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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都府西边,有个远近闻名的土财主,姓金,单名一个“壕”字。人如其名,金员外家里,黄白之物堆积如山,耗子进去都得绕道走,生怕一个不留神中暑在金元宝堆里。
他最近新纳了个小妾,名唤小翠。
那小翠姑娘,生得是眉目如画,身段妖娆,走起路来莲步轻摇,不多言不多语,安静得像窗台上一株含露的茉莉。
可惜金员外家里的正房太太,是远近闻名的河东狮。这位金太太,娘家也是商户,却没什么容人之量,嫉妒心比三伏天的醋缸还酸。对着小翠,那是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大打。今日嫌茶水烫了,明日怪走路声响了,罚跪搓衣板是家常便饭,一顿饭只给半碗稀粥更是时常发生。有次金太太新买的绸缎被猫抓破了,硬赖是小翠手脚不干净,指着鼻子骂了半个时辰,唾沫星子差点把小翠淹了。
小翠却始终低眉顺眼,恭恭敬敬,挨了打,默默受着,受了骂,一声不吭,仿佛那些刻薄话语都如春风拂过,不留痕迹。
金员外私下里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偷偷塞给她两个肉包子。“委屈你了。”
小翠只是浅浅一笑,摇摇头,接过包子,细嚼慢咽,仿佛那不是普通的食物,而是某种珍贵的补给。
那晚,月黑风高,院里连灯笼都比平日暗了几分。
十几个蒙面大汉,手持明晃晃的开山刀,身手瞧着还算利索,“哐哐哐”地翻墙入院。落地声音不大,显然是惯犯。
他们直扑内院,疯狂撞着内院的门,木屑纷飞,那动静,简直要把屋顶掀翻。
金员外跟正房太太吓得三魂丢了七魄。金员外想喊救命,嗓子眼却像被棉花堵住,只发出“嗬嗬”的怪声。他那正房太太更是涕泪横流,抖得跟风中落叶一样,死死拽着金员外的袖子,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
两人抱作一团,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不能立刻遁地逃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里屋的小翠姑娘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在黑暗中摸索片刻,没点灯,只是凭着记忆,抄起一根平日里挑水的扁担。那扁担是有些年头的硬木,两头包着铁皮,被水浸润得光滑沉实。
然后,她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十几个壮汉正挤作一团,为首一人刚把肩膀抵在门上,准备再来一下狠的。门骤然洞开,他一个趔趄差点栽进来。
小翠姑娘二话不说,纤腰一拧,手中扁担使得虎虎生风。扁担在她手中仿佛活了过来,一端如棍,一端如枪。
扁担两端的铁钩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撞击。
只听“哎哟”、“妈呀”几声惨叫。
当先两个倒霉蛋,一个被扁担横扫中胸口,一个被扁担尾端铁钩勾住脚踝,身体不受控制地旋转着跌了出去,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骨碌碌滚到了院子中央。
其余的贼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花,劲风扑面。小翠身形灵动,脚下步伐丝毫不乱,扁担或劈或挑,或扫或戳,专攻贼人手腕、膝盖等薄弱之处。
眨眼功夫,又有三四个贼人被撂倒在地,抱着胳膊腿儿“嗷嗷”直叫,手里的刀也“哐啷啷”掉了一地。有个自诩勇猛的贼人,见她是个女子,提刀便砍,小翠手腕一翻,扁担精准地敲在他的手腕上,那贼人只觉一阵钻心剧痛,刀便脱手飞出,人也捂着手腕蹲了下去。
剩下的贼人哪里还敢恋战,这女子下手又快又狠,简直不是人。他们一个个丢盔弃甲,哭爹喊娘,转身就往墙头跑。
结果越忙越乱,爬墙的姿势千奇百怪,不是这个踩了那个的脸,就是那个慌不择路抓掉了前面同伴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好几个直接从墙上骨碌碌滚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连滚带爬,互相拉扯着逃命。
小翠将扁担往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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