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国安宁要一个女人来背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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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如重锤击心,婉妃面色刹那失了血色,指尖无意识绞着披风系带,嘴上却强撑道:“圣命难违,和亲之事岂是你我可以非议的?”
“家国大事,凤舞不敢妄议。方才所言,全因我关心则乱,这才失了分寸。”卿凤舞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不过,凤舞确有一策,可保公主长留京华。”
婉妃眸光骤亮,此刻也顾不上再端着架子,急切拽住她衣袖:“快讲!”
“我夫君南下钦州治水时,偶得《沧溟舆图》拓本。此图尽绘沧溟关隘险要、山川形胜,若献于陛下,恰似执虎符在手,何愁无辞拒和亲?”卿凤舞眼波流转,睫下隐有锋芒。
“此事……并非熠王妃说得这般轻巧吧!”婉妃心存疑虑,警惕地反问道:“既有此物,又为何大费周章转呈于本宫?熠王亲自献宝,于他与整个熠王府的前程不是更有利吗?”
“娘娘蕙质兰心,凤舞哪敢欺瞒于您,”卿凤舞莞尔笑道:“前些日子,我夫君因擅自离京南下之事,身入刑狱。如今虽有惊无险,却也不是邀功的好时候。我家夫君脸薄,半点不能准旁人说他好大喜功、阿谀谄媚。”
婉妃沉吟半晌,只觉她言之在理。这才追问道:“此计当真稳妥?”
“娘娘只需寻个良机呈图,余下诸事,自有定数。”卿凤舞垂眸敛袖,语气笃定。
婉妃执其手颤声道:“若成此事,本宫定当衔环以报。”言罢,小心翼翼将密图藏入袖中,莲步匆匆而去。
待婉妃身影没入回廊深处,忽有墨影自梅树后转出。来人着藏青织锦襕袍,腰悬螭纹玉佩,正是齐长风。
他剑眉紧蹙,星目含忧:“这步棋你终于还是落子了。夫人可知,此图现世恐成战端?秦左相当年藏图,本就是为消弭兵戈。他唯恐这幅《沧溟舆图》落入好战之人手中,发动战事,民不聊生,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藏图于手,拒不上交。”
卿凤舞转身而立,月华笼着她单薄身形,却不见半分怯意:“夫君以为,圣上得此舆图,必会拒和亲、启战端?”她冷笑一声,“昔年为保龙位,拱手割让三城;今时今日,又岂会为一弱质女流,弃那粉饰太平的安稳?”
齐长风身形微震,似被点破心防:“他向来畏葸如鼠,必以公主换边疆三年无战事。”
“正是。”卿凤舞抚过鬓边玉簪,“献图于君一来可教秦仁佐之流看清帝王凉薄,断了愚忠;二来能引朝堂暗流现形——主战派忠义之士,与主和派苟安之臣,经此一事,必当壁垒分明。如此,对夫君你日后用人、革新朝纲,岂不事半功倍?”
齐长风目光灼灼,问道:“夫人这般布局,当真是一心为我?恐不止于此吧?”
卿凤舞似笑非笑地与他对峙:“白既明入仕之事,我已有筹谋。待来日,朝堂之上的沸水翻滚得是时候了,我自会为他谋个新身份,携真图现世。”
言罢,她裾摆轻扬,踏着满地碎琼而去。齐长风立于梅下,望着她渐远的身影,忽觉朔风卷着细雪掠过耳畔,却不知这雪夜深处,已埋下搅动朝局的万千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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