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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安幼舆,老泪纵横:“儿啊,其实你不是我亲生的!”
安幼舆:“……”妈,这剧情我熟,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我是哪个被贬下凡的神仙,或者流落民间的皇子?
“你爹娘当年因为得到了一支神笔,画啥有啥,结果招来了同门师兄弟的嫉妒,被他们围殴致死,那神笔也不知所踪了!”
安幼舆:“……”好吧,这个剧情不太一样,但好像更刺激了。
他失魂落魄地上了山,不知不觉来到一处雅致的宅院,匾额上书“章宅”二字。
他推门而入,就看见一个少女正在院中逗弄蝴蝶。
那少女回眸一笑,安幼舆当场石化。
这不就是他天天梦里那个抢他被子,还老说他脚臭的姑娘吗!
花姑子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找了个废弃宅院当临时据点,就能撞上这个傻书生。
“你……你你你……”安幼舆指着花姑子,你了半天没说出下文。
花姑子噗嗤一笑:“我什么我?不认识我了?昨天梦里你还说我做的拔丝红薯不好吃呢!”
两人(一妖)相视一笑,电光火石间,仿佛有无数粉红泡泡在空气中炸开。
他们情投意合,干柴烈火……咳咳,是情到浓时。
花姑子扯了两根狗尾巴草,编成戒指,给安幼舆戴上一个:“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呃,我的獐了!”
安幼舆也给花姑子戴上:“你也是我的……我的小可爱!”
两人就在附近一个山洞里,对着一块长得像月老的大石头拜了天地,简单粗暴地完成了婚礼仪式。
但好景不长,花姑子掐指一算(跟陶醉学的半吊子算法),发现他们人妖殊途,天理难容,强行在一起,安幼舆怕是要折寿。
她心一横,从怀里掏出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幼舆,啊——张嘴。”
安幼舆乖乖张嘴。
“这是我特制的忘忧草大力丸,吃了能让你忘记一切烦恼,每天开开心心,还能强身健体,一夜七次……呃,我是说,一觉睡到大天亮!”
安幼舆傻乎乎地吞了下去。
然后,他就把花姑子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只很凶的獐子一直在咬他。
失忆后的安幼舆,在马子才的再次撮合下,居然真的跟钟素秋定了婚约。
钟素秋觉得这书生傻傻的,还挺好玩,比那些满肚子算计的富家公子强多了。
就在两人准备私奔的那个月黑风高夜,半路杀出了花姑子和陶醉。
花姑子一看安幼舆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心口一痛,差点没把刚吃的烤地瓜给吐出来。
“安幼舆!你这个负心汉!”
安幼舆一脸茫然:“这位姑娘,你哪位?我们认识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跟你说,现在搭讪的方式真是越来越新奇了。”
花姑子:“……”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陶醉在一旁扇着扇子:“嫂夫人莫急,这忘忧草药效太强,待我施法慢慢化解。”
虽然安幼舆失去了记忆,但看着花姑子那张又气又委屈的脸,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抽痛,好像自己真的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
在陶醉的“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牌熏香攻击下,安幼舆的记忆开始松动,那些和花姑子在山洞里“友好交流”的片段,像坏掉的投影仪一样,断断续续地在他脑海里闪现。
就在这时,终极大反派水三娘和钟素秋她爹钟云山(他觊觎神笔很久了)联手杀了过来。
“交出神笔!还有那个獐子精的元丹!”
钟云山一脸贪婪,水三娘则是怨毒地盯着花姑子,仿佛要用眼神把她凌迟。
一场混战爆发。
花姑子为了保护安幼舆,被水三娘一掌打成重伤,口吐鲜血,像个漏了气的番茄酱瓶。
安幼舆抱着垂死的花姑子,悲痛欲绝,记忆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彻底恢复。
“花姑子!我的姑子!”
他突然想起老娘说的神笔,福至心灵,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破烂烂的《玄真宝箓》(不知道什么时候顺手揣兜里的),发现上面记载着“仙雾洞”可以救活花姑子,但地图残缺了一块。
安幼舆急中生智,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对着空气大喊:“神笔!神笔!快出来救你未来的女主人啊!”
奇迹发生了,一支金光闪闪的毛笔凭空出现,安幼舆拿起神笔,刷刷几下,就把《玄真宝箓》上的地图补全了。
他抱着花姑子,按照地图指示,找到了仙雾洞,将花姑子放了进去。
花姑子在仙雾中,伤势迅速复原,还顺便做了个全身SpA,皮肤更好了。
钟云山和水三娘贼心不死,又追了上来。
但此时,安幼舆手握神笔,花姑子满血复活,陶醉在一旁疯狂加buff,三人组队,战斗力爆表。
钟云山画了条恶龙想吃掉他们,安幼舆反手画了个奥特曼把恶龙打回了简笔画。
水三娘放出毒雾,花姑子深吸一口气,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把毒雾全喷回去了,还附赠漫天鼻涕星子。
最终,钟云山被自己画的石头砸死,水三娘被自己的毒毒死,死状凄惨,充分证明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硬道理。
大战结束,安幼舆却因为忘忧草的副作用,只剩下半年寿命了。
花姑子为了救安幼舆,也为了能和他真正地“做人”,决定按照《玄真宝箓》的方法,牺牲自己大部分修为,散尽妖气,修炼成人。
代价是,她也只剩下一年的寿命。
“一年就一年,能跟你真真正正做一年夫妻,我也值了!”
花姑子笑中带泪。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把几辈子的恩爱都给提前预支了。
不久,花姑子怀孕了。
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偷偷找到钟素秋(此时已看破红尘,准备出家),声泪俱下地恳求:“钟姐姐,求你一件事,等我死后,帮我照顾幼舆和我们的孩子,他那个人,傻乎乎的,没了我,肯定连饭都吃不饱。”
钟素秋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交代完后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花姑子趁着安幼舆睡熟,跟着她那两个依旧憨憨的父母,悄悄离开了安家,只留下一封信,信上写着:“安郎,勿寻,待我处理好腹中‘货品’,自有分晓。”
安幼舆醒来,看到信,失魂落魄,整日以泪洗面,把家里地板都泡得快长蘑菇了。
六个月后,一个面容苍老,但眼神慈祥的老太太,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敲响了安家的门。
“请问,这里是安幼舆,安公子家吗?”
安幼舆打开门,看到老太太怀里的婴儿,那眉眼,那鼻子,简直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多了几分灵动。
“这是……这是……”
老太太微微一笑:“安公子,这是你和花姑子姑娘的孩子。花姑子姑娘让我带他来找你,她说,她会在天上看着你们,保佑你们父子平安喜乐,吃嘛嘛香。”
安幼舆颤抖着接过孩子,那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带着熟悉的淡淡香气。
他再也忍不住,抱着孩子,嚎啕大哭,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但这一次,泪水里,却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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