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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同时抬头。

院角的老榕树上,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海蝴蝶。它的翅膀半透明,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正停在“福兴”新抽的叶芽上。阳光穿过翅膀,在地面投下淡蓝色的影子,像片会飞的云。

“它来了。”妈妈轻声说,眼角的细纹里落满光。

小满想起循环最混乱的那天,她站在同样的沙滩上,看着妈妈被浪卷走,相册被撕成碎片。而现在,海蝴蝶的翅膀尖沾着晨露,正轻轻碰了碰妈妈的指尖,像在打招呼。

“你说,”小满指着海蝴蝶,“这是不是爸爸派来的?”

妈妈笑了,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叶子。“是你爸在说,”她把叶子别在“满月”的枝桠上,“看,我们有很多很多个今天。”

午后的阳光把院子晒得暖烘烘的。她们搬来竹椅,坐在椰苗旁喝椰丝饼。妈妈把饼掰成小块,碎屑落在蓝布围裙上,像撒了把星星。海蝴蝶绕着她们飞,翅膀尖扫过小满的发梢,痒痒的。

“妈,”小满指着相册里的新照片——是今早拍的,她和妈妈站在椰苗前,海蝴蝶停在妈妈肩头,“这张要放在最前面。”

妈妈翻着相册,新夹的浮潜照片、沙画、树苗的标签,一页页都是新的。最后一页贴着张便签,是小满写的:“2024年6月17日,和妈妈的椰林第一天。”

“等树结果了,”小满咬了口椰丝饼,“我们要在树下摆个小桌子,煮椰丝饼,看海蝴蝶跳舞。”

“还要叫上张奶奶。”妈妈补充,“她总说想吃我煮的椰丝饼。”

“还有隔壁的小豆子,”小满掰着手指头数,“他总抢我的贝壳,得让他帮忙浇水。”

妈妈望着远处的海,浪涛的轰鸣像首古老的歌。她想起循环里那些重复的清晨,闹钟在六点十七分响起,厨房飘来煮鸡蛋的香气。她曾以为那是被困住的牢笼,现在才懂,那是时光在给“重要的事”按下慢放键——让她看清每一片海的颜色,每一粒沙的温度,每一个“今天”的模样。

“你看,”她指着天上的云,“那朵像不像海蝴蝶?”

小满抬头。云絮在风里舒展,真的像只振翅的蝶。海蝴蝶绕着椰苗飞了一圈,停在那朵云的影子里,仿佛要跟着它去看更远的远方。

晶体在小满膝头发烫,幽蓝的光纹与阳光重叠,在地面画出流动的河。河水流过椰苗的新叶,流过“福兴号”的船锚,最后漫过她们相握的手。

“妈,”小满轻声说,“我好像明白循环是什么了。”

妈妈侧过脸看她,发丝间落满光。

“不是时间在转圈。”小满指着地上的光纹,“是我们太贪心,想把每一个‘今天’都变成‘永远’。”

妈妈的眼眶红了。她伸手把小满搂进怀里,蓝布围裙沾着的沙粒蹭得她痒痒的。远处传来浪涛的轰鸣,像某种古老的歌谣,唱着“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却始终不肯停歇。

“你说得对。”妈妈在她耳边说,“贪心点好。贪心的人,才能抓住更多的光。”

风掀起相册的最后一页,那里夹着片干枯的海蝴蝶翅膀,边缘泛着淡金色的光——那是爸爸最后一次出海前,送给妈妈的礼物。此刻,那片翅膀在阳光下轻轻颤动,像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召唤。

小满忽然明白,所谓时光的锚点,从来不是某段固定的岁月。而是此刻——妈妈沾着泥土的手,晶体折射的幽蓝光纹,椰苗上停驻的海蝴蝶,还有她们相握的手心里,那些从未说出口的、却永远滚烫的“今天”。

而她们正在这条链上,一步一步,走向更亮的远方。

晨露还挂在椰苗叶尖时,小满蹲在院子里给“福兴”浇水。水管里的水冲开晨雾,在泥土里溅起小泥点,妈妈举着竹筛子站在旁边,把晒干的椰壳碎片均匀撒在新土上。

“轻点儿。”妈妈踮脚帮她扶着水管,“根须嫩,冲狠了要疼的。”

小满抿着嘴笑,水流在她掌心转了个弯,刚好绕开刚冒头的嫩芽。妈妈的手覆上来,指腹的老茧蹭得她手背发痒——那是织毛衣磨的,是洗了三十年衣服磨的,是每次循环里攥着相册失眠时磨的。

“妈,你看。”她指着椰苗顶端,一滴晨露正顺着叶脉往下滚,“像不像爸爸当年捞的海蝴蝶?”

妈妈抬头,阳光穿过叶隙落在她脸上,把皱纹照成了金丝。她伸手接住那滴露水,放在舌尖尝了尝:“咸的,和海水一个味。”

远处传来卖豆腐的吆喝声,张奶奶端着青瓷碗晃过来:“刚磨的豆浆,给你们留了碗。”她往石桌上一放,碗底压着张皱巴巴的糖纸,“小满爱吃红糖的,我多抓了把。”

“谢谢张奶奶!”小满接过碗,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睛。妈妈转身去厨房拿碗筷,蓝布围裙兜着半把葱,发梢沾着刚才浇树时溅的水珠。

“你俩慢吃。”张奶奶搬了个小马扎坐下,眯眼瞧着椰苗,“这树要是活了,明年就能给小满织件椰丝围巾,比商场卖的暖和。”

“张奶奶手巧。”妈妈端着瓷碗出来,碗沿沾着黄豆的香气,“去年给我织的毛背心,现在还压在衣柜最里层。”

小满咬了口糖,甜得舌尖发颤。她想起循环里那些被暴雨泡烂的清晨——冰箱灯不亮,豆浆机坏了,妈妈举着蜡烛翻箱倒柜找红糖,头发被烛火烤得翘起来。那时她急得直哭,妈妈却笑着说:“别怕,阿满最会找东西了。”

现在石桌上的豆浆冒着热气,张奶奶的糖纸在风里簌簌响,椰苗的新叶正把影子投在相册上。小满翻到最新一页,是今早拍的:她和妈妈站在椰苗前,海蝴蝶停在妈妈肩头,翅膀尖沾着晨露,像滴要落不落的星子。

“下午去邮局寄照片?”妈妈突然说,“给阿婆寄张‘福兴’的,她总念叨没见过海边的树。”

“好。”小满把相机收进帆布包,“再给爸爸的老战友寄张,上次听王叔叔说,他床头还摆着你织的毛线手套。”

妈妈的手指轻轻抚过相册边缘,那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是爸爸二十岁的模样,站在老家的椰树下,手里举着串海蝴蝶,笑得露出虎牙。

“他总说,”妈妈的声音轻得像椰叶摩擦,“等老了,要和我坐在椰树下,看海蝴蝶飞。”

午后的阳光把院子晒得发烫,她们搬来藤椅,妈妈织毛衣,小满给椰苗松土。竹针在妈妈手里翻飞,毛线团滚到小满脚边,她弯腰去捡,瞥见妈妈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红绳——是她去年编的平安符,此刻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

“妈,”小满突然说,“你记不记得循环最开始那天?”

妈妈的手顿了顿,竹针在毛线里挑出个小漩涡。“记得。”她把毛衣往腿上摊了摊,“我站在厨房煮椰丝饼,突然听见玻璃碎的声音。你举着相机冲进来,说‘妈,我们被困住了’。”

“那时候我以为,”小满的声音有点发颤,“以为永远都走不出那个循环了。”

妈妈放下竹针,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像小时候她发烧时,妈妈整夜攥着她的手。“后来我发现,”妈妈说,“循环里的每个‘今天’,都藏着没说出口的话。”

“比如?”

“比如你总说‘妈,你别累着’,可我其实想听你说‘妈,你做的饭最好吃’。”妈妈笑了,眼角的细纹里落满光,“比如我总说‘别担心’,可我其实想让你知道,就算天塌了,我也会先护着你。”

风掀起相册页,新夹的浮潜照片滑出来——是上周她们在海里拍的,妈妈戴着潜水镜,小满举着水下相机,两人身后跟着一群黄黑相间的小丑鱼。

“你看这张。”小满指着照片,“你笑得好傻。”

“那是因为,”妈妈凑近看,发梢扫过照片边缘,“我终于敢相信,这样的‘今天’,不会再被浪卷走了。”

暮色渐浓时,她们坐在院门口看晚霞。椰苗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在地上织出张绿网。海蝴蝶绕着她们飞,翅膀尖沾着夕阳的金粉,像两团会飞的火。

“妈,”小满指着天上,“那朵云像不像我们的‘福兴号’?”

妈妈抬头,云絮在风里舒展,真的像艘挂着帆的船。“像。”她把头轻轻靠在小满肩头,“等树结果了,我们就坐在这树下,煮椰丝饼,看海蝴蝶跳舞,看‘福兴号’在云里飘。”

小满摸出晶体放在腿上,幽蓝的光纹在暮色里流转,像条发光的河。河水流过椰苗的新叶,流过相册里的照片,最后漫过她们相握的手。

“你看,”她轻声说,“我们还在这儿。”

妈妈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星光。“还有很多很多个今天。”

风掀起妈妈蓝布围裙的边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小满忽然想起整理衣柜时,在最底层发现的信——是爸爸写的,字迹被海水泡得模糊,最后一句是“等我回来,给你带最大的海蝴蝶”。

此刻,那只海蝴蝶正停在“福兴”最高的叶尖上,翅膀尖沾着晚霞的金粉,像在替爸爸说:“我回来了。”

而她们坐在时光的锚点上,看椰苗抽枝,看海蝴蝶飞,看每一个“今天”都变成最亮的星子,串成一条闪着光的链,通向更暖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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