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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梵文...和我在帛书中见过的不一样!”吕良消散前残留的意识在张楚岚脑海中炸响。他猛地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掌心,混沌力量裹挟着鲜血形成符文,竟意外与触须上的咒印产生共鸣。吞噬者发出痛苦的尖啸,部分触须开始逆向生长,重新缩回九幽之门。但就在众人以为局势逆转时,欧洲神秘学院的齿轮装置突然迸发出刺目白光。
十二位红衣大主教的身体在光芒中化作齑粉,他们的灵魂与齿轮融为一体,推动着装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水晶球中的九幽之门瞬间扩大三倍,从中涌出的不再是单纯的黑暗,而是无数扭曲的异人面孔——那些都是历史上因八奇技而死的牺牲者。“以血还血,以命偿命!”这些面孔齐声呐喊,声波所过之处,王也的风后奇门结界寸寸崩裂。
苗疆蛊神教的阿依朵此时已完成最后的仪式。她纵身跃入沸腾的蛊池,万千血色蛊虫钻进她的七窍。当她再度起身时,背后生出三对布满复眼的翅膀,额间朱砂痣化作竖瞳。“吞噬者的使者,苏醒吧!”她挥动青铜铃铛,蛊池中的血水冲天而起,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血色罗盘,指针正指向万仙阵的核心。无数蛊虫组成的洪流顺着指针方向奔涌,所到之处,大地寸草不生。
日本忍者村的黑袍身影揭开了鬼切的面具,露出一张布满缝合痕迹的脸。他抬手召出黑雾凝成的长剑,剑身上刻满了二战时期日本军方的实验编号。“八十年了...终于等到容器完成。”黑袍人望向东北方向,黑雾中浮现出当年实验室的惨状——数百名异人被绑在手术台上,他们的器官被用于制造打开九幽之门的钥匙。
哪都通的支援部队在血色蛊虫的冲击下伤亡惨重。徐三的电磁枪因超负荷运转开始冒烟,徐四的链刃上沾满蛊虫黏液,腐蚀得只剩半截。就在这时,冯宝宝的铁锹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她将铁锹插入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埋人讲究个方位,现在...该送你们入土了!”地面轰然裂开,无数道金色符咒破土而出,组成巨大的八卦阵图,将蛊虫洪流困在其中。
张楚岚在混乱中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吞噬者的核心处,竟蜷缩着一个孩童模样的虚影。那虚影周身缠绕着锁链,每一道都刻满了八奇技的符号。“那才是原初异人...”老天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我们一直对抗的,不过是它被污染的意识!”他举起竹杖,天师度的力量在杖头汇聚成光球,“想要真正封印九幽,必须净化它的本源!”
然而,就在众人准备行动时,马仙洪的修身炉突然失控。炉中喷出的不再是修复材料,而是大量银色丝线。这些丝线在空中编织成巨大的手掌,径直抓向吞噬者核心的孩童虚影。“不好!马仙洪被控制了!”诸葛青的武侯奇门算出凶险卦象,却为时已晚。银色丝线将孩童虚影包裹,化作茧状坠入九幽之门。
巴伦在赶来的途中遭遇了黑袍人。黑雾凝成的长剑与他的利爪相撞,迸发出黑色火花。黑袍人每攻击一次,巴伦体内沉睡的力量就躁动一分。“当年你也是实验品之一,”黑袍人冷笑,“为什么不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巴伦的瞳孔变成竖线,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曾被关在日本实验室的13号囚室,亲眼看着同伴被剖开取出心脏。
万仙阵的崩塌速度越来越快。张楚岚看着九幽之门不断扩大,突然想起爷爷笔记中的一段话:“当黑暗吞噬一切时,唯有以光为引,以身为烛。”他握紧冯宝宝的护身符,对老天师喊道:“我去做诱饵!您带着众人修复牢笼!”不等回应,他便纵身跃入九幽之门,混沌力量在身后形成巨大的漩涡,将部分触须一同卷入。
门内的景象令张楚岚窒息。这里是一片由记忆碎片构成的空间,漂浮着无数文明的残骸。他看到了上古时期异人部落与吞噬者的战争,也看到了八奇技创造者们歃血为盟的悲壮画面。在空间深处,银色丝线组成的茧正在缓缓打开,孩童虚影的表情变得狰狞,周身散发出毁灭一切的气息。
“你以为牺牲自己就能改变什么?”吞噬者的声音在空间回荡,“从文明诞生起,贪婪与欲望就是熵增的燃料,而我...就是这一切的清算者!”茧突然炸裂,孩童虚影化作巨人,它的身体由无数异人面孔拼凑而成,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痛苦与绝望。张楚岚握紧拳头,混沌力量在体内疯狂运转,他知道,这场关乎所有生命的战斗,已经没有退路。
而在现实世界,老天师带领众人开始了最后的封印仪式。龙虎山的镇山符咒、武侯奇门的八卦阵图、修身炉的修复材料...所有力量汇聚成金色巨网,缓缓罩向九幽之门。但此时,阿依朵操控的血色罗盘突然逆转,蛊虫洪流冲破八卦阵,朝着封印现场扑来;黑袍人也带着鬼切赶到,黑雾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一场决定异人界乃至世界命运的终极对决,在光明与黑暗的碰撞中,进入了最残酷的终局阶段。
金色巨网即将触及九幽之门的刹那,阿依朵操控的血色罗盘迸发出刺目的红光。蛊虫洪流裹挟着腥风撞上封印大阵,龙虎山弟子结成的金光咒墙泛起阵阵涟漪,符咒在腐蚀中扭曲成诡异的梵文。老天师的竹杖重重顿地,紫金色雷霆顺着地面炸开,将蛊虫群劈成焦炭,但转眼又有新的虫潮从地底涌出。
“这罗盘...在牵引九幽的力量!”诸葛青的武侯奇门卦盘疯狂旋转,卦象中原本的生机尽数化作死局。他咬破指尖在虚空疾书,八卦阵图的符文与金色巨网共鸣,试图压制罗盘的异动。然而阿依朵背后的复眼突然全部睁开,每只眼睛都投射出不同的诡异符号,这些符号在空中组合成新的咒文,竟让罗盘的指针开始逆向旋转。
黑雾笼罩的战场中,黑袍人操控鬼切挥出致命一击。巴伦的利爪与妖刀“鬼哭”相撞,迸发出的黑色火花点燃了附近的空气。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半张机械与血肉交织的脸,脖颈处的缝合线还在渗血:“13号实验体,你以为逃离了实验室就能摆脱宿命?”巴伦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冰冷的手术台、同伴绝望的嘶吼、自己被注入神秘液体时的剧痛。他的皮肤开始龟裂,体内有某种力量正在冲破枷锁。
张楚岚在九幽之门内的记忆空间中,直面已经化作巨人的吞噬者。它的身体不断重组,时而变成无根生痛苦的脸,时而化作冯宝宝空洞的眼神,每一次变化都伴随着空间的剧烈震颤。“看看这些记忆,”吞噬者的声音如同万千人在耳边低语,“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自相残杀的闹剧,八奇技的诞生更是加速了毁灭。”它抬手间,无数记忆碎片化作利刃射向张楚岚。
混沌力量在张楚岚周身凝聚成盾,却在触及碎片的瞬间被腐蚀出缺口。他望着碎片中呈现的画面:全性为争夺八奇技引发的血腥屠杀、异人为追求力量对普通人的迫害、甚至哪都通暗中进行的人体实验。“这些...这些只是一部分!”张楚岚怒吼,掏出怀中的护身符,“你看这个!”护身符上冯宝宝的意识化作微光,投射出另一番景象:龙虎山弟子为保护村民不惜牺牲、徐三徐四在暗处守护普通人的安宁、无数异人用能力默默行善。
吞噬者的动作微微停滞,张楚岚趁机将全部炁注入混沌之拳,拳风撕开空间裂缝,露出现实世界中众人艰难支撑的画面。老天师的天师度光芒黯淡,嘴角溢出鲜血;诸葛青的八卦阵图出现裂痕;马仙洪的修身炉即将过载爆炸。“他们都在为了守护而战!”张楚岚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八奇技不该是毁灭的工具,而是守护的力量!”
现实战场中,徐三徐四带着哪都通残余部队发动最后的冲锋。徐三将改良后的电磁炮对准血色罗盘,徐四的链刃甩出带着符咒的锁链,试图缠住阿依朵。但蛊神教的圣女背后翅膀一挥,无数蛊虫组成的盾牌挡下攻击,她指尖弹出的血色丝线精准刺入徐四肩膀。“你们这些蝼蚁,也配阻止吞噬者的降临?”阿依朵的声音带着癫狂的笑意。
巴伦在与黑袍人的激战中,身体彻底发生异变。他的皮肤被鳞片覆盖,背后长出骨翼,瞳孔中闪烁着幽蓝的火焰。“我不是实验体!”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利爪撕开黑袍人的防御,“我是...巴伦!”黑袍人被击中的瞬间,黑雾中浮现出更多实验室的画面,原来他正是当年主导实验的首席科学家,为了追求永生,将自己改造成了半机械生命体。
老天师看着即将崩溃的封印大阵,突然解开了天师度最后的禁制。金色光芒冲天而起,他的头发在力量的冲击下尽数变白:“张怀义,老兄弟,今日我便用这传承千年的力量,了结这一切!”天师度的力量化作巨大的手掌,直接抓向九幽之门。但就在此时,马仙洪的修身炉终于爆炸,银色丝线如潮水般涌来,缠住了老天师的手臂。
九幽之门内,张楚岚的混沌之拳终于击中吞噬者。巨人的身体开始崩解,露出内部蜷缩的孩童虚影。但孩童的眼神依旧冰冷,他抬手召出无数锁链,将张楚岚死死缠住。“你以为凭一己之力就能改变?”孩童的声音稚嫩却充满绝望,“从八奇技诞生的那一刻,平衡就已被打破。”张楚岚感觉自己的炁正在被快速抽离,但他突然想起吕良消散前的话——“吞噬者是被封印的‘原初异人’”。
“如果平衡被打破,那就重新建立平衡!”张楚岚调动最后一丝力量,将混沌之力与冯宝宝护身符中的记忆力量融合。光芒中,他看到了八奇技创造者们真正的遗愿:他们并非想垄断力量,而是想用八奇技守护世间,只是这份力量最终被贪婪扭曲。融合后的力量化作钥匙,插入孩童虚影周身的锁链。
现实战场中,巴伦终于撕碎了黑袍人。他带着满身伤痕冲向血色罗盘,骨翼拍打出的飓风将蛊虫群吹散。诸葛青趁机在罗盘上画满封印符咒,徐三的电磁炮蓄满能量一炮轰出。罗盘在爆炸中四分五裂,阿依朵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被蛊虫反噬,化作一滩血水。
老天师挣脱银色丝线的束缚,天师度的力量与张楚岚从九幽之门内传来的光芒共鸣。金色巨手与混沌之力共同发力,将九幽之门缓缓合拢。但就在门即将关闭时,吞噬者的孩童虚影突然冲出,他的眼神中带着解脱与不甘:“记住...熵增是永恒的定律...”话音未落,老天师的竹杖重重砸下,张楚岚的混沌之力也全力输出,虚影在光芒中彻底消散。
九幽之门终于关闭,万仙阵的废墟上,众人疲惫地倒下。张楚岚从门内跌出,他的炁体源流黯淡无光,手中的护身符也变得透明。冯宝宝的意识在光芒中一闪而逝,只留下一句模糊的“保重”。老天师望着天空,天师度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这场浩劫...算是暂时平息了。但八奇技的秘密,异人界的未来...”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风中。
远处,幸存的异人开始收拾残局。诸葛青修复着破损的武侯奇门卦盘,马仙洪跪在修身炉的残骸旁沉默不语,巴伦望着自己异变的双手若有所思。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神秘人捡起阿依朵遗留的青铜铃铛,铃铛上未熄灭的血色符文微微闪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吞噬者的苏醒只是开始,真正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帷幕。”
夕阳的余晖洒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这场关乎异人界存亡的大战看似落下帷幕,实则新的危机正在黑暗中悄然孕育。被封印的力量、未解开的谜团、蛰伏的敌人,一切都预示着,异人世界的命运齿轮,将继续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织中,缓缓转动。
万仙阵的废墟上,血腥味混着焦土气息在寒风中翻涌。张楚岚半跪在碎石堆里,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透明化的护身符,那里残留的冯宝宝意识碎片正如晨露般消散。远处传来金属摩擦地面的声响,徐四拖着断成两截的链刃走来,绷带下渗出的黑血将衣襟染成诡异的紫色:“那些蛊虫的毒...开始侵蚀经脉了。”
老天师盘坐在坍塌的祭坛中央,天师度的金光如同退潮的海水般从他周身褪去。他布满皱纹的手轻抚过开裂的竹杖,杖身刻着的历代天师名号正在剥落。“八十年前,张怀义带着炁体源流逃离龙虎山时,我就该想到...”老人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这场因八奇技而起的祸事,从来不是靠封印就能解决。”
诸葛青突然剧烈咳嗽,掌心咳出的血沫里混着几片带着卦象的鳞片。他颤抖着展开武侯奇门的卦盘,原本代表天地人三才的纹路此刻爬满黑色裂痕:“不对劲...九幽之门虽闭,但吞噬者残留的意识...”卦盘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地上拼成一个扭曲的“劫”字。
此时的苗疆蛊神教旧址,蛊池底部的青铜祭坛缓缓升起。一个蒙着银鳞面具的人赤足立于池边,手中把玩着阿依朵遗留的青铜铃铛。铃铛每晃动一次,池底就浮起一具被蛊虫啃噬的尸体,这些尸体胸口都烙着相同的印记——三只首尾相衔的蜈蚣。“愚蠢的祭品,以为摧毁罗盘就能阻止仪式?”银鳞面具下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池底突然伸出无数血色藤蔓,将尸体卷入深处。
欧洲神秘学院的废墟中,十二主教化作的齿轮仍在缓缓转动。一个身着中世纪长袍的女人从阴影中走出,她指尖划过齿轮上凝结的血痂,暗红色纹路顺着皮肤蔓延至脖颈。“吞噬者的本源之力,早已渗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她望着天空中残留的黑色漩涡,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卷,上面画着的赫然是张楚岚的生辰八字。
日本忍者村的神社深处,鬼切跪在铺满符咒的地板上,妖刀“鬼哭”插在身前。黑袍人的残肢正在黑雾中重组,他的机械心脏发出诡异的搏动声:“实验体13号的异变很有趣,这股力量...或许能成为打开第二道门的钥匙。”黑雾中浮现出一张地图,标注着的位置正是中国东北的长白山,那里埋藏着二战时期日军遗留的神秘基地。
张楚岚在龙虎山修养的第七日,突然被噩梦惊醒。梦里冯宝宝的脸在黑雾中时隐时现,她的嘴角裂开不自然的弧度,用沙哑的声音重复着:“在...井里...”他猛地坐起,发现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血痕,形状恰似古井的轮廓。当他匆匆赶到龙虎山的老井旁,井中倒映的却不是自己的脸,而是无数张扭曲的异人面孔在水中沉浮。
与此同时,马仙洪在碧游村的废墟上重建修身炉。这次炉体表面刻满了与之前完全相反的纹路,当他将一缕炁注入其中时,炉内竟浮现出吕良的虚影。“你以为修复了修身炉,就能弥补过错?”虚影的声音带着嘲讽,“那些被你改造成傀儡的人,他们的灵魂还在炉底哀嚎。”马仙洪踉跄着扶住炉身,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炉壁上,晕开成诡异的笑脸。
巴伦独自踏上了前往长白山的火车。他望着车窗映出的自己,鳞片覆盖的手背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怀中揣着从黑袍人身上扯下的半块铭牌,上面刻着的“第七实验室”字样让他想起了尘封的往事。当火车驶入隧道时,黑暗中突然伸出无数只惨白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脚踝,每张嘴里都在重复:“回来...实验还没结束...”
哪都通总部的地下档案室,徐三戴着特制的防毒面具,正在翻阅民国时期的绝密档案。泛黄的纸页间夹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一个巨大的培养舱,舱内浸泡的赫然是与冯宝宝长相相似的躯体。档案的空白处用红笔写着潦草的批注:“代号‘烛龙’,九幽容器备选方案。”
银鳞面具人站在蛊神教的祭坛中央,十二具被剥去面皮的尸体呈环形排列。他将青铜铃铛浸入装满鲜血的玉碗,液体突然沸腾,在空中凝结成星图。“北斗第七星位...长白山。”面具下传来兴奋的喘息,“当年日军没能完成的‘归墟计划’,也该重启了。”祭坛底部传来锁链断裂的声响,一只布满鳞片的巨手破土而出,掌心纹路与张楚岚掌心的血痕完全吻合。
张楚岚带着龙虎山的精锐弟子抵达长白山时,天空飘着诡异的黑雪。雪落在地上瞬间化作血水,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他们在山腰发现了废弃的日军基地,入口处的石碑上刻着的日文被某种力量篡改,翻译成中文竟是:“这里埋葬着神明的心脏。”当探照灯扫过基地内部时,众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内都沉睡着正在异变的异人,他们的胸口闪烁着与吞噬者相似的幽光。
巴伦几乎同时到达基地外围。他的骨翼在寒风中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异变的瞳孔清晰捕捉到基地深处传来的能量波动。当他强行破开厚重的铁门时,黑袍人早已等候多时。“欢迎回家,13号。”黑袍人的机械手指向一个巨大的中央控制台,上面的屏幕显示着倒计时,“只要将你的力量注入核心,就能唤醒真正的‘原初异人’。”
诸葛青的卦象显示大凶,他带着武侯奇门的传人连夜赶来支援。但当他们踏入基地时,入口突然封闭,头顶的管道中涌出大量带着梵文的黑色烟雾。烟雾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众人的术法能力开始紊乱。诸葛青咬破舌尖在地面画出火遁符咒,火焰却变成诡异的蓝色,将周围的墙壁烧出一张张痛苦的人脸。
张楚岚在基地深处找到了那口与梦中相似的古井。井中散发出的气息让他的丹噬本能地运转,当他探头望去,井底漂浮的不是水,而是密密麻麻的记忆碎片。他伸手触碰的刹那,无数画面涌入脑海:二战时期,日本军方与神秘组织合作,试图用八奇技的力量唤醒沉睡的“归墟”;冯宝宝曾奉命潜入基地执行任务,却意外发现了自己身世的秘密;而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都有一个戴着银鳞面具的人在操控。
银鳞面具人站在基地的最高处,看着下方混乱的战场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举起青铜铃铛,铃铛发出的声波竟与基地核心的能量产生共鸣。基地开始剧烈震动,中央控制台的倒计时归零,一个巨大的茧从地底升起,茧上的纹路与当年万仙阵中吞噬者的核心如出一辙。“沉睡了八十年的容器,也该苏醒了。”他的声音中带着近乎虔诚的狂热,“当‘烛龙’睁眼之时,便是新纪元的开端。”
此时的张楚岚被困在记忆碎片的漩涡中,冯宝宝的意识碎片突然汇聚成实体。她的眼神不再清澈,手中握着的不再是铁锹,而是一把染血的长刀:“任务...抹杀一切...”当她挥刀砍来时,张楚岚终于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不仅是新的敌人,更是被尘封的、足以颠覆整个异人界认知的真相。而这场在长白山下展开的战斗,或许将彻底改写八奇技的命运,以及所有异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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