘的云雷纹与赵承煜密室里的机关如出一辙。
\"老骨头,倒是忠心。\"沙哑的冷笑从头顶传来。王三柱猛地抬头,只见房梁上倒挂着三个黑衣人,腰间玉佩在火光中映出飞鱼残影。为首者甩出淬毒的飞鱼钩,锁链破空声混着火焰爆裂,直取老捕头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银铃的清响撕裂火海。苏半夏破窗而入,发间银铃炸出金色音波,震得飞鱼钩偏离半寸。她甩出浸满朱砂的绸缎,紫黑色药粉与黑衣人兵器相撞,爆出的火星却诡异地凝结成锁链状——对方刀刃上赫然涂着西域秘传的\"锁魂砂\"。
\"小心!他们的武器被磁石淬炼过!\"张小帅撞开隔壁雅间的暗门,鱼形磁石在掌心发烫,表面云雷纹疯狂翻涌。他翻开《格物杂记》的动作带着奇异韵律,书页间夹着的磁石碎自动悬浮,与苏半夏银铃发出的声波共振。当两个法器的频率达成某个临界点,黑衣人刀刃上的锁魂砂突然寸寸崩裂。
火场突然剧烈震颤,祭坛的磁石表面浮现出血色符咒。张小帅瞳孔骤缩——那是《格物杂记》残页记载的\"焚魂阵\",需以活人魂魄为引,将方圆百丈化为火海炼狱。他抓起鱼形磁石嵌入祭坛凹槽,法器爆发出的金光与血色符咒激烈碰撞,在空气中撕开一道道空间裂缝。
\"带着百姓撤离!\"他冲苏半夏大喊,声音被火焰的咆哮吞没。少女点头,银铃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慌乱的人群,带着他们从密道撤离。王三柱抄起铜烟锅砸向试图启动阵眼的黑衣人,枣木拐杖却被磁石护甲吸住。老捕头扯开衣襟,露出布满伤疤的胸膛,腰间缠着的火药包在火光中泛着危险的红光。
\"狗东西!我徒儿的命,今日总要讨回来!\"他嘶吼着扑向阵眼,火药包导火索的火星嗤嗤作响。黑衣人惊恐的尖叫混着爆炸的轰鸣,整个雀金阁的二楼轰然坍塌。张小帅在气浪中翻滚,怀中《格物杂记》的空白页突然浮现出血色字迹:\"火劫现,魂引显,北斗枢机藏金殿。\"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浓烟,雀金阁已成一片焦土。苏半夏在瓦砾堆中找到半块未燃尽的锦帕,上面飞鱼纹的金线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冷光。张小帅握着发烫的鱼形磁石,看着废墟中隐约浮现的北斗七星图案,突然想起赵承煜密室暗格里的青铜飞鱼尊——那鱼嘴所指方向,正是紫禁城的金銮殿。
\"他们要在大典上...\"苏半夏的声音戛然而止,银铃发出刺耳的警报。远处传来晨钟暮鼓,却掩盖不住地底传来的齿轮转动声。张小帅翻开《格物杂记》,在新出现的血字旁写下批注:\"烬火未熄,劫火又至,护民之路,九死无悔。\"而这场始于雀金阁大火的生死较量,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章。
火中钩影
\"快救火!\"张小帅的声音被火焰的呼啸声撕得破碎,他拽着苏半夏的手腕冲进火海。热浪扑面而来,鱼形磁石在高温中烫得惊人,表面云雷纹疯狂翻涌,仿佛在预警着什么。
浓烟中,雀金阁往日的奢华早已化作炼狱。雕花梁柱在火焰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鎏金装饰被烧得扭曲变形。张小帅眯起眼睛,在跳动的火舌间瞥见火场中央燃烧的檀木柜。账本在火舌中蜷曲成灰,几片绣着飞鱼纹的锦缎残片正被火吞没,金线在烈焰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那些锦缎...\"苏半夏剧烈咳嗽着,银铃在发间发出微弱的警报。她试图靠近燃烧的柜子,却被热浪逼退。
突然,一阵熟悉的金属碰撞声传来,那是玄钩卫特有的袖箭机关响动。张小帅瞳孔骤缩,猛地将苏半夏扑倒在地。三支淬毒袖箭擦着他们头顶飞过,钉入身后的木柱,箭尾的飞鱼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果然是他们!\"张小帅咬牙切齿,掏出鱼形磁石。法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击中暗处的黑衣人。那人闷哼一声,从梁柱上坠落,露出身上玄钩卫的服饰。
\"小心,还有更多!\"苏半夏的银铃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她甩出浸满磁石粉的绸缎,紫黑色药粉与破空而来的袖箭相撞,爆出万千火星。然而,更多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现身,他们的刀刃在火光中泛着幽蓝,显然淬了剧毒。
张小帅将鱼形磁石按在地面,法器爆发出的金光与火焰交织。他快速翻动《格物杂记》,试图找到克制敌人的方法。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的磁石碎与丹砂粉在高温下开始融合,形成奇异的图案。
\"这些人是玄钩卫的死士,他们的武器被磁石强化过!\"苏半夏大喊,银簪在手中翻转如飞。她巧妙地利用银铃发出的声波,干扰敌人的行动,但黑衣人却像是被某种邪术操控,不惧疼痛,悍不畏死地扑来。
混战中,张小帅注意到一个黑衣人腰间挂着的玉佩。那上面的北斗七星图,与他在赵承煜密室里发现的图纸一模一样。\"攻击他们的玉佩!那是控制他们的关键!\"他大声提醒苏半夏。
苏半夏心领神会,银铃发出高频震动,化作金色锁链缠住黑衣人。张小帅趁机催动鱼形磁石,金光如利剑般射向玉佩。玉佩轰然碎裂的瞬间,黑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符咒纹路开始崩解。
然而,就在此时,火场突然剧烈震动。燃烧的檀木柜下方,露出一个刻着北斗七星的磁石祭坛。祭坛中央,一个青铜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炉中漂浮的人脸赫然是雀金阁的掌柜。丹炉周围,摆放着各种西域奇物,还有刻满神秘符号的玉简。
\"是飞鱼秘典的祭坛!\"苏半夏脸色苍白,\"他们想在火中完成最后的炼制!\"
张小帅握紧鱼形磁石,法器表面的云雷纹与祭坛产生共鸣。他翻开《格物杂记》,快速寻找破解之法。书页间突然飘落一张泛黄的信笺,上面用丹砂写着:\"欲破火阵,需以水克之,以磁引之,以血为契。\"
\"苏姑娘,助我一臂之力!\"张小帅大喊。苏半夏点头,咬破舌尖,将鲜血甩在银铃上。银铃发出最后的尖啸,化作金色锁链缠住丹炉。张小帅将鱼形磁石嵌入祭坛凹槽,全力催动法器。
与此同时,王三柱带着衙役们终于赶到。老捕头挥舞着铜烟锅,大声指挥:\"取水!快取水!\"一桶桶井水泼向火场,与法器的金光交织在一起。丹炉在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开始龟裂,里面的人脸发出解脱的悲啸。
随着一声巨响,丹炉轰然炸裂。强大的气浪将所有人掀飞,火焰在这一刻骤然熄灭。当浓烟散去,雀金阁已成一片废墟。张小帅在瓦砾中找到半块烧焦的玉简,上面的符号与他《格物杂记》中的记载相互印证。
\"这次虽然阻止了他们,但飞鱼秘典的阴谋还远未结束。\"张小帅看着手中的玉简,神色凝重。
苏半夏擦拭着银铃上的灰尘,点头道:\"只要银针与磁石还在,我们就一定能揭开真相。\"
远处,天边泛起鱼肚白。这场发生在雀金阁的大火,虽然暂时熄灭,但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而张小帅、苏半夏和王三柱,也将继续踏上追寻真相的道路,在这充满迷雾的京城,守护着百姓的安宁。
骰韵迷局
“小心!”大牛突然如铁塔般横在张小帅身前,常年握刀的手掌几乎要攥碎刀柄。这个平日总挠着头憨笑的捕快,此刻眼神锐利如鹰,盯着雀金阁二楼浓烟中晃动的黑影,喉结剧烈滚动,“大人,这掷骰子的节奏...和百户府那个小厮一模一样!”
张小帅握着发烫的鱼形磁石猛然转头,法器表面的云雷纹骤然暴涨。骰子撞击檀木桌的脆响混着火焰爆裂声传来,三长两短的节奏在火场喧嚣中格外清晰——正是三日前在赵承煜书房暗格里,那名报时小厮敲击更鼓的韵律。
“是玄钩卫的密语暗号!”苏半夏的银铃炸响,铃身古篆字渗出黑血。她甩出浸满磁石粉的绸缎,紫黑色药粉在热浪中划出诡异弧线,却在触及黑影的刹那被无形屏障弹开。浓烟翻涌间,七名蒙着飞鱼面具的黑衣人破窗而出,腰间玉佩在火光中映出北斗七星残图。
大牛抄起身旁的长柄铜灯,灯油泼向最近的黑衣人。火苗舔舐着对方玄铁护甲的瞬间,他瞳孔骤缩——那人脖颈处的胎记,赫然与百户府马厩失踪的马夫位置相同。“他们都是替身!”老捕头王三柱的铜烟锅砸开飞射而来的袖箭,烟杆上刻着的“玄钩”二字被火星擦得发亮,“赵承煜豢养的死士,早就渗透进各个角落!”
张小帅将鱼形磁石嵌入地面凹陷,法器爆发出的金光与火场红光相撞,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云雷纹。他翻开《格物杂记》的动作带着残影,泛黄纸页间飘落的磁石碎自动悬浮,与苏半夏银铃发出的声波共振。当两个法器的频率达成某个临界点,黑衣人护甲上的飞鱼纹突然渗出腥臭黑血。
“破阵关键在骰子声!”苏半夏咬破舌尖,鲜血甩在银铃上。金色锁链缠住中央燃烧的檀木柜,柜中突然滚出个鎏金骰盅。盅盖弹开的瞬间,七颗骰子在空中旋转,每个点数都映出玄钩卫暗卫的脸——正是这三个月来所有失踪人口。
大牛的虎目瞬间通红。他想起上个月在城西义庄,那个总爱偷吃他炊饼的小乞丐,此刻竟也在骰子面上露出空洞的眼神。“狗杂种!”他抡起铜灯砸碎一颗骰子,飞溅的瓷片划伤脸颊也浑然不觉,“还我阿福命来!”
火场突然剧烈震颤,燃烧的梁柱轰然倒塌。张小帅在气浪中翻滚,怀中《格物杂记》的空白页突然浮现血色字迹:“骰音为引,魂锁七星,破阵需断韵律根。”他猛地抬头,望见顶楼雅间窗棂后闪过半幅蟒袍衣角——那暗纹金线,与赵承煜密室里的藏图分毫不差。
“他们在顶楼布镇魂大阵!”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刺耳的蜂鸣,铃身开始出现细密裂痕。她将最后一包朱砂撒向空中,药粉却诡异地凝结成锁链,反而缠住自己手腕。黑衣人趁机甩出淬毒飞鱼钩,锁链破空声混着火焰爆裂,直取少女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大牛铁塔般的身躯撞开苏半夏。飞鱼钩穿透他的左肩,玄铁倒刺勾住锁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大人快走!”他闷哼着用铜灯卡住黑衣人脖颈,脖颈青筋暴起如虬龙,“我这粗人...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张小帅的鱼形磁石突然脱离掌心,悬浮着射向顶楼。法器表面云雷纹与楼内传来的骰子声产生共鸣,整座雀金阁开始扭曲变形。他撕开衣襟,用鲜血在《格物杂记》上画出北斗逆位图,当最后一笔落下,所有骰子同时炸裂,无数魂魄的哀嚎混着瓦片坠落声,震得方圆十里的犬类齐声狂吠。
顶楼传来金属扭曲的惨叫。张小帅撞开焦黑的雕花门,只见赵承煜的翡翠面具在地上裂成七瓣,面具下的脸竟布满机械齿轮。“你以为抓住几个替身就能破局?”齿轮转动间渗出暗红机油,赵承煜举起手中的鎏金骰盅,里面赫然跳动着一颗散发幽蓝光芒的心脏,“这才是真正的‘雀金’——用七十二个活人魂魄炼成的镇魂核!”
苏半夏的银铃终于不堪重负,炸裂成万千碎片。她却突然笑了,从怀中掏出半块烧焦的玉简——正是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太医院密宝。玉简上的符咒与骰盅里的心脏产生共鸣,幽蓝光芒开始疯狂闪烁。“原来如此...”少女眼中闪过泪光,“爹用命保护的,是能唤醒魂魄的‘引魂经’!”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浓烟,雀金阁已成废墟。张小帅握着碎裂的鱼形磁石,看着怀中昏迷的苏半夏和重伤的大牛,在《格物杂记》写下:“骰韵勾魂藏诡谲,铁骨护民泣山河。残铃碎玉终有续,不破迷局誓不还。”而这场始于骰子声的血色迷局,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冰山一角。远处的百户府依旧灯火辉煌,某个窗户后,又一双戴着翡翠面具的眼睛,正盯着废墟露出阴笑。
钩影焚城录
热浪裹挟着焦木碎屑扑面而来,张小帅在浓烟中眯起眼睛,鱼形磁石在掌心烫得几乎灼穿皮肉。雀金阁的雕花梁柱在火焰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当那道黑影从燃烧的二楼纵身跃下时,他几乎是本能地甩出浸满磁石粉的绸缎。
紫黑色药粉在火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宛如一条扭曲的毒蟒。火舌舔舐的刹那,黑影的真面目暴露无遗——那人青布短打的袖口下,金线勾勒的钩状纹路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正是玄钩卫最隐秘的暗桩标记。
\"果然是你们!\"王三柱的铜烟锅磕在青石砖上,震落的火星溅在粗布衣襟。老捕头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七年前漕运劫案的伤口,今天该讨回来了!\"他抄起墙角烧黑的长棍,杖头磁石与张小帅的法器产生共鸣,嗡鸣声穿透火场喧嚣。
苏半夏的银铃突然发出刺耳警报,铃身古篆字渗出细密血珠。她咬破舌尖,将鲜血甩在母亲留下的银簪上,簪头飞鱼纹瞬间亮起:\"大人小心!他们身上有西域锁魂砂!\"话音未落,三道淬毒飞鱼钩破空而来,钩尾缠绕的红绸在火焰中燃烧,映得黑衣人面具下的眼睛猩红如兽。
张小帅将鱼形磁石嵌入地面凹陷,法器爆发出的金光与火焰交织。当紫黑色药粉触及黑衣人兵器,却诡异地凝结成锁链状——那些刀刃表面果然涂着能干扰磁石之力的锁魂砂。他快速翻动《格物杂记》,泛黄纸页间夹着的磁石碎与丹砂粉在高温下开始融合,形成奇异的图案。
\"用声波破砂!\"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绸缎,同时拨动银铃。清越的铃音化作金色涟漪,震得黑衣人手中兵器嗡嗡作响。最前方的暗桩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他掀开衣袖,小臂上密密麻麻的磁石钉在声波冲击下尽数迸出,在地面砸出细小的坑洞。
火场突然剧烈震动,燃烧的檀木柜下方,露出一个刻着北斗七星的磁石祭坛。祭坛中央,青铜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炉中漂浮的人脸赫然是雀金阁的掌柜。赵承煜的蟒袍衣角在浓烟中若隐若现,他转动腰间镶嵌砒霜的玉轮,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这些蝼蚁的魂魄,不过是炼制长生丹的药引!\"赵承煜的声音裹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从火焰深处传来。他翡翠面具下猩红光束骤然亮起,照得满地朱漆棺椁泛着油亮的血光。七名暗桩同时结印,他们袖口的\"玄钩\"微记开始渗出黑血,在空中凝成巨大的飞鱼虚影。
大牛突然抄起滚烫的铜壶,壶中沸水泼向最近的暗桩。当水汽蒸腾的刹那,他瞳孔骤缩——那人脖颈处的胎记,赫然与半月前失踪的货郎一模一样。\"你们把人藏哪去了?\"这个平日憨厚的捕快双眼通红,铜壶重重砸在对方头上,\"还我阿福命来!\"
张小帅的鱼形磁石突然脱离掌心,悬浮着射向祭坛。法器表面云雷纹与丹炉产生共鸣,整座雀金阁开始扭曲变形。他撕开衣襟,用鲜血在《格物杂记》上画出北斗逆位图,当最后一笔落下,所有暗桩袖口的\"玄钩\"微记同时爆裂,无数金色光丝从伤口中射出,刺入青铜丹炉。
苏半夏的银铃发出最后的尖啸,铃身炸裂成万千碎片。她将银簪狠狠刺入祭坛缝隙,父亲留下的太医院密语在砖石间流转:\"壬癸水,丙丁火,玄钩现,魂魄锁。\"随着古老咒文响起,丹炉中的人脸发出解脱的悲啸,赵承煜的嘶吼被淹没在剧烈的爆炸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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