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学宫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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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工第四十日清晨,大木梁合拢礼。工匠把十丈桁梁推进榫槽,鳌鱼梁枋上缠着新割的青藤与龟甲纹铜扣,象征“文在鳞甲,武在骨节”。梁将就位,诸葛亮提梅枝墨笔写“大智”二字于中脊,吕布执铁锥将字迹轻轻锲凿――火星迸裂,木香与铁腥交合,浓似酒糟。鞭炮声中,一条轻镫骑队冲进新立堂廊,与一列稻田水车推犁车迎面错开;蹄声与轱辘叩击地面,刚好击出二十四下,像两道相互接力的鼓点,提醒学子们:此处并非书卷独尊,亦非刀兵为王,而是要把汗珠与墨痕摊在同一张试卷上。
开堂之日,人潮汇作江河。第一堂“文策”授《律典总纲》,周季自坐主讲;府学寒生与漕卒并肩,读到“民功可入官籍”时,漕卒先喊一声“好”,寒生颊红却也举手问税折之法,两人相视,相视而笑。第二堂“武策”教轻镫与桅灯旗号,张辽踞案掷三枚枪镞,镞点落处不偏不倚排列“人、法、兵”三字;幽州骑士与荆南稻农一同练体标,骑士劝稻农练腕骨,稻农教骑士辨草毒,彼此相拱。第三堂“稼工”听郑平讲踏车齿轮如何倾斜承水,讲到高潮,他竟扬手拨过桌上铜偶,让一颗齿珠滚下模型,正撞在火荒犁纹口,铜声清脆,满堂皆笑。
夜幕合宫钟,学宫悬起百盏寒油灯。读斋、试坪、练弩廊、机关水圃都有柔光摇曳。吕布踱步内廊,止于碑前。碑旁枯井早弃,今夜却被学宫小厮投下一枚灯漂。井底水面倒映碑字与灯焰,仿佛一轴古卷逆卷到深处,又在光里涌出新波。诸葛亮执扇立侧,轻声:“碑有名,井有影。将来若有满井之水,便把此影送上天幕。”吕布点头,目光掠过远处训武坪上少年们举枪的剪影:“到那时,星子也要学写字,写律,写田,写刀。”
风轻如纱,却裹着崭新木梁的温润与铁器锅口的冷意在院落回旋。那是建学宫的最后一夜,也是学宫、义学与武学首次同灯并亮的夜。无人敢说它一日之后能写下何等恢宏篇章,正如无人能料折弯闸口的水会把麦香与铁锈冲到何方。然只要灯焰在井底有影,碑刻在新殿有心,犁口在风雨里有力,关中的槐叶、江夏的盐花、幽州的轻镫、荆楚的稻秧就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课堂,在宏阔夜幕上为澜台写下一行行微小却永不枯朽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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