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乡樵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75章 代国女主祁氏:铁腕女王的权谋史诗与悲情谢幕,笑谈两晋南北朝:三百年乱炖一锅,仙乡樵主,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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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大转向:抱紧后赵“大腿”。郁律想逐鹿中原?祁氏觉得太冒险!她选择了“苟住发育”(其实是偏安)。她火速派遣使者,向当时中原最强大的势力之一——羯族首领石勒建立的后赵政权——俯首称臣,请求和好。石勒正忙着跟各方势力掐架呢,看到北方代国主动示好,乐得接受。于是,代国从郁律时代的“争霸模式”切换到了祁氏时代的“依附生存模式”。代价?独立性和话语权大大降低。

内政大清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郁律的旧部和支持者?那必须赶尽杀绝!祁氏展开了大规模的政治清洗。这直接导致了拓跋部内部严重的分裂。那些忠于郁律或者不满祁氏统治的部落,比如实力强劲的独孤部、贺兰部等,离心离德,甚至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反抗。代国的根基被严重动摇。

经济骚操作:饮鸩止渴的“资源劫掠”。为了快速聚敛财富,维系统治和满足后赵可能的索求,祁氏干了一件被后世史家痛批的蠢事:放任甚至鼓励在代国核心区域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一带,毫无节制地开采地表裸露的煤炭(当时叫“石炭”)! 为啥说蠢?

生态灾难:大规模露天开采,破坏草场植被,导致严重的水土流失。挖煤产生的废渣废水污染水源。《水经注》里隐约提到的某些河流变黑变浊,源头可能就在这儿。草原牧民赖以生存的命根子——草场和水源被破坏,民怨沸腾。

经济短视:为了眼前利益,贱卖资源(主要是卖给后赵换取一些奢侈品或有限的支持),无异于杀鸡取卵。堪称古代版“牺牲环境换Gdp”的失败典型。

技术低下:当时开采技术原始,事故频发,矿工(很多是奴隶或俘虏)死伤惨重,进一步加剧社会矛盾。

诙谐点评:祁氏太后要是穿越到现代,开个矿业公司,估计能靠“野蛮生长”迅速上市,然后因为环保问题、安全问题被罚得倾家荡产,最后登上“3·15”晚会头条。这波操作,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哦不,是“我儿在位,哪管草场变煤坑”!

六、儿子们的“坑妈”接力赛:权力下的悲催人生

祁氏费尽心机,甚至不惜双手沾满鲜血,为儿子们抢来了王位。然而,她可能忘了给儿子们配套一份“帝王速成手册”或者“治国理政宝典”。结果,她这两个坐上王位的儿子,上演了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坑妈接力赛”。

第一棒:愁死的代王——拓跋贺傉 (321-325年在位)贺傉同志性格比较…呃…懦弱。史书说他“未亲政事”(不管事)。他坐在王位上,看着帐下那些彪悍的、眼神里可能还带着不服甚至仇恨的部落首领们,心里直发毛。尤其是他妈妈杀了那么多人,这些人的亲朋好友能给他好脸色吗?他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最后做出了一个极其“骚”的决定:迁都!从政治军事中心盛乐,迁到了靠近他母亲娘家贺兰部势力范围的地方(具体地点有争议,可能在阴山以北)。这意思很明显:姥姥家离得近,有安全感!结果呢?远离了核心统治区,更难以控制各部,权威进一步下降。天天活在恐惧和忧虑中,仅仅在位四年(321-325年),这位年轻的代王就“郁郁而终”了。史书含蓄地写道:“时人言其以忧卒”。说白了,就是自己把自己愁死了!

诙谐点评:贺傉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可能把自己噎死。妈妈给你抢了个王位,你却活成了“惊弓之鸟”,最后生生愁死。这心理素质,当个部落小头目都够呛,别说当王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化了(卒)。

第二棒:跑路的代王——拓跋纥那 (325-329年第一次在位)贺傉一死,接力棒交到了弟弟拓跋纥那手上。这位三弟比二哥稍微强点,至少胆子大了些(也可能是无知者无畏)。但他面临的局面更糟了:内部人心更加涣散,外部强敌环伺。

公元327年(或328年),后赵的猛人石虎(石勒的侄子,超级能打)率大军气势汹汹地杀过来了!纥那硬着头皮率军抵抗,结果被打得大败亏输!眼看老巢不保,纥那展现了惊人的“运动天赋”——跑! 一路狂奔,逃到了北方宇文部的领地寻求庇护。代国几乎亡国!

虽然几年后(329年),趁着后赵暂时无暇北顾,在支持猗迤一系的部落拥立下,纥那又跑回来复辟了。但好景不长,到了公元335年,当年被祁氏打压的郁律旧部势力(尤其是独孤部等)联合起来,发动政变,把纥那再次赶下了台!他只能再次踏上流亡之路,最后默默无闻地死在了宇文部。

诙谐点评:纥那的职业生涯总结起来就是:上台→被打跑→回来→又被赶跑→卒。完美诠释了“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再跌倒一次”。妈妈拼了老命抢来的江山,被儿子玩成了“跑跑卡丁车”真人版。这“败家”能力,也是没谁了。如果“躺赢”是一门学问,贺傉和纥那兄弟绝对是“学渣中的学渣”。

七、历史的审判台:自私毒妇?悲情枭雌?

祁氏和她儿子们的时代落幕了。后世史家(尤其是北魏官方史书《魏书》,毕竟北魏是郁律的曾孙拓跋珪建立的)给她盖的“棺材板”上,钉满了批判的钉子。

“拓跋罪人”论:这是主流观点。核心论点是:她为一己私欲(确保儿子继位),悍然发动政变,杀害了雄才大略、有望带领拓跋部走向强盛的拓跋郁律及其大批忠臣良将。打断了代国崛起的脊梁,导致国家陷入分裂和内乱,走向依附和衰弱。“祁氏的自私之举,使拓跋氏放缓了崛起之路”成为定论。特别是对比郁律的“中原无主,天其资我乎”的豪情,和她依附后赵的“苟且”,更显得她短视、误国。

“牝鸡司晨”论:在男权社会视角下,她的“女主专制”本身就是“反常”的,是祸乱的根源。史书常用“妇人之仁”(虽然她一点不仁)或“牝鸡之晨,惟家之索”(母鸡打鸣,家要败光)这类词来影射。

然而,跳出传统史观,放在更宏大的背景下看,祁氏的形象或许更复杂:母系社会的“卫道士”? 在鲜卑早期“兄终弟及、舅权强大、财产传女”的浓厚母系遗风习俗下,祁氏拼死维护自己儿子的继承权,本质上也是在维护部落的传统继承法则(猗迤死了,权力应在其子侄中流转,而非完全跳到猗卢一系)。她的行为逻辑,有其深厚的社会文化根基。她的铁腕和冷酷,也是那个弱肉强食的乱世中,一个母亲、一个家族首领为了生存而不得不采取的极端生存策略。

权力游戏的“牺牲品”? 她的两个儿子实在不给力,这大大放大了她政变带来的负面效果。如果她的儿子是拓跋珪、拓跋焘那样的雄主,历史对她的评价可能会是“深谋远虑、奠定基业”的贤母了。可惜历史没有如果。她既是施害者,某种程度上也是时代和继承人选择的悲剧人物。

历史“神反转”的铺垫者?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她当年欲除之而后快的郁律之子——裤裆里逃生的拓跋什翼犍——在流亡近十年后(主要在舅家贺兰部),于公元338年被各部迎回,重建了代国!什翼犍在位近四十年,设置百官,制定法律(“建国之制”),定都盛乐,使代国真正具备了国家雏形,成为后来北魏王朝最直接的奠基者!祁氏机关算尽,最终却为仇人之子的崛起扫清了道路(干掉了郁律,赶跑了纥那,留下了权力真空和人心思变的土壤),这历史的玩笑开得够大。

后记:《浣溪沙?祁氏弑夜》

灯影噬魂血未干,金钲在握骨犹寒。

贺兰山雪锁眉弯。

护犊尽屠千帐肃,权倾自致九边残。

暗摩腹印叩更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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