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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迷踪

\"立刻封锁现场,不准任何人靠近。\"张小帅将铜钱小心翼翼地收好,金属边缘的云雷纹隔着鹿皮手套硌得掌心生疼。飞鱼服下的暗纹再度发烫,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仿佛要冲破皮肤桎梏。他目光扫过河岸,腐叶在寒风中打着旋儿,却盖不住泥地上那串突兀的脚印。

脚印很深,显然是穿着厚重靴子的人留下的,鞋底纹路呈菱形交错,与死者所穿的布鞋截然不同。从脚印的走向来看,是从河岸延伸到尸体所在的位置,然后又折返向西北方向。张小帅蹲下身,指尖拂过脚印边缘——泥土潮湿松软,脚印却清晰锐利,说明留下痕迹的人落地极稳,绝非普通脚夫。更蹊跷的是,脚印旁散落着细小的孔雀绿碎屑,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荧光。

\"李千户,带十个人沿西北方向追查,重点留意马车辙印和玄蛇纹标记。\"张小帅起身时带起一阵腥风,绣春刀在刀鞘中发出清越的鸣响,\"其他人扩大搜索范围,检查方圆三里内是否有暗河入口。\"他没说出口的是,死者指甲缝里的孔雀绿纤维、铜钱上的玄蛇图腾,还有老王临终前反复念叨的\"浊河暗流\",都在指向某个藏在水下的秘密。

夜幕彻底降临时,张小帅独自守在尸体旁。河面浮尸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死者紧握铜钱的右手仍保持着痉挛状,仿佛在向世人诉说最后的冤屈。飞鱼服下的灼痛突然加剧,他摸出怀中半张焦黑图纸,当图纸边缘的云雷纹与铜钱纹路重叠的刹那,图纸背面竟浮现出血色字迹:\"玄蛇睁眼,血月当空,九令归位,万魂祭河。\"

\"张百户!\"李千户的呼喊打破死寂,马蹄声由远及近,\"西北三里处发现废弃染坊,后墙有拖拽血迹,还找到了这个!\"火把照亮他递来的物件——半块绣着玄蛇纹的锦帕,边缘染着新鲜的孔雀绿染料。张小帅瞳孔骤缩,这颜色与云锦坊染缸里的液体如出一辙,而锦帕上的蛇瞳,竟与铜钱上的红宝石一模一样。

染坊的雕花木门虚掩着,门轴转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张小帅率先踏入,腐木的霉味混着浓烈的硫磺气息扑面而来。染缸里的孔雀绿液体还在咕嘟冒泡,缸底沉着几具浮肿的尸体,腕间无一例外缠着褪色红绳。当他用绣春刀挑起其中一具尸体的衣襟,胸口淡青色的蛇形印记与自己飞鱼服内衬的暗纹完美重合。

\"小心!\"李千户突然将他扑倒。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头皮飞过,钉入梁柱时发出沉闷的声响。黑暗中响起锁链滑动的声音,七个黑衣人从房梁跃下,腰间玄蛇纹玉佩在月光下连成冷芒。为首者转动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张小帅,好奇心太重会死人的。\"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挥刀格挡,刀刃与锁链相撞迸发出火星,腐肉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链身浸满的剧毒,与死者七窍的黑血如出一辙。他瞥见黑衣人袖口露出的云雷纹刺青,与铜钱上的纹路分毫不差,心中警铃大作。千钧一发之际,他甩出怀中铜钱,蛇瞳处的红宝石突然迸发出刺目红光,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半步。

\"原来铜钱是开启机关的钥匙!\"李千户举着火铳射击。张小帅趁机冲向染坊深处,暗门后的地道里,chanting声混着铜铃的脆响传来。石壁上镶嵌的人骨泛着幽蓝荧光,尽头处的青铜祭坛上,王百户身着玄色祭袍,手中权杖顶端的九颗红宝石流转着血光。祭坛中央的铜鼎中,墨绿色的液体正剧烈翻滚,隐隐浮现出巨大的蛇形虚影。

\"来得正好。\"王百户转动权杖,\"二十年前波斯商队运送的,本就是用来镇压玄蛇的血脉祭品。而你,从在乱葬岗醒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是打开祭坛的第九把钥匙。\"他挥动手臂,铜鼎中的毒水化作万千银蛇腾空,腥风裹着西域咒语震得人耳膜生疼。

张小帅感觉飞鱼服下的暗纹与铜钱、图纸同时产生共鸣,皮肤表面浮现出完整的玄蛇图腾。他想起河道里漂浮的浮尸、老王临终前的嘱托,还有刘捕头暴毙时紧握的半截红绳。当他将铜钱嵌入祭坛凹槽,整个地下室亮起刺目的金光。玄蛇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王百户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消散前的尖叫混着chanting声回荡:\"玄蛇卫的阴影永远不会消散......\"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染坊废墟上。手中的铜钱已经碎裂,但内侧的西域文字拼成一行:血脉即钥匙,心火可焚天。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而他知道,玄蛇卫的残余势力仍在暗处蛰伏。浊河的水面上,漂浮着玄蛇纹灯笼的残片,蛇瞳处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诡异地开合,仿佛在注视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提醒着他——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苇荡迷局

张小帅顺着脚印的方向望去,西北方是一片茂密的芦苇荡,深秋的风掠过枯黄的苇叶,发出沙沙的低响,仿佛无数冤魂在低语。再过去就是城西的云锦坊,那座雕梁画栋的建筑,此刻在暮色中宛如蛰伏的巨兽。他想起之前在死者衣物上发现的绿色蜡渍,和云锦坊用来封存绸缎的蜡料成分相同。难道这些死者和云锦坊有关?而这枚神秘的铜钱,又和玄蛇卫有着怎样的联系?

飞鱼服下的暗纹又开始发烫,像是有一团火在皮肤下燃烧。他握紧了腰间的绣春刀,刀刃在刀鞘中发出细微的嗡鸣。\"李千户,你带一队人去芦苇荡搜查,务必小心,对方很可能有备而来。\"他转头吩咐道,\"其他人留守现场,继续勘察,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踏入芦苇荡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光透过苇叶的缝隙洒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脚下的泥土松软潮湿,不时有寒鸦被惊起,发出刺耳的叫声。张小帅小心翼翼地前行,敏锐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突然,他的脚尖踢到了一个硬物。

拨开杂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出现在眼前。铁盒上同样刻着云雷纹,和铜钱上的纹路如出一辙。他蹲下身,屏住呼吸,缓缓打开铁盒。里面放着一卷泛黄的羊皮纸,展开一看,竟是一幅地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几个地点,其中一个正是云锦坊,而另一个,则是城外的乱葬岗——那个他曾经\"死去\"又重生的地方。

\"张百户!\"身后传来李千户的惊呼,\"前方发现血迹!\"张小帅迅速收起地图,疾步向前。在芦苇荡的深处,一具尸体倒在血泊中,是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匕首柄上刻着玄蛇纹。死者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枚同样刻有玄蛇和云雷纹的铜钱。

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响起了 chanting 声,诡异的语调在苇荡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无数黑衣人从暗处涌出,他们腰间的玄蛇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为首的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手中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

\"张小帅,你果然很有能耐。\"男子冷笑道,\"不过,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二十年前波斯商队的秘密,可不是你能窥探的。\"

\"玄蛇卫的走狗!\"张小帅怒喝一声,挥刀而上。绣春刀划破夜色,与对方的锁链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了男子脸上扭曲的笑容。混战中,张小帅瞥见这些黑衣人袖口都绣着孔雀绿的丝线,和死者衣物上的蜡渍、云锦坊的绸缎,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飞鱼服下的暗纹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张小帅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涌动。他想起老王临终前的话:\"你的血脉,是解开一切的关键。\"当他的刀刃划伤一名黑衣人时,对方的鲜血溅在他的飞鱼服上,暗纹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周围的黑衣人震退。

趁着这个机会,张小帅和李千户带领缇骑杀出重围。回到百户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整理,发现这些铜钱的背面都刻着不同的波斯数字,从一到九。而羊皮纸上的地图,似乎暗示着这些铜钱与某个神秘祭坛有关。

接下来的几天,张小帅和李千户暗中调查云锦坊。他们发现,这家看似普通的绸缎庄,实则是玄蛇卫的一处据点。每天深夜,都会有马车从后门进出,车上装载的却不是绸缎,而是一个个沉重的木箱。

血月之夜终于来临,京城被一层诡异的红光笼罩。张小帅带领缇骑包围了云锦坊。当他们强行闯入时,地下室里传来阵阵 chanting 声。在祭坛中央,王百户身着玄色祭袍,手中权杖顶端的九颗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祭坛周围,九个木箱整齐排列,箱中蜷缩着昏迷的百姓,他们胸口都烙着淡青色的蛇形印记。

\"张小帅,你还是来了。\"王百户冷笑着,\"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血月当空,玄蛇即将苏醒,这天下,终将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铜鼎中的墨绿色液体开始沸腾,化作万千银蛇腾空而起。张小帅握紧手中的铜钱,飞鱼服下的暗纹与九枚铜钱产生共鸣,皮肤表面浮现出完整的玄蛇图腾。他怒吼一声,冲向祭坛:\"你们用活人献祭,残害无辜,今天我定要让玄蛇卫彻底覆灭!\"

激烈的战斗在血月的照耀下展开。绣春刀与权杖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当张小帅将九枚铜钱嵌入祭坛凹槽的那一刻,整个地下室亮起刺目的金光。玄蛇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王百户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前,他听见对方咬牙切齿:\"玄蛇卫不会终结...\"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云锦坊的废墟上。手中的铜钱已经碎裂,但内侧的西域文字拼成一行:血脉即钥匙,心火可焚天。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而他知道,玄蛇卫的阴影不会就此消散。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提醒着他——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开始。浊河的水面上,漂浮着玄蛇纹灯笼的残片,蛇瞳处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诡异地开合,仿佛在注视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而他,将成为悬在玄蛇卫头顶的利刃,直到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

磷火迷局

夜幕渐渐降临,河面上泛起幽蓝的磷火,宛如无数幽瞳在水波中明灭。张小帅站在河岸上,潮湿的风卷着腐叶拍打在飞鱼服上,手中的铜钱在暮色里泛着暗红,蛇瞳处的宝石流转着妖异的光。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起来,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仿佛被唤醒,在皮肤上蜿蜒游走,像是某种古老血脉在发出警示。

“张百户,芦苇荡方向有异动!”衙役的禀报被夜风吹得支离破碎。张小帅握紧铜钱,金属边缘的云雷纹硌得掌心生疼。他想起三日前老王临终前的场景——老人咳着血将半张焦黑图纸塞进他手中,断断续续说着“玄蛇库”“浊河暗流”,话音未落就被淬毒弩箭穿透咽喉。此刻,铜钱上的玄蛇图腾与图纸上的残纹在记忆中重叠,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一个巨大阴谋的边缘,而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比想象中更危险的挑战。

沿着泥泞的河岸前行,磷火逐渐汇聚成流动的光带,指引着方向。张小帅的靴底碾碎青苔,惊起几只夜鹭,翅膀扑棱声惊碎了河面的磷火倒影。当他拨开芦苇荡边缘的枯枝,眼前的景象令他瞳孔骤缩——数十个陶罐半埋在淤泥中,罐口溢出的铜绿色黏液正冒着气泡,与云锦坊排污口的死水如出一辙。更远处,一座废弃的石桥下,几具身着黑衣的尸体蜷缩成诡异的姿势,胸口都烙着淡青色的蛇形印记。

“大人小心!”衙役的惊呼晚了一步。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张小帅侧身翻滚,绣春刀挥出一道寒光,将箭矢劈成碎片。黑暗中响起锁链滑动的声响,七个戴着玄蛇纹面具的黑衣人从芦苇荡深处现身,腰间玉佩碰撞的清响在夜色中格外刺耳。“交出玄蛇令,留你全尸。”为首者转动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感觉飞鱼服被毒雾腐蚀出焦黑的痕迹,旧伤崩裂的鲜血渗进衣料。他挥刀劈开毒雾,余光瞥见黑衣人的袖口——那里绣着孔雀绿的云雷纹,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云锦坊的绸缎如出一辙。当他的刀刃划伤其中一人,对方伤口涌出的黑血竟在地上蜿蜒成蛇形图案,与铜钱上的图腾遥相呼应。

“原来你们用活人炼制毒蛊!”张小帅怒吼着斩断锁链。就在这时,河底突然传来 chanting 声,幽蓝的磷火疯狂翻涌,化作万千银蛇腾空。他摸出怀中的半张焦黑图纸,图纸边缘的云雷纹与铜钱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趁着混乱,他捡起黑衣人掉落的铜铃,铃身刻着的西域文字与老王图纸上的批注完全吻合。

回到百户所时,更鼓已响过三更。张小帅将铜钱、铜铃和图纸摊在案上,油灯的火苗在穿堂风中摇曳,映得飞鱼服下的暗纹忽明忽暗。他翻开二十年前的卷宗,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波斯商队遇劫案——满载奇珍的商船沉没在浊河,幸存者却疯言“玄蛇苏醒”“九令归位”。当他将铜钱放在“玄蛇图腾”的插图上,蛇瞳宝石的红光竟与插图中的朱砂点重合。

“大人!云锦坊走水了!”衙役的禀报打断了思绪。张小帅冲出门,只见城西方向火光冲天,孔雀绿的毒烟混着 chanting 声弥漫夜空。他带着缇骑赶到时,染坊的雕花木门已被大火吞噬,后院柴房的暗门却虚掩着,腐臭的气息裹挟着硫磺味扑面而来。

地下室里,青铜祭坛上的铜鼎正剧烈沸腾,墨绿色的液体中沉浮着十几具尸体,他们腕间的红绳都系着与张小帅手中相同的铜钱。王百户身着玄色祭袍,手中权杖顶端的九颗红宝石流转着血光,祭坛四周的烛台燃烧着幽蓝火焰,照亮墙壁上的壁画——二十年前,波斯商队的铜棺里躺着的,竟是胸口烙着蛇形印记的孩童。

“张小帅,你终于来了。”王百户转动权杖,“二十年前,玄蛇卫从波斯带回九名血脉特殊的‘容器’,而你,就是最后一个。”他挥动手臂,铜鼎中的毒水化作万千银蛇扑来,“血月将至,当九枚玄蛇令归位,玄蛇大人将吞噬所有祭品的魂魄,重塑真身!”

飞鱼服下的暗纹与铜钱、铜铃同时产生共鸣,张小帅感觉皮肤表面浮现出完整的玄蛇图腾。他想起河道里漂浮的浮尸、老王的死,还有黑衣人口中“祭品”的真相,怒火如岩浆般喷涌而出。“你们用活人献祭,残害无辜!”他怒吼着冲向祭坛,绣春刀劈开毒雾,与王百户的权杖相撞迸发出火星。

当他将铜钱、铜铃和老王的半张图纸嵌入祭坛凹槽,整个地下室亮起刺目的金光。玄蛇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王百户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消散前的尖叫混着 chanting 声回荡:“玄蛇卫的阴影永远不会消散……”随着金光散去,祭坛中央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整齐码放着九枚玄蛇令——正是二十年前波斯商队失踪的宝物。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云锦坊的废墟上。手中的铜钱已经碎裂,但内侧的西域文字拼成一行:血脉即钥匙,心火可焚天。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而他知道,玄蛇卫的阴影不会就此消散。浊河的水面上,漂浮着玄蛇纹灯笼的残片,蛇瞳处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诡异地开合,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提醒着他——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犬衔密影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动。张小帅猛地转身,绣春刀出鞘半寸,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深秋的风卷着腐叶掠过脖颈,飞鱼服下的暗纹又开始发烫,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在皮肤下蠢蠢欲动。他屏住呼吸,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耳中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声响。

片刻后,一个黑影从芦苇丛中窜出,不是人,而是一只浑身湿透的野狗。野狗皮毛凌乱,肋骨嶙峋,显然在这荒郊野外挣扎许久。它嘴里叼着一块布料,布料边缘还在往下滴水,看到张小帅后,呜咽一声,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丢下布料转身跑开,消失在茫茫苇荡中。

张小帅蹲下身子,捡起那块布料。布料质地柔软,是上等的绸缎,边缘绣着精致的并蒂莲纹,但此刻已经沾满了泥浆和血迹。更令他心跳加速的是,布料内侧残留着墨绿色的蜡渍——和云锦坊用来封存绸缎的蜡料成分相同,与死者衣物上的发现如出一辙。他展开布料,在月光下仔细查看,发现上面还沾着几根灰白色的毛发,不像是野狗的,倒像是某种大型动物。

\"张百户!\"李千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在芦苇荡深处发现一处地窖入口!\"

张小帅将布料收好,心中的疑惑更甚。野狗为何会叼着这块布料?它从何而来?又为何要将布料带到自己面前?难道这野狗曾目睹命案发生,或是在无意间闯入了凶手的藏匿之处?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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