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禁地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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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鼎门的小子？\"狼妖首领露出獠牙，\"把人交出来，饶你不死。\"它挥爪示意，五头影狼同时扑来，却在触及光幕时被灼出青烟。林南趁机抱起白小小冲向侧面的狭窄通道，听见身后传来愤怒的狼嚎。

曲折的岩缝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白小小冰冷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右转...有暗河...\"她的声音细若游丝。林南踢开拦路的石笋，果然听见隐约水声。暗河边的石台上刻着与妖尊令相同的纹路，河水在符文映照下泛出银蓝微光。

\"浸入水中...\"白小小挣扎着伸手触碰河面，整个洞穴突然亮如白昼。林南看见自己的倒影与白小小重叠，妖尊令上的古老文字正一个个浮现在水面。当最后一个字符亮起时，暗河竟从中间分开，露出向下的石阶。

追兵的嚎叫越来越近，林南来不及多想就踏进通道。河水在头顶重新合拢的瞬间，他听见狼妖首领的怒吼：\"通知黑煞大人，他们进了先祖祭坛！\"

石阶尽头是圆形的祭坛空间，中央石柱上缠绕着九条锁链，每条锁链都钉着一块刻满符文的兽骨。白小小突然剧烈颤抖，盯着其中一块狐形骨片：\"这是...父亲的妖骨？\"

林南刚要询问，祭坛地面突然浮现巨大阵图。妖尊令自动飞向阵眼，与狐形骨片产生共鸣。白小小挣脱他的怀抱扑向石柱，却在触碰锁链时被弹开。她跪倒在地，银发无风自动：\"封印需要两族血脉...人类，帮我。\"

通道上方传来岩石崩裂的巨响，林南看着自己染血的手掌，又望向白小小哀求的眼神。当他把手与白小小的手一起按在石柱上时，整座祭坛爆发出刺目强光。锁链寸寸断裂，狐形骨片化作流光没入白小小眉心。

\"原来如此...\"白小小额间浮现狐火纹路，声音里多了几分沧桑，\"父亲将记忆封存在妖骨中，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她突然转向林南，目光灼灼：\"人类，你愿意听个故事吗？关于千年前那场封妖之战的真相。\"

震动突然加剧，祭坛顶部开始坍塌。林南抓住白小小的手腕冲向另一侧的甬道，身后传来黑煞暴怒的咆哮：\"白家的余孽！把妖尊令交出来！\"

月光从出口处的裂缝漏进来，林南喘着气停下脚步。白小小肩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眼中的金光仍未消退。她轻轻抽回手腕，指向远处若隐若现的丹鼎门楼阁：\"你的同门在找你。\"

山脚下，玄机子的白色道袍在夜风中翻飞，身后跟着十几名持剑弟子。更远处的树梢上，三双猩红的狼眼正无声闪烁。林南摸向胸前的妖尊令，发现令牌背面多了一道狐形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