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22章 左帅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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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四年谷雨初晴,左宗棠握着铁竹算筹抵在眼侧,黄铜齿轮随拇指转动发出咔嗒轻响。镜筒里的慕士塔格峰雪线与筹面「北偏西15°」刻线逐渐重合,他向刘锦棠递过算筹:「驼队第三列藏着炮药。」城头黄龙旗被风扯成直角,旗下火棉战旗的「算理平叛」四字模糊成一片猩红,唯有炮身「天字叁号」铭牌在阳光下刺眼。
阿古柏的坐骑在沙地上刨出深痕,他盯着清军炮管上的反光,听见阿訇诵经声突然走调。「他们的铁筹会转。」探子的话在耳边回响,腰间磁石匕首震得肋骨生疼——那是阵地下抗磁砂矿脉被铁器搅动的征兆。一名骑兵突然坠马,胸前贯穿的弹孔边缘焦黑,像是被算筹尖端灼穿。
「仰角四十,风偏减二。」左宗棠的指令被算歌拆解成长短音,三十名炮手同时转动黄铜刻度盘。算筹尾部铅锤对准江心漩涡,抗磁砂炮管发出蜂鸣,与远处冰川的共振频率诡异地吻合。首枚炮弹落地时,阿古柏看见自家驼队像被无形算筹拨弄的棋子,在沙面上碎成星点。
「三号炮偏左五步!」观测兵的呐喊被爆炸声吞没。左宗棠舔了舔指尖,风沙里有硝石的苦咸。算筹侧面的风速修正表指针跳动,他比出三指,最近的炮架随即传来齿轮咬合的脆响——四十一度仰角的刻线对准了浩罕军扬起的烟尘。
火铳手们的算筹敲击声突然密集,每七声短击后,铁竹炮管上的标尺就滑动一格。阿古柏看见成片的火棉弹拖着火尾扑来,在军阵中犁出的缺口竟与清军算筹的网格刻度严丝合缝。他突然想起被俘匠人咬舌前的嘟囔:「他们把风切成了度数」——此刻的沙暴里,每粒沙子都像按算筹刻度在飞行。
申时的狼烟升起时,左宗棠正在用算筹丈量地图上的沙线。「白龙堆西南三里,」他将筹尖插入沙丘,石灰撒出的线条恰好拦住浩罕军退路。刘锦棠的马蹄溅起石灰粉,在算筹网格上画出模糊的箭头——那是比任何密语都直接的攻击指令。
叶尔羌河的浮桥开始晃动时,阿古柏听见水下传来算筹敲击的节奏。第一发火棉水雷炸开的瞬间,他看见最近的清军炮管下方有道反光——那是「仰角四十三度」刻线旁的细小划痕,像只展翅的铁锚。冲击波掀飞了他的头巾,露出额角的旧伤,那是二十年前在撒马尔罕被算筹划伤的痕迹。
紫禁城的夜风中,慈禧的磁石扳指磕在战报边缘。「算理炮毙三千」的朱批下,「抗磁砂」与「膛线」的字迹交叠成灰。双喜研磨的朱砂突然结块,她盯着腕间算筹的「丙字捌号」编号,想起安庆匠人们总在月蚀时敲击铁砧的古怪习惯——那节奏竟与今日战报里的算歌分毫不差。
喀什噶尔城头,左宗棠用算筹挑起块弹片。金属表面的「铁锚」刻痕浅得几乎看不见,却让他想起二十年前金田村的铁竹箭杆。远处的算歌混着驼铃传来,每一拍都敲在算筹的度数标记上,像是用炮火给这片土地重新丈量刻度。他转身时,黄龙旗恰好遮住落日,炮身上的「光绪元年造」铭文被染成暗红,像道永远算不清的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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