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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屑地面在脚下坍缩的瞬间,林宇手腕被墨离攥得生疼,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银线如活物般缠上他的腰,冰冷的触感像蛇鳞贴着肌肤,猛地一扯,他便朝黑袍人方向倒去。

耳膜被命轮崩裂的轰鸣震得发疼,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深处炸开,带着金属撕裂空气的尖锐。

突然有股冰冷的力量从后颈窜入,像是寒冰顺着脊椎流淌,眼前的光罩、黎九模糊的剪影、玄音颤抖的指尖,通通像被揉皱的绢帛——再睁眼时,他站在一片雾蒙蒙的虚空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潮湿的水汽。

“看清楚了。”黑袍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耳,令人牙根发酸。

“你所谓的‘渡人’,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救赎。”

话音未落,雾气翻涌,带着潮湿的凉意扑在脸上。

林宇踉跄后退,撞进一堵温热的“墙”。

那是具穿着南宋医袍的身体,粗麻布料摩擦着他掌心,还残留着药炉边的烟火气。

他低头,看见自己指尖沾着未干的墨迹,墨香淡淡萦绕鼻尖——生死簿摊开在案上,爱妻咳血的帕子还皱在脚边,血腥味混杂着药香,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阿娘喝药了吗?”记忆里的自己抬头,眼尾还带着昨夜守夜的青黑,而床榻上的人已经没了声息。

“这是你第一次触怒天道。”黑袍人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指尖划过生死簿上被篡改的名字,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你以为改了她的阳寿,就能续上夫妻缘?可你知道瘟疫死了多少人吗?”

林宇的喉咙发紧,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

他看见记忆中的自己跪在乱葬岗,双手捧起染病孩童的脸,那孩子的眼睛已经浑浊如死鱼,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是我害的……”泥土的气息混合着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雾气再转,带着一丝铁锈味。

这次他穿着闽越国的华服,金步摇硌得后颈生疼,耳边传来细碎的铃铛响动。

阶下跪着被削去手足的兄长,王宫外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火光照亮兄长满是血污的脸。

“阿妹当真要囚父?”兄长的声音带着血沫,“你坐上王位那天,闽越的天就塌了。”记忆中的“他”端起酒盏,酒液倒映着自己扭曲的脸:“塌了便塌了,总比困在这宫墙里强。”

“你看,”黑袍人轻笑,声音低沉如暗流,“你以为无私是高尚,自私是堕落,可哪一世你真正跳出了‘我’的执念?”

林宇突然捂住耳朵,试图隔绝那些声音。

他听见民国戏园的胡琴响了,水袖扫过他的脸,丝绸滑过脸颊的触感清晰可辨——那是他做歌女的一世,爱人举着枪抵在他心口,冰冷的枪口贴着皮肤:“原来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救戏班。”子弹穿透胸膛的瞬间,他望着爱人泛红的眼尾想:这样,戏班的孩子们就能逃去南方了吧?

“痛吗?”黑袍人逼近,墨色雾气缠上林宇的手腕,带着湿冷的压迫感,“每一世死的时候,你都带着这种不甘的痛。你以为放下执念就能解脱?不,你只是不敢承认——你根本放不下这些痛!”

“够了!”

这声喊混着玻璃碎裂的脆响,清脆如冰坠。

林宇转头,看见白芷被一面青纹铜镜吸了进去,发梢还沾着星屑的光。

镜中传来苍老的女声:“小丫头,你看这命轮里的银线……”白芷的指尖抵住镜面,凉意顺着血脉往上窜,指尖微微发麻。

她看见镜中场景:白发老妇跪在命轮前,周身缠着发光的锁链,每根锁链都扎进她的魂魄。

金属链条拖动的声音低沉而刺耳。

“守镜人的命,是锁。”老妇抬头,眼尾的泪痣和白芷眉心的朱砂痣重叠,“我封了自己的魂,为的是阻他……”

“他?”白芷脱口而出。

老妇笑了,血从嘴角渗出来:“你会明白的。”她抬手按在命轮上,魂魄如碎星般散进银线里,“去告诉林宇……命轮的锁,从来不在外面。”

镜面突然发烫,白芷踉跄后退,掌心多了枚刻着“守”字的青铜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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