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28章 匠务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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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年10月1日，直隶总督府内，蒸汽算理桌散发着微微的热气。袁世凯坐在桌前，神情专注地转动着手中的「民生算筹」。这根算筹可不一般，筹身一圈360度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纹路，每一道纹路都对应着保定府三万六千户人口的详细数据。筹面上「丁口」「田亩」「工坊」等模块，通过抗磁砂巧妙制成的触点相互联动。随着数据的实时更新，红油标记的刻度清晰地显示出：清苑县匠人外流率竟然达到了17%。

「大人，顺天府尹联名弹劾『算理户籍夺民自由』。」幕僚陈启泰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递上一份《士绅陈情表》。表上朱砂批注的「祖宗成法」四字，在抗磁砂罗盘散发的微光下，隐隐泛出一抹淡淡的红色，仿佛在诉说着传统与变革的碰撞。

袁世凯听闻，眉头微皱，他将手中的算筹用力拍在《直隶算理户籍总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青铜封面的《直隶算理户籍总册》上，「工」「农」「士」「商」四象纹分别对应着不同的数据模块。他目光坚定，指向窗外正在运作的蒸汽印刷机，滚筒正有节奏地压制着带有防伪算筹纹的户籍纸，缓缓说道：「让保定府试编『算理门牌』，每户门楣都嵌上抗磁砂铭牌，刻上算筹户籍码。匠人凭借这码领取工坊准入筹，商人凭码走漕运便可免于检查。那些士绅想要阻拦新政，先得过了算筹这道关。」袁世凯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算筹就是他推动变革的有力武器。

午后，保定府东大街热闹非凡。算理巡警正在这里演示「算理巡城蒸汽车」，引得众人纷纷围观。只见车顶的抗磁砂罗盘悠悠转动，车身的铜屏上瞬间显形出街道商户的算筹数据。布庄的「布匹流通率」筹纹显得格外密集，一看便知生意兴隆；而当铺的「死当率」纹络则较为稀疏。突然，巡车底部的铜铃清脆鸣响，发出对应《考工记》「宫商角徵羽」的警示音律。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转角处米店的「陈米掺杂率」算筹纹异常上扬。

「按《直隶算理商规》第三款。」巡警严肃地说着，插入「工商纠察筹」。紧接着，车厢内的蒸汽差分机「咔咔」作响，吐出一张罚单。「掺假者罚算筹纹公示三日，停业期每日需刻《商君书》算题一道。」米店老板脸色煞白，颤抖着接过刻有「欺市」的黑色算筹。这筹面的纹路，将会在保定府算理公示墙上持续投影七日，成为他违背商规的耻辱标记。

深夜，总督府密室中，灯光昏黄。袁世凯与幕僚陈启泰正在密谈，气氛凝重而神秘。陈陈启泰展开《津沽港走私密档》，边缘暗号为「漠北矿」：「大人，铁锚堂改用抗磁砂肥皂走私原料，津沽港磁导监测显示，北洋转运使私通德国洋行，每周在渤海湾密卸普鲁士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