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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在电光火石间爆发。张小帅抄起棺木上的炭笔抵挡,却见黑衣人手中弯刀划过之处,空气泛起涟漪,竟将攻击尽数吞噬。老王突然甩出烟袋杆,精钢打造的烟杆头擦出火星:“从密道走!去醉仙居找瘸...”话音被爆炸声淹没,整座棺材铺开始坍塌。
张小帅在烟雾中狂奔,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布料下的符号正在逆向旋转。当他撞开暗道石门时,听见老王的怒吼混着金属碰撞声传来:“带着星图去观星台!找白须白眉的...”暗门轰然关闭,将最后的声音隔绝在外。
地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张小帅摸着潮湿的墙壁前行。飞鱼服上的符号突然发出蜂鸣,照亮石壁上的古老刻痕——那是与他胸前纹路相同的星图,而在星图中央,用血画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中握着半块玉佩。
记忆碎片在剧痛中拼凑完整。他想起自己曾是钦天监最年轻的观星使,在观测到“荧惑守心”异象后,发现星轨被人为篡改。当他带着证据准备上报时,却遭到神秘组织“鳞卫”的追杀。寒潭中的冷水、棺底的缠枝莲纹钉、还有老王腰间的铜铃,都指向同一个真相——这个在棺材铺收留他的老人,竟是当年参与追杀的鳞卫之一。
“原来你逃到这儿了。”冰冷的声音从地道尽头传来。张小帅抬头,只见七个黑衣人举着黑幡堵住出口,为首之人缓缓掀开斗篷,青铜面具上的纹路与飞鱼服符号完全重合,“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饶你全尸。”
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黑衣人。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觉醒,那些灰紫色纹路顺着血管蔓延,在掌心凝聚成半块玉佩的形状。记忆如闪电般划过——老王临死前塞给他的密档,此刻正在怀中发烫。
“星轨从未偏移。”他握紧拳头,符号的光芒照亮整个地道,“是你们用活人炼制星图,妄图操控天机!”话音未落,黑衣人同时甩出弯刀,刀刃上的磷火与飞鱼服的光芒相撞,激起一阵刺耳的轰鸣。
地道开始剧烈震动,碎石纷纷坠落。张小帅在崩塌的瞬间,看到石壁上最后的刻痕——那是二十年前钦天监大火的场景,画中戴着青铜面具的人,面容竟与老王有七分相似。而在画面角落,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欲改天命者,必先成为天命之饵。
当他冲出地道时,雨幕已笼罩整个京城。飞鱼服上的符号指向北方,那是钦天监观星台的方向。怀中的密档自动展开,露出里面用活人血绘制的星图,而在星图中央,赫然标着自己的生辰八字。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追查真相的人,而是真相本身——一个被炼制出来,用以修正被篡改星轨的“逆鳞者”。
暴雨如注,张小帅握紧拳头,朝着观星台的方向狂奔。飞鱼服的光芒穿透雨幕,与夜空中的星辰遥相呼应,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的废墟中,老王的铜铃正在雨中发出最后的嗡鸣,仿佛在为这场跨越二十年的阴谋奏响终章。
莲纹谜局
\"王老板,\"张小帅突然开口,指尖抚过棺钉冷硬的纹路,金属表面的缠枝莲纹硌得掌心发麻,\"你方才说这钉子像宫里的?\"
老王灌了口酒,喉结滚动发出咕噜声响。劣质烧酒的气味混着霉味在狭小空间里发酵,他用袖口抹了把嘴:\"可不是!你这棺木板材稀松,接缝处连生漆都没涂匀,偏偏用了这种...\"老人的烟袋锅子突然悬在半空,浑浊的眼睛瞪大,布满血丝的瞳孔死死盯着棺钉,\"你问这个干啥?\"
暮色透过破窗斜斜切进来,在棺木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张小帅注意到老王握着酒壶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如骨。记忆如潮水翻涌:三日前在乱葬岗醒来时,自己怀中死死攥着半块玉佩,上面的缠枝纹路与眼前棺钉如出一辙;昨夜临摹飞鱼服上的符号时,砚台里的墨汁竟诡异地聚成莲花形状。
\"随便问问。\"他强装镇定地扯出笑,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毕竟从鬼门关走一遭,总想知道自己躺过的棺材有啥来历。\"话音未落,老王突然暴起,酒壶狠狠砸向墙角,陶片飞溅的瞬间,张小帅瞥见老人后颈凸起的骨刺——那形状与飞鱼服上扭曲的毒蕈纹完美重合。
\"不该问的别问!\"老王的烟袋杆重重敲在棺木上,震得缠枝莲纹钉微微颤动,\"城西义庄收来的东西,能有什么讲究?\"他转身时,腰间的铜铃发出细碎声响,铃声混着更鼓声遥遥传来,已是戌时三刻。张小帅盯着对方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注意到其草鞋边缘沾着暗红泥土——那颜色,和自己昏迷时鼻腔里残留的血腥味一模一样。
子夜的梆子声穿透雨帘。张小帅举着油灯凑近棺钉,火光摇曳间,锈蚀的金属表面竟渗出黑紫色黏液。当他用银针挑起黏液,整口棺木突然发出嗡鸣,内侧未干的木炭画开始扭曲变形——那些临摹的符号与缠枝莲纹产生共鸣,在空中凝成半透明的星图轮廓。
\"原来在这里。\"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飞鱼服相同的图案:\"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张小帅在寒光逼近的刹那,突然扯下衣襟,胸口不知何时浮现的淡紫色纹路与棺钉纹路交相辉映,迸发出耀眼光芒。
混战中,老王举着油灯冲进来,烟袋杆甩出精钢软剑:\"从密道走!去找...\"话未说完,一支透骨钉穿透他的咽喉。老人倒下前,将半块玉佩塞进张小帅掌心,嘴角溢出的血沫里混着细小的鳞片:\"白须白眉...观星台...\"
雨越下越大,张小帅抱着飞鱼服冲进雨幕。怀中的布料烫得惊人,那些符号正在吸收雨水,灰紫色纹路化作流光窜向天空。当他拐进一条暗巷,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与棺钉纹路重叠,在空中勾勒出京城钦天监的轮廓。而在他掌心,老王给的玉佩与自己怀中残片严丝合缝,拼凑出完整的缠枝莲纹——那图案中心,赫然是一只睁开的眼睛。
莲纹疑云
张小帅扯出一抹笑,随手抓起块破布擦拭棺钉:\"就是觉得蹊跷。我这种边缘人,死后怎会用上宫里的东西?\"他压低声音,\"莫不是...有人想让我死得不明不白?\"破布摩擦金属的沙沙声中,缠枝莲纹上凝结的暗红痕迹被擦落些许,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老王握着酒壶的手猛然收紧,喉结滚动着发出干涩的响动。酒液顺着壶嘴溢出,在木桌上蜿蜒成细小的溪流:\"少胡思乱想!这棺材八成是从哪个破落贵族家收来的...\"话音未落,一阵惊雷炸响,雨水顺着漏风的屋檐灌进来,正巧浇在棺钉上。被水冲刷的纹路间,暗红物质突然开始蠕动,仿佛某种活物在挣扎。
张小帅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清楚记得,三日前从乱葬岗醒来时,指甲缝里嵌着同样的暗红色物质,混杂着水草与淤泥。此刻看着棺钉上的变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寒潭底部的水草缠住脚踝,青铜面具人腰间晃动的玉佩,还有自己被按进棺材时,最后一眼瞥见的缠枝莲纹钉。
\"王老板对宫里的规制倒是熟悉。\"张小帅将棺钉举起,让灯光穿透那些细密的纹路,\"缠枝莲纹分九等,这种七重瓣的样式,按律只有三品以上官员能用。\"他转头看向老王,发现老人后颈的皱纹里渗出冷汗,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光,\"而您方才一眼就认出这是宫里的东西。\"
空气瞬间凝固。老王的烟袋锅子重重砸在门框上,震落几片发霉的墙皮:\"老子在京城混过几年,见过稀罕物件很奇怪?\"他突然逼近,酒气喷在张小帅脸上,\"倒是你,天天对着这些符号写写画画,当我不知道那是钦天监的禁纹?\"
张小帅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结冰。飞鱼服内衬的符号此刻正在皮肤下发烫,那些灰紫色的纹路像是活过来般在血管里游走。他想起昨夜临摹时,砚台里的墨汁突然聚成漩涡,在宣纸上拓出与棺钉一模一样的莲纹。
\"你究竟是谁?\"张小帅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支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耳畔钉入木柱。老王反应极快,抄起烟袋杆将他拽到身后,精钢打造的烟杆头在黑暗中划出火星:\"从密道走!去找醉仙居的瘸掌柜...\"
地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张小帅摸着潮湿的墙壁狂奔。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那些符号正在与棺钉产生共鸣,灰紫色的光芒透过布料透出来。当他终于找到出口时,雨幕中隐约传来铜铃声,与记忆里追杀者腰间的配饰一模一样。
\"原来你还活着。\"冰冷的声音从巷口传来。七个黑衣人举着黑幡走出阴影,他们腰间的玉佩在闪电下泛着冷光,上面的缠枝纹与棺钉完全一致。为首之人掀开斗篷,青铜面具上的纹路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
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黑衣人。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觉醒,那些与棺钉同源的莲纹在他皮肤上蔓延,最终在胸口汇聚成完整的图案。记忆如碎片般拼凑完整——他曾是钦天监最年轻的观星使,因发现星轨被篡改的秘密,而被人追杀灭口。
暴雨如注,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流淌。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张小帅握着那枚棺钉,望着京城的方向。远处的观星台在闪电中若隐若现,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那枚带着秘密的缠枝莲纹钉,此刻正在他手中发烫,仿佛在指引着通往真相的道路。
血纹惊变
酒壶\"当啷\"砸在地上,酒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暗红色。老王后退半步,撞到堆着的棺材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这话可别乱说!卫所那些人...那些人...\"他突然剧烈咳嗽,佝偻的脊背起伏不定,浑浊的痰液里带着血丝,\"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混饭吃的!\"
张小帅盯着地上逐渐扩散的酒渍,在昏黄的油灯下,那抹暗红竟与飞鱼服上的符号颜色别无二致。他缓缓起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棺钉上的缠枝莲纹,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王老板何必慌张?您袖口露出的暗红布条,和这棺钉上的莲纹,倒像是同出一处。\"
空气瞬间凝固。老王的烟袋杆从指间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他下意识捂住袖口,却为时过晚——那截布条边缘绣着的毒蕈图案,赫然与张小帅怀中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张小帅想起昨夜临摹符号时,砚台里的墨汁突然诡异地聚成相同的形状,在宣纸上勾勒出不祥的轮廓。
\"你...你从哪弄来的飞鱼服?\"老王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张小帅的衣襟,\"那是逆鳞者的标记,沾着的都是...\"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铜铃声。
张小帅瞳孔骤缩。这声音太过熟悉——半月前他在寒潭中挣扎时,追杀者腰间的配饰便发出同样的声响;三日前在乱葬岗醒来,那些想要将他重新活埋的黑衣人,身上也挂着类似的铜铃。他猛地扯开衣襟,飞鱼服内襟的灰紫色符号在油灯下泛着幽光,与墙上未干的临摹图产生共鸣,整个房间突然响起细微的嗡鸣。
\"快走!\"老王突然暴起,抄起墙角的锈剑抵住张小帅后背,\"从密道走!去找...\"话音被一声巨响打断,七八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腰间的铜铃震出摄魂声响。为首之人掀开斗篷,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完整的毒蕈图案,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完全重合。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的锈剑与敌人的弯刀相撞,溅起的火星落在飞鱼服上,那些符号竟开始自行修复破损的布料。老王挥舞着烟袋杆加入战斗,精钢打造的烟杆头在黑暗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可他每击中一个敌人,自己的手臂就浮现出一道血痕,仿佛在承受某种反噬。
\"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疤面人突然甩出锁链,缠住张小帅的脚踝。剧痛中,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觉醒,飞鱼服上的符号化作流光窜入他的血管,皮肤下浮现出与棺钉相同的缠枝莲纹。记忆如碎片般拼凑完整——他曾是钦天监的观星使,因发现星轨被篡改的秘密,而被这个神秘组织追杀。
\"休想!\"张小帅怒吼一声,握住腰间不知何时出现的短刃,割开手臂。鲜血滴落在飞鱼服上,那些符号瞬间暴涨,形成一道光盾将黑衣人弹开。老王趁机斩断锁链,却被疤面人一剑刺穿胸口。
\"去...观星台...\"老王倒在张小帅怀里,从怀中掏出半卷泛黄的密档,\"白须白眉的...白先生...\"他的瞳孔逐渐涣散,最后一抹目光落在墙上的临摹图上,\"记住,星轨...是假的...\"
雨越下越大,张小帅抱着密档冲进雨幕。怀中的飞鱼服与棺钉产生共鸣,灰紫色的光芒穿透雨帘,指向京城的方向。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燃起熊熊大火,那些诡异的符号在火焰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被尘封二十年的惊天秘密。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新一轮的追杀即将开始,但张小帅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他一定要揭开真相,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棺底诡图
深夜,当老王的鼾声再次响起,张小帅掏出藏在飞鱼服夹层的炭笔。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破窗斜斜切进来,在潮湿的棺材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屏住呼吸,在棺材板内侧画下三个符号:扭曲的八卦、纠缠的毒蕈、还有这枚诡异的棺钉。烛光摇曳间,三个图案仿佛活过来般相互缠绕,在黑暗中勾勒出某个禁忌的图腾。
炭笔与木纹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张小帅的指尖微微发抖,飞鱼服内衬的灰紫色纹路突然发烫,与他笔下的符号产生共鸣。当最后一笔落下时,整个棺材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棺钉上的缠枝莲纹渗出黑紫色黏液,顺着他画下的线条缓缓流淌。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看着那些黏液在图腾中心汇聚成一只眼睛的形状。记忆如潮水涌来:暴雨夜的寒潭,自己被按进水里时,凶手腰间晃动的铜铃上也有类似的黏液;还有醒来那日,在乱葬岗发现的半截带血布条,边缘绣着的毒蕈图案,此刻正与他画下的符号完全重合。
突然,木板墙传来细微的刮擦声。张小帅浑身僵硬,烛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他握紧藏在袖中的匕首,却听见隔壁传来老王绵长的鼾声——那声音时断时续,带着一种不自然的节奏,仿佛在掩盖什么。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浸湿了衣衫。张小帅小心翼翼地靠近墙壁,将耳朵贴在发霉的木板上。黑暗中,他听见了另一种声音,像是指甲在抓挠地面,又像是铁链拖拽的声响,从老王的房间渐渐向他逼近。
就在这时,棺材板上的图腾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张小帅被刺得睁不开眼,等他重新看清时,发现那些符号已经脱离了木纹,悬浮在空中缓缓旋转。更可怕的是,他胸前的皮肤开始发烫,飞鱼服上的灰紫色纹路顺着血管蔓延,在胸口汇聚成与图腾相同的图案。
\"原来你醒着。\"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小帅猛地转身,只见老王举着油灯站在门口,脸上再无平日的市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森的笑意。老人的眼睛在阴影中闪烁,腰间的铜铃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的声响与记忆中追杀者的配饰一模一样。
\"王老板,你...\"张小帅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注意到老王的袖口露出一截暗红布条,上面绣着的蟒纹,正是他在寒潭中拼死拽下的衣角图案。
老王缓缓举起油灯,照亮了墙上的图腾:\"二十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冰冷,\"钦天监的逆鳞者,本该在那场大火中死绝,没想到你竟能从乱葬岗爬出来。\"
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七八个黑衣人破顶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他们腰间的铜铃与老王的配饰共鸣,发出刺耳的声响。为首之人掀开兜帽,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与飞鱼服相同的图案:\"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挥舞匕首抵挡,飞鱼服上的符号遇血迸发强光,将靠近的黑衣人灼伤。但对方人数众多,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就在这时,老王突然甩出烟袋杆,精钢打造的烟杆头擦出火星:\"从密道走!去找观星台的白须白眉!\"
张小帅一愣,却见老王已经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老人的招式狠辣,每一击都直取要害,但他的手臂上也渐渐浮现出灰紫色的纹路,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还愣着干什么!\"老王怒吼一声,后背被弯刀划出一道血口,\"带着图腾去观星台,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张小帅咬牙冲进密道,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惨叫声。地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他摸着潮湿的墙壁狂奔,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那些符号正在与图腾产生更强的共鸣。当他终于找到出口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乱葬岗——正是他醒来的地方。
月光下,乱葬岗的坟头密密麻麻。张小帅握紧手中的炭笔,在最近的墓碑上重新画下那个禁忌的图腾。刹那间,所有墓碑都开始震动,泥土翻涌间,无数穿着飞鱼服的骸骨破土而出,他们胸前的灰紫色纹路,与张小帅胸口的图案完全相同。
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铜铃的脆响。张小帅知道,新一轮的追杀即将开始。但此刻,他望着手中的图腾,眼中燃起坚定的光芒。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唯一的逆鳞者,而那个禁忌的图腾,或许就是揭开钦天监百年阴谋的关键。
雨又开始下了,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流淌。张小帅朝着京城的方向狂奔,飞鱼服上的符号在雨中闪烁,与天空中的星辰遥相呼应。而在他身后,乱葬岗的骸骨渐渐消散,只留下那个发光的图腾,在夜色中指引着他走向真相。
残卷迷踪
窗外突然传来野猫的惨叫,惊得他猛然抬头。月光下,老王的影子在门缝处一闪而逝,那双布满老茧的手里,似乎攥着半张泛黄的纸——纸上隐约可见\"锦衣卫\"三个字的残痕。张小帅手中的炭笔\"啪嗒\"坠地,在棺板上砸出细小的裂痕,与他此刻崩裂的心跳声重叠。
棺材铺的腐木气息突然变得刺鼻,像是混进了某种陈年血锈。他盯着老王消失的方向,飞鱼服内衬的符号开始发烫,灰紫色纹路顺着皮肤下的血管疯狂蔓延。三日前在乱葬岗醒来时,他怀中紧攥的半块玉佩上,同样刻着锦衣卫特有的缠枝纹,而此刻门缝残留的月光里,竟漂浮着几缕暗红丝线——与老王常穿的粗布衫材质截然不同,倒像是官服内衬的云锦。
\"原来一直都在眼皮底下...\"他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如被撕开的伤口,涌出带着铁锈味的画面:寒潭中挣扎时,凶手腰间晃动的铜铃刻着缠枝莲纹;被活埋时,棺材板缝隙渗进的液体泛着与飞鱼服相同的幽光。而刚刚老王闪过的影子,后颈凸起的骨刺形状,分明与飞鱼服上扭曲的毒蕈图案如出一辙。
更鼓声透过漏风的窗棂传来,已是丑时三刻。张小帅贴着墙面缓缓移动,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地面传来的细微震动。当他靠近老王的房间时,门板后传来压抑的低语,混着布料摩擦声。他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发霉的木板上,听见纸张展开的窸窣声,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咒骂:\"这逆鳞者怎么还不死!\"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他猛地踹开门,却见老王正慌忙将半卷密档塞进怀里,桌上散落着沾血的铜铃残片。老人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浑圆,烟袋锅子在掌心攥出咯吱声响:\"你想干什么?\"
\"锦衣卫的百户大人,装瘸卖傻的日子过腻了?\"张小帅扯开衣襟,胸口浮现的淡紫色纹路与墙上的符号临摹图交相辉映,\"二十年前钦天监那场大火,您亲手烧死的观星使里,有我父亲吧?\"
空气骤然凝固。老王的喉结剧烈滚动,突然暴起甩出烟袋杆。精钢打造的烟杆头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梁柱。张小帅趁机扑向桌子,抓起那半张残卷。泛黄的宣纸上,\"锦衣卫镇抚司\"的朱印虽已斑驳,却仍清晰可辨,而文字间用朱砂批注的星轨图,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完全吻合。
\"把东西放下!\"老王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腰间突然滑出软剑。就在这时,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七枚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张小帅就地翻滚,箭矢钉入棺木的瞬间,腾起一阵带着腥甜的紫烟。
混战在电光火石间展开。黑衣人破窗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磷光,他们腰间的铜铃与老王的配饰共鸣,发出摄魂般的声响。张小帅挥舞锈剑抵挡,飞鱼服遇血迸发强光,将靠近的敌人灼伤。他瞥见老王在暗处与黑衣人首领交手,两人招式间暗藏的擒拿手法,分明是锦衣卫内卫的不传之秘。
\"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疤面人甩出锁链缠住他的脚踝。剧痛中,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觉醒,飞鱼服上的符号化作流光窜入血管,在皮肤上勾勒出完整的北斗七星图案。记忆如潮水涌来——他曾是钦天监最年轻的星象官,因发现\"荧惑守心\"的异常轨迹,被锦衣卫灭门追杀。
老王的软剑突然刺入疤面人的后背:\"快走!去观星台找白先生!\"老人咳出一口黑血,胸前浮现出与张小帅相同的纹路,\"当年...我也是被逼的...\"话未说完,一柄弯刀贯穿他的咽喉。
张小帅接住老王倒下的身体,在他怀中摸到半块玉佩。两块玉佩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缠枝莲纹,中心镶嵌的红宝石闪烁着诡异的光。雨不知何时倾盆而下,他抱着密档冲进雨幕,飞鱼服的光芒穿透雨帘,指向京城钦天监的方向。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燃起熊熊大火,那些未完成的符号临摹图在烈焰中扭曲变形,最终组成一幅完整的星轨篡改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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