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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八年二月,安庆内军械所的蒸汽锤击声比往日急促三分。曾国藩盯着新制的「分差算筹」,竹骨上的铜制齿轮咬合细密,刻度间填着江南蜂蜡——这是仿造洋人「差分机」的第五次尝试。「中堂,」幕僚递来密报,「淮军已在上海设局,用洋人造『蒸汽计算器』算弹道。」曾国藩捋须不语,指尖抚过算筹背面的「雪竹」暗纹——那是为掩人耳目刻的竹叶,底下藏着十二道齿轮参数,尾端「正」字微印浅得几乎看不见。

同日未时,上海淮军大营的「自强算局」内,李鸿章用「蒸汽计算器」拨出涡河弯道的曲率数值。这台铁制方匣由江南匠人拆解西洋座钟制成,曲柄每转一圈,齿轮便吐出一张纸带,上面印着用「横纵线法」算出的弹道轨迹。「比楚勇的竹制算筹快十倍,」他对幕僚笑道,「可惜蒸汽机要烧洋煤。」话音未落,算局角落的铜炉因缺煤熄火,匠人不得不改用松脂驱动,纸带输出速度立时慢了三成。铜炉上的「正」字火印被熏得发黑,恰似朝廷对算学的掌控在技术困境中褪色。

卯时三刻,闽浙算学馆的晨雾里,左宗棠的「斑竹算尺」与洋人「比例规」并排放置。他盯着匠人用「水砣找平法」校准蒸汽机床,忽然踢翻碍事的「正」字火印木箱:「朝廷要算具刻『正』字,咱就刻在底座!」匠人领命将「正」字凿进机床基座,却在侧面刻上不易察觉的「闽」字暗纹。左宗棠抚摸着新到的「对数表」译本——这是用景德镇瓷器从洋商处换的,纸页间还夹着南洋「算盘改良图」,边缘隐约可见被磨去的「正」字痕迹。

辰时,紫禁城的「算学正心局」接到密折:「湘军『分差算筹』、淮军『蒸汽计算器』皆用洋人算法,刻纹多有违制。」肃顺望着案头的「正心算珠」,忽然想起闽浙送来的算学馆图册——左宗棠竟在「正」字火印旁刻了「潮」字,美其名曰「正潮算理」。他冷笑着批复:「准用西法,但算具尾端须加『正』字微刻,违者以通敌论。」朱笔落下时,墨点溅在「正」字火印上,宛如一滴血渍。

巳时三刻,闽浙算学馆的蒸汽锤重新轰鸣。左宗棠用「望筒」观测闽江潮水,算尺在掌心划出抛物线——这次用的是洋人「三角法」,却套上《海岛算经》的壳子。「老周,」他将刻着「正」字微印的算筹抛给匠人,「把『正』字刻在竹节里,别碍着算纹。」匠人会意,将「正」字藏进第七道竹节,表面刻上「七星伴月」图,算纹从星芒间穿过,精准如常。竹节间的「正」字与算纹形成奇特的共生,恰似朝廷威权与民间智慧的微妙平衡。

申时,淮军「蒸汽计算器」突然卡壳。匠人拆开方匣,发现齿轮间卡着半枚「正」字微刻——那是朝廷密令强制加刻的。李鸿章望着停滞的纸带,想起肃顺的「算具尾端须加正字」指令,忽然笑道:「把『正』字刻成蒸汽孔形状。」匠人依言将微刻凿成圆孔,蒸汽喷出时带动齿轮加速,竟比之前快了半息。「正」字孔洞喷出的白雾在阳光下折射,宛如朝廷烙印在技术浪潮中蒸腾成虚无。

亥时,闽浙算学馆的窑炉里,左宗棠将「正」字微刻算筹投入火中。「算理在算纹,不在刻痕,」他对围炉的匠人说,「当年林则徐烧鸦片,今天咱们烧『正』字——都为争口气。」火焰舔舐竹节,「正」字微刻蜷曲成灰,露出底下完整的算纹。老匠人将烧剩的算筹浸入江水,冷却后竟比之前更坚硬,算纹在月光下泛着青芒,仿佛在诉说:真正的算理,从不依赖刻痕。

五更天,安庆传来急报:朝廷派专员查验湘军算具。曾国藩早有准备,将「分差算筹」的齿轮参数改为《九章算术》算法,「正」字微刻嵌在「粟米之法」的刻度间,浑然一体。查验官对着算筹端详半日,终因算纹合规离去。曾国藩望着案头未改参数的「真算筹」,想起左宗棠在闽浙的密信:「朝廷要面子,咱们要里子,算理通了,刻什么纹都是虚的。」算筹尾端的「正」字微印在烛火下忽明忽暗,像极了朝廷摇摇欲坠的威权。

卯时,闽江潮头。左宗棠的「潮字算筹」随波漂向大海,筹身「正」字灰痕与潮汐曲线交织,宛如一条逆流而上的鱼。远处淮军蒸汽船的烟囱冒出黑烟,船首「正」字火印被改装成蒸汽喷嘴,喷出的水雾在阳光下映出彩虹——那是算具刻纹与洋人棱镜共同造就的奇观。肃顺在京中接到闽浙算学馆的「正字算筹」样本时,发现微刻周围竟布满算纹,如同蛛网缚住猎物,忽然打了个寒颤——他终于明白,朝廷能刻在算具上的「正」字,终究困不住在江海间奔涌的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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