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1章 遥远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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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四位围而不攻的魔神化身，虽然未曾与它们正面交锋，但它曾在无数岁月中斩杀过它们的徒子徒孙，对这股势力再熟悉不过。它们来自域外，本体强大，然而此刻降临于此的力量太过稀薄，尚不足以构成真正的威胁。

凤祖嘴角轻扬，眼中浮现出一抹不屑与从容交织的笑意。它缓缓抬起眸子，迎上初白的目光，仿佛在等待一个答案，又仿佛只是在等待一场较量的开始。

初白凝视着凤祖那张神色复杂的面容，眉心微微蹙起，似有缕缕旧日记忆自心底翻涌而上。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混沌初分、天地未明的远古时代——彼时万物尚在沉眠，唯有无尽虚空中一缕微弱却倔强的火光悄然燃起，如同新生的希望，在无边黑暗中闪烁不定。那时的自己，满心皆是将光明洒落寰宇的宏愿，未曾留意那一簇跃动的焰影究竟是何物，更不曾想过它竟会成长为今日这般足以搅动风云的存在。

域外魔神之恐怖，非亲历者难以想象，那些游离于法则之外、吞噬秩序而生的存在，早已超脱了寻常神族所能理解的范畴。未曾踏足过那片死寂虚空的神族，终究无法体会那种来自存在本质的压迫与寒意。凤祖虽天赋异禀，但若未曾亲身感受过那等力量，便永远无法真正明白，没有经过寰宇压制过的域外魔神是何等恐怖。

仿佛是看懂了初白眼中的惋惜，凤祖从捕捉到的气息中感受到了比之洪荒级神族还要古老的味道，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