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往生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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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虚影化作光雨渗入时晷，殿门开启的缝隙中传出凌九霄的狂笑：\"乖孙，你以为往生殿是生机？这是慕瑶为你造的坟！\"

【散修再袭·熔心复燃】

海底突然炸开百道岩浆柱，熔岩鲛傀的残躯在火浪中重组。散修盟三大长老踏火而至，为首的老妪手持混沌魂幡：\"盟主有令，夺时晷者，赏熔心之血！\"

凌霄的左眼已成金银漩涡，抬手间引动往生殿逸散的时空乱流：\"想要时晷？拿命来换！\"

九剑裹挟着时砂刺入岩浆，每一粒时砂都在熔岩中开辟出微型黑洞。老妪的魂幡刚展开，便被黑洞撕成碎片：\"这是...时间法则？！\"

【往生抉择·自我相杀】

殿门完全开启的刹那，凌霄如遭雷击——

另一个浑身缠绕混沌气的\"自己\"从殿内走出，手中提着慕瑶残破的魂魄：\"你救她，还是救苍生？\"

往生殿深处传来万千生灵的哀嚎，每声哭喊都在凌霄识海中凝成尖刺。假凌霄的剑锋抵在慕瑶咽喉：\"你猜...当年的我，选了什么？\"

汐月突然跃起，鱼尾缠住假凌霄的脖颈：\"赝品终究是赝品！\"她心口的蓝光骤然炸裂，潮灵髓的辉光竟让时晷短暂停滞。真正的凌霄趁机剑指殿内核心：\"我选...破局！\"

【轮回终启·命轨偏移】

时晷在剑锋下崩碎成星沙，往生殿开始崩塌。慕瑶的残魂化作流光涌入凌霄左眼，在他的瞳孔深处凝成金色日晷。假凌霄在尖啸中消散，最后的低语却令人胆寒：\"你以为赢了？往生殿外...还有千千万万个我...\"

海底震荡，熔心之主的完全体在岩浆中缓缓抬头。汐月瘫倒在废墟中，鱼尾已褪为苍白人腿：\"潮灵髓耗尽...我陪你走到最后了...\"

凌霄抱起气息微弱的鲛女，踏着坠落的殿瓦冲向海面。身后，往生殿彻底沉入时空乱流，第十枚时晷碎片的辉光却在深海闪烁——

那里沉睡着慕瑶真正的命魂，与凌九霄的混沌原种紧紧相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