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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吓死宝宝了!娘亲好厉害!杀得好!渣爹不得好死!】
那稚嫩的心声再次在许时微脑中炸开,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和毫不掩饰的、奶凶奶凶的“赞美”。
许时微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像破败的风箱,握着簪子的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金簪尖端粘稠的血液滴落在锦被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她低头,看向被自己不顾一切抢过来、紧紧护在怀里的女儿。小家伙哭得小脸通红,眼睛还没睁开,小嘴委屈地瘪着,但那股强烈的、属于她的意识波动,如同无形的丝线,清晰地、不容置疑地缠绕在许时微濒死的心上。
是真的……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求救和控诉,是真的来自她刚出生的女儿!她的朝朝!
“夫人!夫人您怎么样!” 被这电光火石间的血腥变故彻底吓傻的春桃等婢女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扑上前,有的去扶摇摇欲坠的许时微,有的惊恐地看着地上李嬷嬷狰狞的尸体,还有的手忙脚乱想查看小小姐。
产房内乱作一团,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恐慌的气息,几乎令人窒息。
就在这时,紧闭的雕花木门被“吱呀”一声,从容地推开了。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身刻意熏染过的、清雅悠远的竹叶冷香,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来人正是许时微的夫君,忠勇侯府的世子——陆远泽。
他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云纹锦袍,玉冠束发,面如冠玉,眉眼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和温柔,仿佛真是从兵部繁冗公务中匆匆抽身赶回的深情丈夫。那身清雅的竹香,似乎要驱散这满屋的血腥。
“微儿!” 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目光快速扫过一片狼藉的产房,掠过地上李嬷嬷死不瞑目的尸体时,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随即又迅速被更深的“关切”取代,几步抢到许时微床边,伸出手,动作温柔无比地想要触碰她抱着孩子的手臂,“你受苦了!为夫刚得了信,立刻就从兵部快马加鞭赶回来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嬷嬷她……”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室外的微凉,眼看就要碰到许时微裸露的手臂。
【呸!渣男!演!接着演!身上还有那贱人柳含烟屋里的廉价蔷薇香呢!刚抱完你的宝贝儿子陆景轩吧?抱够了吧?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娘亲!】
那稚嫩的心声带着十足的厌恶和鄙夷,如同淬了剧毒的银针,狠狠扎进许时微的心脏。
许时微抱着女儿的手臂猛地一紧,身体如同被毒蛇触碰般,下意识地狠狠一缩,避开了陆远泽伸过来的手。她抬起眼,那双刚刚经历生死一线、布满猩红血丝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像两口刚刚冰封的万年寒潭,冷冷地、一瞬不瞬地钉在陆远泽那张温润如玉、此刻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的脸上。
她清晰地嗅到了,混杂在他身上那刻意营造的、用以掩盖的竹叶清香之下,一丝极其淡薄、却甜腻得令人作呕的脂粉气息。
那气息,来自甜水巷的温柔乡。
陆远泽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完美的温柔关切有那么一刹那的凝滞。他看着许时微那双冷得刺骨、仿佛能穿透他所有伪装的、洞悉一切的眼睛,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悄然爬上他的脊椎。
“微儿?”他声音依旧温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受伤,仿佛不明白妻子为何如此抗拒。
许时微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下头,用自己冰凉汗湿的脸颊,轻轻贴了贴怀中女儿那温热、带着初生奶香和一丝未散血腥气的小小额头。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激烈翻涌的情绪,委屈地哼哼了两声,小脑袋在她颈窝蹭了蹭。
【娘亲不怕!朝朝在呢!渣爹和那个坏女人,还有那个坏种弟弟,一个都跑不掉!我们弄死他们!】
那稚嫩却杀气腾腾的心声,带着一种奇异的、滚烫的力量,瞬间熨平了许时微心底的恐惧,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许时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已被一种极致的、玉石俱焚般的平静覆盖。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千钧之力:
“世子爷,” 她不再唤他夫君,冰冷的称呼划开了两人之间最后的情分,“产婆李嬷嬷,意欲谋害我忠勇侯府嫡女,已被我,当场诛杀。”
她抬起眼,目光如淬了万年寒冰的刀锋,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和死寂的绝望,直刺陆远泽那双看似深情、实则深不见底、藏着无尽算计的眼眸深处。
“此事,” 她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没完。”
陆远泽脸上的温柔面具,终于彻底碎裂,僵在脸上。他看着许时微怀中那个闭着眼睛、仿佛只是寻常啼哭的婴儿,又看看地上李嬷嬷颈侧那支刺目的金簪和死不瞑目的双眼,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被深渊凝视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许时微不再看他,仿佛他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她只是更紧地、用尽生命所有力气抱住了怀里的女儿,仿佛抱住了这血腥污浊、背叛横生的世界里,唯一的、滚烫的、能让她活下去的生机。
小婴儿在她怀里蹭了蹭,打了个带着奶味的哭嗝,细弱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她一缕汗湿的头发。
【哼,渣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娘亲,冲啊!撕了他!】
无声的心声在许时微脑中回荡,如同战鼓擂响。
一片死寂的产房中,只有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陆远泽僵立着,宽大的袖袍下,一串黄铜钥匙悄无声息地从他微颤的指尖滑落,“叮”一声轻响,掉在冰冷的地砖上。钥匙上,一个刻着“甜水巷·柳宅”的小小木牌,清晰可见。…………请看精彩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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