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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伊璜,外号“酒精考验的战士”,清明节不去坟头蹦迪,偏生钻进荒山野寺。
他此行目标明确,只为那传说中“女儿红特调肥宅快乐水”。
寺院里,香火味淡得几乎闻不见,只有一股子陈年土腥气,与远处的鸟鸣形成一种诡异的和谐。
他咂摸着葫芦里的酒,感觉灵魂轻飘飘,快要羽化登仙了,全然不顾脚下崎岖的石子路。
突然,他视线定格在大殿前一口巨钟之上。
那钟,通体漆黑,怕是比村口最胖的屠夫还要粗壮几分,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硬,与周围破败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
钟身下方,几道湿漉漉的泥手印清晰可见,旁边还孤零零放着个破烂竹筐,仿佛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竹筐里空空荡荡,唯有几根枯黄的稻草在秋风中瑟瑟发抖,与钟的厚重形成一种奇妙的平衡。
“有意思。”
查伊璜嘴角咧开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眼神却比饿狼还亮。
他对着身后几个垂头丧气的家丁挥了挥手,动作潇洒,仿佛在指挥千军万马。
“你们几个,去,把那钟给本大爷掀起来瞧瞧。”
“看看底下是不是藏了方丈的私房钱,还是昨夜偷吃的烧鸡骨头,本大爷对此十分好奇。”
家丁们一个个面露难色,脚下却不敢迟疑,硬着头皮上前。
他们使出吃奶的力气,脸涨得如同熟透的猪肝,青筋暴起。
那巨钟却像焊死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静静嘲笑着他们的不自量力。
一个家丁用力过猛,腰“咔吧”一声,当场表演了个原地躺平,表情痛苦万分。
查伊璜嫌弃地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一群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还不如我家看门的老黄狗。”
查伊璜正琢磨着要不要亲自上阵,试试他新练的“隔空移物大法初级版”,虽然成功率不高。
一个叫花子,身形瘦削,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山门外慢悠悠晃了进来,与寺内的肃静格格不入。
这叫花子,身上的衣服破得像是被野狗群殴过,补丁叠补丁,勉强能遮羞,颜色却异常鲜艳。
头发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活像个被雷劈过的鸟巢,散发着一股奇特的“自然香”。
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像是刚从煤窑里兼职完又去面粉厂打了个滚,眼神却异常明亮。
他径直走到巨钟前,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口钟。
伸出一只瘦骨嶙峋、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爪子,轻轻搭在钟沿,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
下一秒,那几个壮汉都撼动不了分毫的巨钟,竟被他单手提了起来,像拎起一根稻草。
整个过程轻松写意,仿佛只是拎起了一个空酒坛,与他瘦弱的身形形成巨大反差。
众人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弹出来,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下巴颏都快脱臼了。
叫花子将巨钟随意往旁边一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地上的尘土都扬了起来。
他从怀里摸出两个比石头还硬的窝窝头,小心翼翼地放进钟下的竹筐,动作虔诚得像是在供奉神明。
然后,又把巨钟稳稳当当盖了回去,还拍了拍钟顶,仿佛在安抚一个老朋友,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便走,深藏功与名,只留下一个萧索的背影。
查伊璜手里的酒葫芦“啪嗒”掉在地上,上好的“女儿红特调”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依旧目瞪口呆。
“高人。”
“这绝对是扫地僧级别的隐藏大佬,兼职还是个有仪式感的干饭人,品味独特。”
查伊璜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那特立独行的叫花子,姿态颇为狼狈。
“壮士,且慢。”
他脸上堆满了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活像一只刚偷到鸡的黄鼠狼,眼神却透着精明。
“你这身板,这手劲,不去码头扛大包,或者去当个职业大力士,跑这荒山野岭跟菩萨抢饭吃,未免太屈才了,简直是明珠暗投。”
叫花子停下脚步,幽幽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锣,却带着一丝无奈。
“唉,非是俺不愿,实乃饭量太大,一般人家养不起。”
“俺一顿能干掉寻常人家三天的口粮,哪个大户敢收留俺?都怕被俺吃破产了,名声在外。”
查伊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仿佛听到了金币碰撞的声音。
这可是个稀有人才,放过了,晚上睡觉都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亏大了。
他热情洋溢地把叫花子请回了自己临时下榻的客栈,态度好得让叫花子有些受宠若惊。
先是吩咐厨房上了满满一桌酒菜,鸡鸭鱼肉,摆得像小山一样,香气扑鼻。
叫花子也不客气,撸起袖子,风卷残云,吃得杯盘狼藉,连桌腿都差点啃掉一层漆,战斗力惊人。
查伊璜看着他鼓起的肚皮,还有那一身虬结的肌肉,越看越满意,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这等猛人,不送去军营里发光发热,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社会资源。
他从怀里摸出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啪”一声拍在桌上,震得碗碟叮当作响,气势十足。
“壮士,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能成大事的料,前途无量。”
“这五十两,你拿着,权当盘缠,速速去投军报国,建功立业。”
“保你将来封侯拜将,金银美女,享用不尽,到时候顿顿都能吃上红烧肘子加大白米饭,走上人生巅峰。”
叫花子捧着银子,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汪汪,差点当场给查伊璜表演一个滑跪,嘴里不住道谢。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晃十多年就这么从指缝溜走了,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查伊璜的侄子,在山高皇帝远的福建当了个九品芝麻县令,每日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日子过得波澜不惊,略显乏味。
这天,县衙外突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排场大得像是皇帝亲临,打破了小城的宁静。
门房连滚带爬来报,说是有位姓吴,名六一的威武大将军,指名道姓要拜见,语气中满是敬畏。
这位吴将军,身披金甲,腰悬宝剑,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一队长枪亲兵,威风凛凛,煞气腾腾,让人不敢直视。
吴将军一进县衙大堂,也不跟侄子寒暄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他声如洪钟地问道:“请问,查伊璜老先生,可在此处?或者,劳烦告知他老人家如今身在何方,近况可好?”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侄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直犯嘀咕,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
我这穷得叮当响的叔叔,啥时候攀上了这么一尊大神?难道是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认亲了?还是别的什么隐情?
他不敢怠慢,赶紧备了快马,派人火速去乡下,把正在家研究新菜谱——“蚂蚁上树之终极奥义”的查伊璜给请了过来,生怕误了大事。
查伊璜穿着打了补丁的旧袍子,睡眼惺忪地被拽到县衙,一脸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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