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海神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5章 既是师兄,亦是兄长。,天人幽冥,月海神隐,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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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方婶把方大伯的鞋袜除去,这才看清方大伯的左脚脚踝处高高肿起,皮肤呈现出一片不自然的红肿。

玄阳子神情凝重,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又不失专业地轻轻捏住方大伯的脚踝,试图检查伤势。可这轻微的触碰,却如同点燃了导火索,方大伯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口中接连发出 “嘶嘶” 之声,“疼疼疼。” 随着疼痛加剧,他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破旧的衣衫上,晕染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玄阳子稳稳地蹲在方大伯身旁,动作轻柔而熟练地将方大伯受伤的脚轻轻搁在自己大腿上,目光紧锁在那红肿的脚踝处,眼神中透着专注与专业。他一边仔细地查看伤势,手指轻轻在脚踝周围按压、摸索,一边开口询问方大伯的伤势情况:“老方,这伤是怎么落下的呀?你详细跟我说说。”

方大伯眉头紧皱,强忍着疼痛,开口说道:“昨晚,我打更到太极宫…… 啊 —!” 话还未说完,他便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是玄阳子趁着方大伯说话分神的瞬间,双手迅速用力,在他脚踝处精准地一抬一拧。这看似突然的动作,实则是玄阳子凭借多年行医经验,判断伤势后的治疗方式。方大伯完全没有防备,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满是惊愕与疼痛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玄阳子,仿佛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剧痛。

玄阳子手下动作不停,神色镇定,语气沉稳地说道:“崴到而已,并无大碍。” 他轻轻放下方大伯的脚,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接着叮嘱道:“休息休息就好,今夜就不要去打更了,叫你儿子代替你去。”

方大伯听了,先是长舒一口气,缓了缓神,随后忍不住哼了一声,脸上露出无奈又埋怨的神情,嘟囔道:“指望他,不还是得我去。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闲,叫他去打更,还不知道能出什么乱子呢。” 说着,他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失望。

方婶站在一旁,双手扶着方大伯的肩头,脸上带着几分嗔怪的神色,看着方大伯说道:“我看你呀,肯定是晚上眼神不好使,走夜路不小心摔到了,这才把脚给崴了。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走个路还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的语气里虽有责备,却也满是关切。

方大伯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猛地抬起头,眼睛睁得老大,大声反驳道:“我哪有眼神不好,我的眼睛好得很!我这脚崴了,可跟眼神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像是要证明什么。

“那你倒是说说,到底咋回事啊?” 方婶追问道。

方大伯清了清嗓子,一脸认真地说道:“昨晚我打更走到太极宫附近,正走着呢,突然看到太极宫那边不知道是两个啥东西,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速度快得很,还一闪一闪的发光,把周围都照亮了。” 他一边描述,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那两个东西飞行的轨迹。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正盯着看呢,谁知道,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大得像城门那般大小的一个人影。那人影浑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芒,还会施放闪电,一道道闪电噼里啪啦地打下来,那场面,可吓人了。” 方大伯说到这儿,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神色,仿佛又回到了昨晚那个可怕的场景。

“我一下子就被吓懵了,脚下一滑,就把脚给崴了。” 方大伯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说道。

凤鸣和凤锦两人听到方大伯描绘那奇异的景象,瞬间像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目光紧紧地锁住方大伯,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惊愕。凤锦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眼睛瞪得溜圆,迫不及待地往前跨了一步,连忙问道:“方大伯,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方大伯即将说出的答案。凤鸣更是心中不安,这或许和师兄有关也说不定,她的眼神专注地看向发大伯,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方大伯微微皱了皱眉头,陷入了短暂的回忆,缓了缓神才接着说道:“后来啊,等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身的时候,天空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啥也没有了。那两个飞来飞去的东西,还有那个巨大的人影,就跟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一边说,一边缓缓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不可思议的景象也感到困惑不已。

“我当时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正愣神呢,突然就听见一阵好似成千上万人的脚步声,从太极宫那边传来。那声音,密密麻麻的,就好像有一大群人在急匆匆地赶路,听得我心里直发毛。” 方大伯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后怕,仿佛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此刻还在耳边回响。

“紧接着,我就看到几道光束,从太极宫的方向飞了起来,朝着远方飞了过去。那些光束又亮又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天边。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哪还敢多待啊,赶紧一瘸一拐地跑回衙门了。” 方大伯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要把积攒在心里的恐惧都随着这口气一起吐出去。

凤鸣和凤锦听完,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们心里都清楚,昨日太极宫正举办宴会,此番方大伯描述的景象如此诡异,恐怕是当时太极宫发生了一场不寻常的变故。

方婶在一旁,一直满脸关切地看着方大伯。见玄阳子诊断完毕,她赶忙上前,眼中满是感激,连声道谢:“多谢玄阳子道长,劳烦您了。”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递到玄阳子手中作为诊金。玄阳子微微点头,接过诊金,转递给一旁的曹正。

玄阳子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后,他向方大伯夫妇简单吩咐了几句,声音低沉而有力:“回去好生休息,若有不妥,就回来复诊。” 说罢,便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后院,背影中透着几分忧虑与深思。

随后,方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方大伯,两人慢慢朝门口走去。方大伯每走一步,都微微皱眉,脸上仍残留着痛苦的神色,但在方婶的悉心照料下,脚步还算平稳。

就在方大伯夫妇即将出门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起初还隐隐约约,转眼间便清晰可闻,“哒哒哒” 的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凤鸣和凤锦原本正为方大伯的讲述而陷入沉思,听到这阵马蹄声,两人瞬间眼前一亮,心中一阵狂喜,不约而同地想着:师兄终于回来了!他们顾不上许多,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口奔去。

两人赶到门口时,只见三匹马停在门前。马上坐着的是秦师兄和裴师弟兄妹两人。让凤鸣和凤锦感到诧异的是,裴玄素所骑的,竟是师兄的马匹。那匹马身形矫健,毛色光亮,正是她们平日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师兄的坐骑。此时,马背上的裴玄素身姿轻盈,神色略显疲惫,但仍强撑着精神。秦师兄和裴师弟纷纷下马,裴玄素来到一边,扶着裴婉君稳当的从马上下来。凤鸣和凤锦满心的欢喜瞬间被疑惑取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解。

凤鸣心猛地一紧,她再也按捺不住,脚步匆匆地迎上前去,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与焦急,脱口问道:“秦师兄,我师兄人呢?”

秦宝驹迎上凤鸣的目光,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似有犹豫,又含着几分担忧。他微微抿了抿唇,目光在凤鸣和凤锦二人脸上一一扫过,沉声道:“进屋说话。” 那语气,仿佛藏着什么沉重的隐情,让人无端地揪起了心。

凤鸣何等敏锐,刹那间便察觉到了异样。她下意识地侧过身,正打算向一旁的裴师弟追问,可还没等她开口,裴玄素似乎早料到她的疑问,连忙抢着回答,声音刻意放得轻快,试图安抚凤鸣:“师姐放心,青鸟师兄和渊空大师追击妖物,救人去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 话虽如此,可他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闪躲,却没能逃过凤鸣的眼睛。

一旁的裴婉君同样捕捉到了凤鸣和凤锦眼中浓浓的担忧,她快步上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安慰道:“凤鸣、凤锦,你们放宽心吧,青鸟很快就回来了,咱们先进屋去。”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拉住凤鸣的手腕,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引领着凤鸣往屋内走去。凤锦看了一眼秦宝驹和和裴玄素两人,眼中满是疑惑,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听见裴婉君在前方唤自己,这才迈开脚步,跟着走了进去。

裴玄素和秦宝驹目送三人进屋后,转身走向马厩。他们动作娴熟地将马牵入厩中,把缰绳稳稳地拴在桩上,又细心地取来草料放入槽中。看着马儿低头吃草,他们才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朝着中堂走去。

中堂内,裴婉君坐在凤鸣和凤锦中间,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沿,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斟酌,将承天门遇见妖物、青鸟追击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只是说到关键处,她的睫毛总会微微颤动,譬如妖物提及青鸟的母亲是狐妖一事,她刻意略过这段,有些事,她知道该让青鸟自己开口。

玄阳子坐在中堂正中的主座上,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典籍,茶盏里的茶汤已续过三次,水面上漂着几片舒展的茶叶。他的目光看似专注在书页上,每逢裴婉君话音稍顿,他垂在袖中的手指便会轻轻叩击案桌表面,像是在默数话语里未说的隐情。

秦宝驹和裴玄素走了进来。两人对着玄阳子拱手行了礼,衣襟上还沾着些许马厩里的草屑。“阿爷安好。”“见过师父。”

玄阳子嗯了一声以作回答。两人刚坐下,茶碗还未端稳,中堂内侧的门帘便被掀开,秦仙衣半扶着崔锦云缓缓走出。

秦宝驹见状猛地起身,茶盏里的茶水泼在桌面上也未察觉。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半是埋怨半是心疼地扶住崔锦云另一只手臂,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责备:“你说你挺着个大肚子,就不能在里屋多歇着?这地上滑溜溜的,要是摔着了可怎么好?”

崔锦云被他扶得踉跄半步,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戳了戳秦宝驹紧绷的手臂:“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瞧你紧张的。仙衣妹妹扶着我呢,稳当得很。” 她说话时,目光扫过屋内众人,落在玄阳子手中的典籍上,眼尾的细纹里藏着几分了然的笑意 —— 这满屋子的人,各有各的心事,却都在这晨光里,为着同一个人悬着心。

秦仙衣见状,眼尾微挑着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娇憨的责备:“阿兄,我们这不是出来看看,你们的事情解决的如何了吗?况且,这女子怀孕,也要适当的走动走动才好。”

秦宝驹忙不迭稳住崔锦云的身形,待她在凳子上坐定,才敢直起腰来。他低头望着妻子裙摆上被自己攥出的褶皱,喉结滚动了两下,指尖轻轻拂过她搁在膝头的手背:“是我不好,这些日子总盯着鸿胪寺接待异国使团之事,家里头……” 话到此处突然哽住,他别过脸去望着窗外,耳尖却红得发亮,像个做错事的孩童。

崔锦云反手握住丈夫的手指,掌心的暖意透过指尖传来:“异国使团的案子都结了?”

“算是吧。” 秦宝驹坐回座位,扯了扯嘴角,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敷衍的回了一声。

秦仙衣杏眼在兄长与裴玄素之间来回打转:“什么叫‘算是吧’,到底是结了还是没结呀?” 她见秦宝驹只顾低头啜茶,茶碗几乎要遮住半张脸,索性倾身向前,袖口拂过桌沿上的茶渍也浑然不觉。忽然,她伸长脖子望向门外,疑惑问道:“青鸟呢?怎么没见他回来?”

裴玄素刚要开口,茶碗与木桌相碰的 “当啷” 声突然响起。秦宝驹搁下茶碗时太过用力,溅出的茶水在桌面上蜿蜒成细流,他冷冷地说道:“我扶摇门没有这号人物!” 这话惊得裴玄素差一点呛着。

玄阳子此前仿若置身事外,周身散发着对诸事都漠不关心的气场,脊背微微佝偻,专注于手中那本泛黄的古籍。他的手指习惯性地在书页间摩挲,带动着纸张缓缓翻动,发出细微的 “簌簌” 声 。然而,在秦宝驹那声带着浓烈情绪的话语落下瞬间,玄阳子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原本松弛的神色陡然一紧,面部肌肉微微抽搐,原本平稳翻动书页的手,像是被定格在空中,食指和拇指还夹着正要翻过的那页书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整个人就这般僵住,好似周遭的空气都在这一刻凝固。

凤鸣和凤锦听到秦宝驹这话,如遭雷击,两人瞬间呆立当场。凤鸣的双眼瞬间瞪大,满是不可置信,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惊得发不出声来。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失去了神采,只剩下满心的惊愕与茫然,死死地盯着秦宝驹,似乎在等待他收回刚才的话。

凤锦的反应同样激烈,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手中原本端着的茶碗险些滑落,滚烫的茶水溅出,洒在她的手上,她却浑然不觉。她下意识地攥紧衣角,脸上血色尽失,变得一片煞白。她转头看向凤鸣,眼中满是疑惑,像是在问凤鸣她是不是听错了。过了好一会儿,凤鸣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解地问道:“秦师兄,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师兄他怎么了?难不成是那里得罪了你?” 凤锦也跟着急切附和:“是啊,秦师兄,您可别吓我们!” 她们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不安与担忧,在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突兀 。

裴玄素听闻秦宝驹此言,脸上的微笑瞬间僵住,仿若被一层寒霜骤然笼罩。他原本从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无措。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原本准备继续说下去的话,此刻被堵在嗓子眼,进退不得,只能干巴巴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裴婉君则是猛地一颤,她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秦宝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平日里总是温婉柔和的面容,此刻写满了震惊与疑惑,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川字。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裴玄素,试图从兄长那里寻得一丝解释,眼神里满是焦急与不安,仿佛在问 “这究竟要怎么办”。可裴玄素同样一副失语的模样,这让她的心愈发慌乱。

秦仙衣听到这话,她满脸错愕,双眼瞪得溜圆,紧紧盯着秦宝驹,嘴唇微张,喃喃自语道:“阿兄,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听错了?” 声音里满是惊惶与疑惑,仿佛不敢相信这般冰冷决绝的话语竟出自兄长之口。她的目光在秦宝驹与众人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他人脸上找到一丝否认的迹象,可看到的皆是同样震惊的神情,这让她愈发心慌意乱,

崔锦云原本半倚在一旁的茶几上,听闻此话,身体瞬间坐直,动作牵动了腹部,让她忍不住轻皱了下眉头。但此刻,腹中的轻微不适已全然被这惊人之语盖过。她眼神中满是茫然与困惑,直直看向秦宝驹,像是要将他的心思看穿,试图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她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夫君,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青鸟他…… 怎么就不是扶摇门的人了?” 说话间,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门外,仿佛青鸟会突然出现在那里,解开这令人费解的谜团。

秦宝驹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似是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痛心,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你们不知道,这自然怪不得你们。只是,昨日我才知晓,青鸟的母亲,竟然是一只狐妖!”

此话一出,屋内瞬间陷入死寂,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秦宝驹的声音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畔久久回荡,震得每个人的心都猛地一颤。他紧咬着牙关,嘴角微微抽搐,脸上的肌肉因情绪的波动而微微扭曲,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被欺瞒后的愤怒,有对师门清誉的担忧,更有对曾经同门情谊的不舍与纠结。

凤鸣听闻秦宝驹之言,像是被一道凌厉的电流瞬间击中,原本还坐在凳子上的她,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动作之迅速,险些带翻了身后的凳子。她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直直地盯着秦宝驹,眼神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炽热得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灼烧殆尽。她的脸颊因愤怒而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声音因激动而尖锐起来:“秦师兄,我们一直敬重你,平日里对你以礼相待,可你为何要这般诬陷我师兄?我师兄他一心向善,为了降妖除魔,多少次不顾自身安危。他和我们一起长大,他的为人我们再清楚不过,你怎能仅凭这毫无根据的传言,就给师兄扣上这样的罪名!” 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师兄的信任与维护,以及对秦宝驹此番言论的极度愤慨。

凤锦心中亦是怒火中烧。她紧咬下唇,粉嫩的嘴唇都被咬得微微泛白,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震惊迅速转为愤怒。只见她 “嚯” 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直视秦宝驹,目光中满是谴责与不满,大声指责道:“秦师兄,你今日所言,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与师兄朝夕相处,他的品性如何,我们最有发言权。你怎能因为一些传言,就对他妄下定论,这般污蔑于他!” 凤锦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屋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她与凤鸣并肩站在一起,宛如两位坚定的卫士,誓死扞卫着青鸟的名誉 。

秦仙衣先是一脸震惊,双眼瞬间瞪得溜圆,像是两颗黑宝石,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定身咒定住了一般,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带来的震撼之中。

须臾,她眼神里的震惊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她微微皱起眉头,眉心间形成一道浅浅的川字,眼睛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脑袋像是拨浪鼓一般左右转动,打量着屋内众人的表情,试图从大家的反应中寻找到一丝线索,解开心中的谜团。紧接着,她忙不迭地点头,急切地附和道:“阿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青鸟他们是师门派来的,他的为人咱们再清楚不过,青鸟的母亲怎么就变成了狐妖呢?这……肯定有问题!”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秦宝驹,眼神里满是期待,希望兄长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解开这令人费解的疑团,声音中带着焦急与对真相的渴望 。

“误会?” 秦宝驹怒目圆睁,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额头上青筋暴起,脖颈处的血管也因愤怒而凸显。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被震得跳了几跳,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渊空大师都亲口说了,青鸟的母亲确实是一只狐妖。”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说完,他扫视一眼众人,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要从每个人的脸上看出对自己这番话的认同。接着,他又提高了音量,语气中满是后怕:“亏我们之前还让他住在家中,这万一要是他妖性发作……”

就在秦宝驹话音刚落之际,“啪” 的一声巨响在屋内炸开。玄阳子原本低垂的眼眸瞬间抬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与不满。只见他手臂一挥,手中那本原本被他摩挲翻阅的书籍,裹挟着一股劲风,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茶几上。那茶几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震得晃了几晃,险些翻倒。书籍砸落时,书页被震得四散开来,像是受惊的飞鸟。玄阳子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愈发深刻,他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可那周身散发的气场,却好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无尽的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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