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地脉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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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文被凌厉剑痕拦腰斩断，那痕迹与初代佩剑如出一辙。凌霄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尘封的记忆如潮涌现：三岁生辰那日，自己被按在祭坛剥取心头血；慕瑶哭喊着扑来却被金钗刺穿锁骨；凌九霄手持佩剑冷笑，剑身映出自己眉心的混沌印记！

\"啊啊啊！\"混沌体自主觉醒第二形态，凌霄发丝尽白。血鼎与佩剑融合成狰狞骨甲，背后伸出三百六十根灵气触须。他徒手撕开龙珠封印，慕瑶神魂融入识海的刹那，整条龙脉化作赤龙虚影盘绕周身。地面传来天崩地裂的轰鸣，七十二峰主殿的镇山石兽接连崩塌。

\"竖子安敢！\"初代宗主残魂自云层降下，手中提着的药王谷圣女头颅仍在滴血。那头颅突然睁眼狂笑：\"好弟弟，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说话间，圣女脖颈断面伸出肉芽缠住佩剑，\"当年祖父抽你半魂炼剑时，可想到今日？\"

凌霄骨甲表面浮现十万怨灵面孔，皆是龙脉大阵中的亡魂。他挥剑引动地火天雷，剑气裹挟着岩浆凝成血色巨龙：\"凌九霄！\"巨龙咆哮着撞碎残魂虚影，\"这三万冤魂的债，该还了！\"

深渊突然伸出青铜锁链缠住慕瑶神魂，执法长老燃烧精血催动禁术：\"以吾残躯，请祖师真身！\"虚空裂开缝隙，半截缠绕绷带的躯体跨界而来——那竟是凌九霄被天罚劈碎的本体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