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卫府刘民发威,骂人不带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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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民恐蔡琰见卫仲道病容心生怜惜,遂扬眉道:“卫明府既笑孤少不更事,今日便由孤来考校令弟才学,如何?”
卫觊仰天大笑,浑不将垂髫小儿放在眼中,只道胜券在握。转身对卫仲道嘱咐道:“仲道,此乃天赐良机,当尽展胸中丘壑。”
卫仲道整襟正冠,从容作揖:“愿闻莱侯高论。”
刘民暗忖自己穿越而来,胸藏盛唐珠玉,却有意戏弄这狂生。忽忆《诗经》中讽人之章,朗声诵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声如金玉,字字铿锵。
继而踱步近前,目视卫氏兄弟续诵:“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末了击节长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卫觊自幼饱读诗书,焉能不识此诗?面上青红交加,手中茶盏微颤,盏中碧汤泛起涟漪。然比试既开,又岂能中途喝止?只得强压怒火,待看仲道如何应对。
卫仲道病势沉疴,气若游丝,虽遭辱犹不能怒,惟阖目轻叹:“《鄘风·相鼠》乃诗三百之雅音,本为讥讽肉食者以虚礼欺世耳。”其声虽弱,竟字字如磬。
卫觊虽受辱,闻弟应答如流,心旌大振,面上却作雷霆之怒:“莱侯所谓第二不配者,诚谬哉!”言毕须发戟张,目眦几裂。
吕雯见状,柳眉倒竖,复欲执画戟相向。刘民以目止之,抚掌笑曰:“卫令君稍安,此不过前菜耳。”
卫仲道气息稍复,面如金纸犹自矜持:“莱侯所读之书,某未尝不览;未读之书,某亦尽窥。”其言虽虚,倒有七分狂士之态。
刘民暗忖:妙哉!当以玉脍击其七寸。遂朗声诵东坡《洗儿诗》:“人皆养子望聪明,汝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声震屋瓦,绕梁不绝。
卫觊闻之,面如铁青,虽知讽弟之语,竟寻不得只字可驳。卫仲道则泪落如珠,胸中块垒难消,然遍索经史,竟不识此诗出处。
卫觊乃作市井泼赖状:“妄言!此等俚语岂入诗家法眼?”唾沫星飞,几污袍袖。
刘民正色曰:“诸君谨听!此乃莱侯沙东新制雅韵。若不解妙处,何不质诸郑康成、孔文举?”复转视蔡琰,长揖道:“敢请文姬女史品鉴。”其言铮铮,若金石相击。
蔡琰莞尔而笑,拊掌叹曰:“此诗虽辞藻未臻华美,然言近旨远,质而不俚,骈偶工整,讽喻深长,诚为刺世之佳构也。”其评骘若玉磬鸣泉,字字铿锵,句句在理。
卫氏昆仲赧颜垂首,嗫嚅不能言。然卫觊复作无赖状,强辩道:“此番胜负未分,暂作平局,莱侯可敢再较?”
刘民暗忖:“竖子面厚若此,当以利锥破之!”忽忆及《石头记》中《迎春判词》,遂朗声诵曰:“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诵罢冷笑睥睨,其意昭然:尔等区区百里之宰,竟敢僭越犯上,岂非沐猴而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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