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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局势危急之时,张小帅突然睁眼。他吞下怀中的甘草解药,在药力发作的瞬间,挥刀斩断束缚苏半夏的锁链。改良后的龟息散药效消退极快,他的脉搏迅速恢复正常,同时将剩余的药粉撒向丹炉。曼陀罗的致幻让符文闪烁不定,乌头的毒性干扰炼丹火候,冰片的清凉气息则暂时压制了镇魂丹成型。
\"不可能!你的假死为何能...\"督主的嘶吼被爆炸声淹没。张小帅将鱼形磁石嵌入丹炉阵眼,符文刀光与磁石共鸣出耀眼蓝光。苏半夏舞动银铃,铃音震碎机械蜈蚣的关节;老捕头王三柱点燃特制火药,将傀儡军团炸成碎片。
督主的翡翠面具寸寸碎裂,露出钦天监监正李崇布满机械零件的脸。\"宁王殿下的计划...\"他启动自爆程序,机械心脏迸发出刺目强光。张小帅甩出浸满鸡血的绸缎,在强光中制造血色迷雾,同时将最后一剂龟息散解药抛向空中。药雾与爆炸产生的气浪相撞,形成金色屏障,将众人护在其中。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观星台已是一片废墟。督主的机械躯体崩解成无数碎片,镇魂丹的炼制材料尽数被毁。张小帅望着手中焦黑的鱼形磁石,法器表面的云雷纹在晨光中闪烁,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生死博弈的惊心动魄。
顺天府衙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惊飞了檐下的寒鸦。京城百姓尚不知晓昨夜观星台的惨烈战斗,只道是天降异象。而在张小帅的书房,《物性杂记》又添新篇,扉页上的朱砂字迹在朝阳下熠熠生辉:\"以药为计,以假乱真,物性之妙,可破万难。\" 这场用智慧与胆识书写的传奇,终将成为京城百姓口口相传的佳话。
丹炉惊变
正德十六年霜降子夜,观星台被浓稠如墨的夜色笼罩。二十八座青铜丹炉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炉中紫黑色的药液咕嘟作响,升腾起的毒雾在夜空中勾勒出狰狞的鬼脸。督主悬浮在阵眼,翡翠面具流转着妖异的蓝光,机械臂缓缓举起淬毒的青铜钩,对准了地上\"死去\"的张小帅。
\"时辰已到,送这神捕上路。\"督主的机械喉管发出刺耳轰鸣,青铜钩划破空气,带起一阵腥风。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突然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绛紫色的布料在空中猎猎作响,黑狗血泼洒在青铜钩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张小帅躺在地上,浑身僵硬如尸。龟息散的药力在经脉中奔涌,曼陀罗的致幻效果让他意识模糊,眼前的景象扭曲成一片混沌。但他死死守住最后一丝清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鱼形磁石藏在袖中微微发烫,这是与苏半夏约定的信号。
当黑狗血接触到青铜钩的瞬间,张小帅猛地睁眼。绣春刀出鞘,符文与鱼形磁石共鸣出耀眼蓝光,刀刃直取督主咽喉。\"以为我死了?\"他的声音还带着龟息散的余韵,沙哑中透着冷冽,却字字如刀。
督主的翡翠面具闪过红光,机械臂迅速回防。钩索与绣春刀相撞,爆出刺目的火花。\"不可能!你的脉搏明明已经停滞!\"督主的嘶吼中带着难以置信,他转动镶嵌巨型磁石的轮盘,二十八座丹炉同时发出嗡鸣,紫黑色的药液沸腾起来,无数冤魂的虚影在药雾中挣扎。
苏半夏咬破指尖,鲜血滴在银铃上。古老的镇魔符咒化作金色巨网,却被督主召唤出的机械蜈蚣轻易撕裂。这些由青铜和磁石构成的怪物在地上爬行,关节处的翡翠磁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老捕头王三柱抄起枣木拐杖,杖头铜烟锅喷出熊熊火焰:\"狗贼,休得猖狂!\"火焰与机械蜈蚣相撞,爆出阵阵浓烟。然而毒烟迅速弥漫开来,老捕头的咳嗽声在烟雾中显得格外沉重。
张小帅在战斗中敏锐地观察着丹炉的运转。他发现丹炉底部的星象图暗藏玄机,每座丹炉都对应着天上的星宿。\"苏姑娘,银铃镇住东方七宿方位!王捕头,火药炸南方朱雀阵眼!\"他一边躲避着督主的攻击,一边大声指挥。
苏半夏心领神会,舞动银铃,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东方的丹炉。老捕头则掏出特制火药,投向南方的阵眼。爆炸声中,几座丹炉开始倾斜,紫黑色的药液洒落在地,腐蚀出深不见底的沟壑。
督主见状,愈发疯狂:\"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镇魂丹?\"他启动了丹炉的最终程序,整个观星台开始震动,地面裂开一道道缝隙,岩浆从地底涌出。张小帅知道,必须尽快摧毁丹炉的核心。
他握紧鱼形磁石,冲向丹炉阵眼。途中,玄钩卫的傀儡军团从四面八方涌来,这些傀儡的关节处镶嵌着磁石,在督主的控制下形成铜墙铁壁。张小帅甩出浸满寻迹膏的绸缎,绛紫色的雾霭与傀儡身上的符文碰撞,找到了他们的弱点——眉心处的翡翠磁石。
绣春刀光闪烁,一个个傀儡的头颅被斩落。张小帅终于来到阵眼,将鱼形磁石嵌入星象图的关键位置。符文刀光与磁石共鸣,爆发出强烈的蓝光。督主的机械躯体开始出现裂痕,他惊恐地喊道:\"不!我的计划......\"
在最后的爆炸中,张小帅将剩余的龟息散解药抛向空中。药雾与岩浆相撞,形成金色屏障,将众人护在其中。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观星台化为废墟,镇魂丹的炼制材料尽数被毁。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督主的机械躯体崩解成无数碎片。张小帅擦去嘴角的血迹,望着手中焦黑的鱼形磁石,法器表面的云雷纹在晨光中闪烁。苏半夏和老捕头搀扶着彼此走来,三人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劫后余生的欣慰。
顺天府衙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惊飞了檐下的寒鸦。京城百姓尚不知晓昨夜观星台的惨烈战斗,只道是天降异象。而在张小帅的书房,《物性杂记》又添新篇,扉页上的朱砂字迹在朝阳下熠熠生辉:\"以假乱真破迷局,物性为刃斩邪祟。\"这场用智慧与胆识书写的传奇,终将成为京城百姓口口相传的佳话。
丹炉劫火
正德十六年霜降子夜,观星台在紫黑色毒雾中若隐若现。二十八座青铜丹炉吞吐着妖异的火焰,炉中翻滚的药液里漂浮着扭曲的人脸,阵阵哀嚎声从丹炉深处传来。督主悬浮在阵眼,翡翠面具下猩红的光束如毒蛇吐信,机械臂上的青铜钩泛着幽蓝的毒光。
\"杀!\"大牛暴喝一声,铁指套在月光下闪烁寒光。他如猛虎般扑向一只机械蜈蚣,指套精准地砸向其关节处的翡翠磁石。\"咔嚓\"一声脆响,金属关节迸裂,机械蜈蚣抽搐着瘫倒在地,流出墨绿色的毒汁。
苏半夏舞动银铃,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金液。清脆的铃声化作金色锁链,缠住督主的机械躯体。\"张小帅,就是现在!\"她的声音被丹炉的轰鸣吞没,但眼神中坚定的光芒却清晰可见。
张小帅握紧手中的青瓷药瓶,瓶中剩余的龟息散在剧烈晃动。混战中,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避开玄钩卫傀儡的攻击。当靠近丹炉的刹那,他猛地揭开瓶塞,将药粉尽数倒入翻滚的药液中。
曼陀罗的辛香迅速弥漫开来,化作紫色烟雾笼罩整个观星台。负责炼丹的傀儡吸入烟雾后,动作变得扭曲癫狂,手中的法器胡乱挥舞,打翻了丹炉旁的药罐。乌头的毒性渗入丹火,原本稳定的火焰忽明忽暗,温度剧烈波动,丹炉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督主的机械喉管发出刺耳的轰鸣:\"住手!你们这是自寻死路!\"他疯狂转动镶嵌巨型磁石的轮盘,试图挽回局面。但龟息散的药力已经生效,丹炉阵眼的符文开始闪烁不定,就像陷入迷梦的巨兽,在虚实之间疯狂挣扎。
老捕头王三柱挥舞着枣木拐杖,杖头铜烟锅喷出熊熊火焰,与玄钩卫的傀儡展开殊死搏斗。\"张大人,撑住!\"他的声音中带着血丝,显然已身负重伤。
张小帅只觉眼前阵阵发黑,龟息散的余毒在体内肆虐。催吐时划破的指尖还在渗血,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但他强忍着不适,将鱼形磁石嵌入丹炉阵眼。符文刀光与磁石共鸣,爆发出耀眼的蓝光。
\"不!\"督主的翡翠面具寸寸碎裂,露出钦天监监正李崇布满机械零件的脸。他的机械心脏在金光中剧烈跳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宁王殿下不会放过你们的!\"
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丹炉轰然炸裂。紫黑色的药液化作万千血蝶,在空中盘旋片刻后消散无踪。督主的机械躯体也在爆炸中崩解,化作无数金属碎片散落一地。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观星台已是一片狼藉。张小帅扶着丹炉残骸,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指尖的血痕还未结痂,却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鲜艳。这双手,刚刚用龟息散这味\"药\",扭转了整个战局。
苏半夏和大牛搀扶着受伤的老捕头走来。少女的银铃沾满了血迹,但铃身的古篆字依然明亮。\"大人,您受伤了!\"她看到张小帅渗血的指尖,急忙掏出金疮药。
\"无妨。\"张小帅摆了摆手,从怀中掏出那本翻旧的《本草纲目》。书页间夹着的龟息散配方微微泛黄,旁边密密麻麻的批注记录着一次次改良的过程。他用带血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字迹,低声道:\"这些草木金石,终于发挥了它们最大的用处。\"
顺天府衙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惊飞了檐下的寒鸦。京城的百姓尚不知晓昨夜观星台的惨烈战斗,只道是天降异象。而在张小帅的书房,《物性杂记》又添新篇,扉页上的朱砂字迹在朝阳下熠熠生辉:\"药可杀人,亦可救人;术可成魔,亦可证道。以物性之理,破世间邪祟。\"
这场用智慧与胆识书写的传奇,终将成为京城百姓口口相传的佳话。而那本记录着无数草药秘密的古籍,将继续见证着张小帅用古人的智慧,守护这一方安宁的征程。
本草真意
正德十六年霜降后的清晨,顺天府衙沐浴在初升的朝阳中。屋檐下的冰棱折射着金光,将大堂照得一片明亮。张小帅坐在案前,手中捧着那本翻旧的《本草纲目》,书页间夹着的龟息散配方已被反复翻阅,边角卷起了毛边。
\"苏姑娘,你来看。\"他将青瓷药瓶推到桌前,瓶身上新刻的\"生死一线,慎之又慎\"八个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这是龟息散的最终改良版配方。乌头的毒性又压制了两成,加入了甘草调和,即便不慎服用过量,也能争取更多施救时间。\"
苏半夏接过瓷瓶,指尖轻抚过刻字,银铃在袖口发出细碎的声响:\"大人,这药关乎生死,您真要交给我?\"她想起观星台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张小帅吞下龟息散时决绝的眼神,还有催吐时指缝间渗出的鲜血。
\"你是太医院传人,药理天赋远在我之上。\"张小帅合上《本草纲目》,目光坚定,\"龟息散不该成为秘而不宣的手段,若能记录在案,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救下更多性命。但记住,此药虽已改良,仍需谨慎使用。\"
这时,老捕头王三柱晃着枣木拐杖走了进来,铜烟锅在掌心磕出清脆的声响:\"张经历这手绝活,比阎王爷的生死簿还灵!昨儿个在街上,听茶馆的说书先生把您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说您会起死回生的仙术!\"
苏半夏轻轻摇晃银铃,清脆的铃声中带着笑意:\"这哪是仙术?不过是大人读透了《本草》,算准了生死。曼陀罗的致幻、乌头的毒性、冰片的走窜,这些寻常草木的特性,在大人手中却成了克敌制胜的法宝。\"
张小帅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经过昨夜的动荡,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所谓仙术,不过是对物性的透彻理解。\"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本新写的《物性杂记》,\"我将龟息散的改良过程、药理分析,还有这次观星台之战的经验,都记录在了这里。希望后人能明白,世间万物,皆可为用,但关键在于人心。\"
正说着,一名衙役匆匆跑来:\"大人!城东发现一具尸体,死状蹊跷,仵作怀疑是中毒!\"
张小帅与苏半夏对视一眼,同时开口:\"我去看看。\"
城东的小院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死者是个中年男子,面色如常地躺在椅子上,就像睡着了一般。老仵作摇着头:\"怪了,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但就是没了呼吸。\"
张小帅蹲下身子,取出银针探入死者喉间。针尖泛起淡淡的紫色,正是龟息散的痕迹。\"果然是龟息散,但剂量不对。\"他闻了闻死者口鼻,曼陀罗的气息过于浓烈,\"凶手学艺不精,胡乱调配,反而害了这人。\"
苏半夏翻开新得的《物性杂记》,迅速找到相关记载:\"大人,按您记录的解法,应该先用磁石引毒,再用甘草汤催吐。\"
\"不错。\"张小帅掏出鱼形磁石,在死者周身缓缓移动。磁石牵引着体内残留的药粉,形成细小的漩涡。苏半夏则将熬好的甘草汤灌入死者口中。
片刻后,死者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黑紫色的药汁。他的眼皮颤动,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众人,惊恐地喊道:\"救命!有人要杀我!\"
经过审问,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原来死者是玄钩卫的一名小喽啰,因知晓太多秘密,被上司用龟息散灭口。幸好张小帅及时赶到,用改良后的解法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看着被带走的犯人,老捕头感叹道:\"张经历,要不是您研究出这龟息散的解法,这人可就真冤死了。\"
张小帅望着手中的鱼形磁石,法器表面的云雷纹在阳光下闪烁:\"物性本无善恶,关键在于用它的人。龟息散既能害人,也能救人,这其中的分寸,值得我们永远思考。\"
夕阳西下,顺天府衙的梆子声响起。张小帅回到书房,在《物性杂记》新的一页写下:\"本草之妙,在于明理;用药之道,存乎一心。以物性为器,以人心为度,方不负医者仁心,捕者正道。\"窗外的余晖洒在字迹上,泛着温暖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用智慧与仁心书写的传奇,仍在继续。
药刃藏锋
正德十六年隆冬,京城的第一场雪簌簌飘落,将顺天府衙染成一片素白。张小帅呵出白雾,用袖口擦去窗上的霜花,望着院中嬉戏的孩童。案头的《本草纲目》摊开在曼陀罗花的记载页,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片干枯的花瓣,正是三个月前观星台之战的遗物。
\"大人,新制的龟息散已按不同配比封装完毕。\"苏半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银铃随着步伐轻响。她怀中抱着的楠木药柜还散发着淡淡的樟木香,十二格抽屉整齐排列,每格都贴着工整的标签:\"假死三时辰用急救调和剂傀儡迷魂方\"。
张小帅转身接过药柜,指尖抚过最顶层的暗格。那里藏着七张泛黄的试药记录,每张纸都被岁月浸出褐色的痕迹,边缘还留着干涸的血迹。最上面那张写着:\"曼陀罗三分,乌头二分,冰片一分,可假死六时辰,但过量则毒侵心脉,需以甘草绿豆汤兑磁石粉催吐。\"朱砂批注在雪光中泛着暗红,仿佛凝固的血痂。
\"这些记录,以后就收进太医院的密档吧。\"张小帅将记录小心叠好,\"但在此之前,它们得继续当我们的'眼睛'。\"他想起昨夜城郊客栈的命案,凶手用拙劣的龟息散仿制品制造假死现场,若不是凭借这些试药经验,险些放过了藏在舌根的毒囊。
老捕头王三柱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枣木拐杖敲在青砖上咚咚作响:\"张大人,城西绸缎庄又出事了!掌柜的晨起发现账房先生'暴毙',可尸体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桌上的药柜和试药记录上,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莫不是又和那龟息散有关?\"
四人顶着风雪赶到绸缎庄时,前厅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账房先生直挺挺地躺在太师椅上,面容安详,手边还握着未写完的账本。老仵作摇头叹息:\"怪哉,尸身尚温,却没了呼吸脉搏,这症状和半年前当铺掌柜的如出一辙。\"
张小帅蹲下身子,鱼形磁石在掌心发烫。当他掰开死者牙关,一股微弱的曼陀罗气息扑面而来。\"是龟息散,但配方不对。\"他取出银针探查,针尖泛起不正常的深紫色,\"曼陀罗过量,乌头却不足,这是哪个半吊子调配的?\"
苏半夏翻开随身的《物性杂记》,快速比对记录:\"大人,这配比会让假死状态提前失控。若我没猜错...\"她突然掀开死者衣袖,腕间果然有一道新鲜的针孔,周围皮肤呈现诡异的青黑色,\"有人想强行唤醒他,却因药量失衡,反而加速了死亡。\"
就在此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大牛立刻追了出去,铁指套在雪地里划出火星。张小帅将改良后的解药灌入死者口中,甘草的清甜混着冰片的凉意弥漫开来。片刻后,账房先生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滩带着药渣的黑血,睁开眼后第一句话就是:\"后...后院地窖...\"
地窖里弥漫着腐臭与药香混合的诡异气息。当火把照亮角落,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二十几口大缸整齐排列,缸中浸泡着穿着玄钩卫服饰的\"尸体\",胸口都烙着飞鱼纹。苏半夏的银铃疯狂震颤,铃身渗出黑色液体:\"他们在炼制活尸!这些人都被下了龟息散,而且剂量远超常人承受范围!\"
张小帅握紧鱼形磁石,法器表面的云雷纹与缸中磁石装置产生共鸣。他想起试药记录里关于\"龟息散叠加效应\"的批注,立刻取出特制的稀释剂倒入缸中。曼陀罗的致幻效果开始消退,沉睡的\"尸体\"陆续发出痛苦的呻吟。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阴冷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戴着青铜面具的玄钩卫统领缓缓走出,手中把玩着一枚飞鱼纹令牌,\"顺天府的狗鼻子倒是灵,不过...\"他突然挥动手臂,墙壁上的机关启动,无数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甩出浸满寻迹膏的绸缎,绛紫色的雾霭与箭矢上的符文碰撞,显露出机关的弱点。苏半夏舞动银铃,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统领的手腕。老捕头王三柱点燃特制火药,枣木拐杖喷出的火焰照亮了地窖的每一个角落。
战斗结束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张小帅望着被解救的玄钩卫暗桩,他们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龟息散的毒痕。他从药柜中取出对应的解毒剂,低声对苏半夏说:\"把这次的经验也记下来,龟息散的解法,永远少不得新的批注。\"
回到府衙,雪停了。张小帅将新的试药记录放入顶层木盒,与那七张泛黄的纸张并排摆放。朱砂批注在晨光中闪烁,仿佛在诉说着:这些用命换来的经验,终将如同暗藏锋芒的利刃,永远守护着京城的安宁。而那本不断增厚的《物性杂记》,也将继续见证,一个又一个用本草之理破解迷局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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