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长老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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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而又带着几分洒脱的字迹,映入眼帘。
“万物有灵,皆循其道。阳生于左,左旋为生;阴起于右,右旋为死……”
“凡沉疴旧疾,其因必繁。如乱军之斗,看似千头万绪,实则必有主帅。寻其‘君’,则纲举目张……”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把钥匙,试图开启他脑中那扇被封锁的大门。然而,每当他试图深入探究,那剧烈的头痛便会如期而至,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地禁锢着他的神魂。
“这笔记,是谁给你的?”他的声音,比方才更加沙哑,也更加冰冷。
沈清荷被他此刻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气息所慑,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如实回答:“是……是晚辈的一位故友。他曾是玉灵峰的弟子,名叫……江伯。”
江伯?听起来是个年级挺大的人。
钟许许在心中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却引不起任何波澜,反而让那份头痛愈发剧烈。
“玉灵峰弟子名录中,也从未有过此人。”
“不可能!”沈清荷下意识地反驳,“他……”
“不过……天下能人诸多,玉灵峰也有玉灵峰的秘密,或许我与他也曾有些许缘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对往事的怅然。
“长老!那位前辈是我的引路老师……若是……前辈与长老有旧识,能否有机会的话,我想与他再见一面?”
沈清荷说完这话,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个陌生人面前,大胆地提出了这个要求。又不知为何,她心中的一股委屈与酸涩,涌上心头,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钟许许的心,没来由地一软。那股陌生的、想要伸手为她拭去泪水的冲动,让他感到一阵烦躁。他别开脸,将那本笔记紧紧攥在手中,仿佛要将那份扰乱他心神的熟悉感,彻底捏碎。
就在殿内气氛僵持到极点之时,一个傲慢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丹心阁长老柳沧,求见药道长老!”
话音未落,一个身着华贵丹师袍,面容阴鸷的中年人,便已带着失魂落魄的柳景,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柳沧,谁准你擅闯药灵殿的?”钟许许的语气中,蕴含着一丝怒意。
柳沧却是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沈清荷,以及钟许许手中的那本笔记,冷笑道:“药道长老息怒。柳某此来,是为我丹心阁,乃至为天下丹道,讨一个公道!”
他一指沈清荷,厉声道:“此女,在仙门定级大会上,公然使用非正统的诡异法门,胜之不武!我严重怀疑,她所用的炼丹术,乃是窃取自我丹心阁百年前失传的秘典《丹道别录》!”
“你胡说!”沈清荷又惊又怒。
“我胡说?”柳沧冷笑一声,转向钟许许,“长老,人证物证俱在!我丹心阁祖师手札中有明确记载,《丹道别录》中,便有‘以寒制寒,逆转药性’的法门,与此女今日所用之术,如出一辙!而那本秘典,正是在百年前,被一名叛出宗门的弟子盗走,从此下落不明!”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钟许许手中的笔记:“而此女手中的这本笔记,来历不明,定是那叛徒的传人所留!还请长老明察,将此女与这本‘贼赃’,一并拿下,交由我丹心阁处置,以正视听!”
这番话,颠倒黑白,却又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人难以辩驳。
柳景也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在一旁附和道:“没错!长老,弟子可以作证!我曾在宗门禁地,见过祖师手札的摹本,上面的记载,与父亲所言,分毫不差!”
父子二人一唱一和,瞬间便将沈清荷推到了风口浪尖。
“窃取”宗门秘典,这在修仙界,是足以废去修为,逐出山门的大罪!
沈清荷气得浑身发抖,她想辩解,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她总不能说,这笔记是一个叫“江伯”的人给的,而这个人,连药道长老自己都说不认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钟许许身上。
他是此地的主人,是药道的执掌者,他的决断,将决定沈清荷的命运。
钟许许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本笔记上的内容,绝非丹心阁的什么《丹道别录》。这字迹,这行文的风格,这超然物外的丹道理念,分明……分明就是他自己!
虽然他想不起来,但那种源自神魂深处的共鸣,骗不了人。
丹心阁,这是在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贼!
一股滔天的怒火,在他胸中翻涌。若在往日,他或许早已一掌将这颠倒黑白的柳沧拍成飞灰。但现在,他是玉灵峰的长老。他代表的,是玉灵峰的公正。
他不能承认这笔记是自己的,那会引来无穷的麻烦,甚至会暴露他身负七道之力的秘密。可若是将沈清荷和笔记交出去,他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东西,被这等宵小之辈觊觎,更遑论让一个无辜的女子,替自己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
一时间,他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看着面前那个眼圈泛红,却依旧倔强地挺直脊梁,死死盯着他的女子。那眼神中,有委屈,有不甘,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仿佛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失望。
这眼神,刺得他心口一阵发闷。
“此事,本座自有公断。”
许久,钟许许终于开口,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他将那本笔记收入袖中,目光扫过柳沧父子,淡淡道:“丹心阁失窃秘典,乃是你宗门内部之事,空口无凭,就想来我药灵殿要人,未免太不把玉灵峰放在眼里。”
柳沧脸色一变:“长老此言何意?难道是要包庇此女?”
“本座说了,此事自有公断。”钟许许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这本笔记,本座会亲自查验。三日之后,长老会将会就此事,举行公开听证。届时,是非曲直,自有分晓。”
他顿了顿,看向沈清荷,语气依旧冰冷:“在此之前,你,不得离开缥缈仙宗驻地半步,听候传唤。”
说罢,他拂袖转身,不再看任何人。
“送客。”
冰冷的两个字,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
沈清荷失魂落魄地走出药灵殿,方才那股熟悉的亲切感,早已被刺骨的寒意取代。她最珍视的笔记被收走了,她还被扣上了“窃贼”的罪名,被限制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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