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七邻居阿兰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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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不大,但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孩子们的秘密。他们找遍了村口的小树林,翻看了河边的草丛,甚至爬上了村边的小山坡。可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没有看到那个孩子的身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村子的屋顶上,给这个小村庄增添了一丝忧伤的色彩。
村民们的心也越揪越紧,他们开始担心,孩子会不会迷路了,会不会遇到危险。大婶坐在村口的石头上,不停地抹着眼泪,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小宝,你到底去哪了?娘都快急死了……”七七站在一旁,心里也满是担忧,她希望那个孩子能快点出现,让这个小村庄重新恢复平静。
第8章七七的邻居家的儿子2
暮色中,农夫傻黑扛着一柄磨得发亮的草镰,从满是露水的田野里踏着月光归来。当他行至村口那条蜿蜒的溪流边,微凉的夜风吹起他额前乱蓬蓬的碎发,突然让他的目光定住了——溪水在月光下泛着银波,在浅滩处嬉闹的几个小身影正光着脚丫,把裤腿卷到大腿根,用竹篮与柳条编的水斗正玩着“舀月亮”的游戏。
可这画面在傻黑眼里却泛起波澜。他那张黝黑的脸先是一怔,像是被谁按下了生锈的铜铃铛,眼睛瞬间瞪圆,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随后,他猛地一拍脑壳,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像是被自己惊醒的睡梦中的虫子。锄头往泥地上“哐”地一戳,他朝着那群孩子大步流星地走去,沙哑的嗓门突然拔高了八度:“额的神呐!你们这群小祖宗!”他那没来得及摘下的草帽在空中划过一道草率的弧线,随后扔在地上,溅起几颗泥点。
他深吸一口气,嗓门里透着股山林里的风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闹腾!月亮都爬老高了,你爸妈咋不揪着耳朵拖你们回去!万一滑倒了,万一被水蛇叼走!”他边说边搓着裤子上的泥土,像在擦拭自己的焦虑,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似乎想捞起那些不听话的影子。
此刻,远处传来几声牛羊归圈的吆喝,月亮也安静地悬在树梢,而那群孩子,正缩着脖子,低着头,像一排被晚风折弯的稻草,有些不知所措。
夜幕像浸透了墨汁的绸缎,黑沉沉地压在古井上。孩子娘的脸色瞬间抽成一张揉皱的白纸,手中的针线“叮当”一声落进水盆,溅起的水花冻得她指尖发颤。她猛地跳起来,布鞋踩翻了板凳,脚尖却死死勾住裙角,趔趄几步才稳住身形。喉结上下滚了滚,哑着嗓子朝惊呆的众人喊:“愣着干啥!快——捞——人啊!”最后一个字被她扯得细长,像根断裂的丝线在风里发颤。
老槐树下,张婶扔了捶衣棒,湿漉漉的衣裳还缠在木槌上摇晃;李叔的旱烟“啪”地砸进泥坑,火星溅起一串焦黑的土粒。几个后生“嗖”地蹿上院墙,竹竿和锄头在月光里划出乱七八糟的影子。孩子娘却还僵在井边,双手攥紧井台的青苔,指节白得像要渗出骨渣。她忽地俯下身,发髻扫过井沿,一双眼睛瞪得像要滴出血来:“阿福啊——娘的乖崽,你在哪儿……”声音被夜风吹散,只剩井底一圈圈涟漪,慢慢晕开,又慢慢熄灭。
古井边的夜风突然变得又冷又硬,像无数把冰刃在人皮上刮来刮去。当第三个打捞的麻袋被月光撕开一道口子时,里面浮起的孩子脸像浸透水的宣纸——五官都泡得肿胀模糊,唯有眼睛半睁着,眼珠子像是被谁挖去一半,死鱼肚皮似的翻着惨白。
孩子娘扑到井沿的瞬间,跪在泥巴路上的腿像断了支架的草垛,直接陷进淤泥里。她的十指抠进井沿的青苔,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和着泥水,顺着井壁蜿蜒成一道道蚯蚓似的痕迹。牛背上的孩子已经被众人围成一圈,湿透的衣裳被撕成破布条,肚皮上鼓起的淤青仿佛还在生长,可那对眼睫毛再也不会为母亲颤动一下。
七七抱着扫帚缩到老槐树后面,死死捂着耳朵。树皮被她的指甲抠出深深的血痕,风里沙沙响的枝叶却像千万张嘴在吵:阿福要吃灶糖了,阿福嚷着要看踩高跷了……方才还在井边跑得最快的儿子,此刻僵在牛背上,肚脐眼里还嵌着一块绿苔。
五姑娘们哭成一摊烂泥,可最疼的到底还是那唯一的母亲。她突然抱起孩子冰凉的身子,跌跌撞撞往牛背上爬,脚底踩碎的月光像碎玻璃碴。她把冻僵的儿子搂在怀里,把脸贴在他冰凉的鼻尖,哑着嗓子喊:“阿福,娘给你蒸红薯了……”喉咙里滚出的不是声音,是被活生生剁碎的肝肠。
村口的狗开始呜咽,老井里冒出的水汽在月光下翻滚成白雾。当母亲把最后一把芝麻撒在孩子脚边,.policy_preference_response_end?
七七的脚步像被恐惧点燃的火把,在泥泞的土路上砸出一串慌乱的鼓点。她刚转身的刹那,身后那野兽般深重的“踏踏”声突然炸开,像无数双糙手同时拍向她的脊背。头顶的槐树枝丫挑着残月,影子在土路上扭成张牙舞爪的怪物。她猛地想起老王头酒醉时压低嗓子讲的鬼话——“半夜三点三更天,后山老槐盘住亲娘鬼,专盯夜路人的后心窝。”七七的脑门瞬间蹿上火辣辣的细汗,直觉让她死死盯着前方,可那窜上脊梁的寒毛却不受控制地抖。
她的布鞋泥浆越陷越深,肺叶像被铁钳越夹越紧。推开家门的刹那,生锈的门轴“吱呀”一声尖叫,七七感觉后颈的冷风突然凝滞。她反手“哐当”扣上门板,背脊整个贴在木门上,发抖的手指死死抠进门缝。冷月光漏进来,照见地砖上的树影在晃动,像无数双青面獠牙的手要从地底抓上来。七七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上下滑动时,却突然听见院墙外传来夜猫子的哇哇叫声——那摇曳的树影,分明是新栽的桃树枝在夜风里打摆子。
她慢慢蹲下去,用指尖触碰那晃动的影子,冰凉的触感让后背的寒毛终于服帖。夜风灌进院子,卷起窗棂上的蛛网,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七七望着月光下晃动的树枝,突然想笑。那明明就是老旧木门随风摇晃的影子,她却差点让迷信的乌毛把自己糊住。她把额头抵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院外虫鸣渐起,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不知何时攥满了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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