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好兆头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摩根感觉自己的两只眼皮在快乐的跳着芭蕾舞。</p>

什么意外？</p>

“不知道，我忘了。”</p>

露西的目光终于从她纤细的手指上移开，看向摩根。</p>

“这也是我决定去近距离观察下荷鲁斯的原因之一。”</p>

我还以为你只是想他了。</p>

原体的话语宛如尖刺。</p>

没想到你脑子里居然还有着正经事的生存空间呢。</p>

露西没有回话，她转过身，紧盯着天花板上的双头鹰，在双眼放空了几秒后，喃喃自语。</p>

“你知道么？”</p>

知道什么？</p>

“我在那顶战帅的冠冕上感觉到了黑暗王子的气息。”</p>

……</p>

哈？</p>

你说什么！</p>

“冷静点。”</p>

当阿瓦隆之主差点从她的王座上跳起来的时候，反而是她的父亲兼养女不慌不忙地压了压手，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样子：就好像他们口中的当事人不是他最宠爱的孩子荷鲁斯一样。</p>

“气息的确存在，而且肯定就是黑暗王子的，我不会认错。”</p>

“但它并不强烈，更像是一次习惯性的腐蚀：当我把战帅的金冠还给荷鲁斯的时候，我能保证那上面就像杀菌室一样干净，黑暗王子也没有准备更多的后手，荷鲁斯应该不是祂的主要目标。”</p>

我们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为什么上面会有混沌的腐蚀吗？</p>

焦急之下，摩根没发现自己的语速都已经快上了不少。</p>

那可是你在乌兰诺上亲手为荷鲁斯配置的战帅冠冕：难道当时你就没有发现吗？</p>

“当时的确没有。”</p>

露西的面色变得严肃。</p>

“这一点我很确定：而且那顶金冠从锻造出来到荷鲁斯手中，总共也经过了四个人的手，包括马卡多和瓦尔多，然后就是负责托举它的你和负责赠与它的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了。”</p>

锻造者？</p>

“我亲手打造的。”</p>

那，瓦尔多？</p>

“瓦尔多只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拿了一下而已。”</p>

……</p>

父女俩对视了一眼。</p>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为了趁早结束这个糟心的话题，人类之主和蜘蛛女皇还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说出他们共同的结论。</p>

““那就一定是马卡多的错。””</p>

反正他不在场。</p>

但说真的，父亲：你真的不担心荷鲁斯那边么？</p>

“担心什么？”</p>

这一次，反而是露西用明媚的微笑来反问摩根了。</p>

“担心他受腐蚀？”</p>

“那我要不要担心庄森？要不要担心基里曼？要不要担心多恩和圣吉列斯？如果我把一切的精力都放在防备亚空间方面的话，那我根本就没法离开大远征：荷鲁斯的确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但他又没有重要到完全不可替代。”</p>

“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它们。”</p>

“反过来说，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那个事情吗，只要你们没有主动的屈服，它们是无法在主观上压倒你们的：而在这方面，我相信荷鲁斯对我的忠诚，他是不会为了叛逆我而屈服的。”</p>

而如果他真的屈服了……</p>

“那我再怎么警惕也没用。”</p>

露西笑得温和。</p>

“再说了：你以为真的我不知道战帅这个头衔曾经发生过什么吗？”</p>

“我有准备的，摩根。”</p>

但并不充足？</p>

“任何准备都永远不会充足。”</p>

摩根的养女摇了摇头。</p>

“比起这些：你觉得荷鲁斯身上的那些灵能力量，有朝一日会走向失控么，会反噬他自己，就像尼凯亚上的马格努斯那样么？”</p>

应该……不会。</p>

蜘蛛女皇沉吟片刻。</p>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p>

“在力量的问题上，我很难站在你们原体的角度来换位思考。”</p>

“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p>

露西感受到了沉默。</p>

“放宽心，我说的不是你。”</p>

沉默消失了。</p>

要我说的话，我倒是不担心荷鲁斯的灵能会暴走。</p>

原体咀嚼着相对应的回忆。</p>

虽然荷鲁斯在灵能方面技巧还是很粗糙，但他天赋很高，在所有的原体中至少也是前五：我曾用相同的办法教授过庄森、鲁斯、康拉德、佩图拉博和科拉克斯，他们的进步都没有荷鲁斯快。</p>

“你没教过基里曼？”</p>

此言一出，却发现蜘蛛女皇满脸严肃的看着露西。</p>

请您知晓：我已经将相对应的学费退还给了基里曼先生，我拒绝承认曾和他有过师生关系。</p>

嗯，但是荷鲁斯的话：在我们离开复仇之魂号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大体的操控他的灵能了，至少不会轻易的陷入暴走状态，考虑到他的灵能储量之丰富，这其实是非常惊人的成就。</p>

但更重要的是，荷鲁斯与马格努斯是不同的，他对于灵能没有学者般的崇拜，只是纯粹的看作是种可利用的工具：如果他能继续保持这种实用主义的话，他就不会在灵能方面太钻牛角尖，那么一条路走到死的概率也不高。</p>

“听起来很安全？”</p>

目前来说，是的。</p>

沉思片刻，摩根下了结论。</p>

其实真要说，我也不相信荷鲁斯能是被腐蚀的那一个，他的忠诚和坚韧的确无可指摘：与其在这里担心牧狼神，我反而倒是更担心另外几个兄弟，原体中有着巨大缺陷的可不止一个两个。</p>

“我知道，就像是……”</p>

“咚咚咚。”</p>

怎么了？</p>

敲门声打断了谈话，伯纳德的声音回应了蜘蛛女皇的询问。</p>

“大人，我们刚刚收到了拉纳阁下那边的战报。”</p>

“他已经和太空野狼的第三大连解决了静远联邦的战事。”</p>

“一切顺利。”</p>

很好，送进来。</p>

原体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才发现身旁人似乎在若有所思。</p>

怎么了？</p>

“没什么：我想我曾听说过这个静远联邦。”</p>

是么，他们怎么样？</p>

“……嘁。”</p>

露西轻笑了一声。</p>

“一群夜郎自大的……蠢货。”</p>

“倒是藏了些不错的宝贝。”</p>

是么？</p>

原体也笑了起来。</p>

那看来我将塔拉辛阁下一并派遣过去，也算是歪打正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