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151.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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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骑士和他们的疯狗大公一样可恶。</p>

第一天的战斗以自由城接收数百名平民，疯狗大公丢下几十具尸体结束。</p>

疯狗大公的队伍在仆人们惴惴不安中回到守望领。他们唯恐成为发泄的对象，但大公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p>

洛兰领主跟着进入大厅。碍眼的少女尸体倒在地毯上，因为疯狗大公说她让枯燥无趣的城堡大厅有了些气氛。</p>

“大公，您找我什么事？”</p>

疯狗大公没有说话，斜坐在王椅上，拄着下颌想着什么。</p>

洛兰领主耐心等待。某个时刻，大厅响起疯狗大公慵懒的声音：“她还有个同伴是吗？还活着吗？”</p>

洛兰领主抬起头，看见疯狗大公盯着少女的尸体，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我把他关进了地牢……把他的肚子也剖开吗？”</p>

“不……那就太无趣了，带他过来。”</p>

被关在地牢的男孩身上没有太多伤痕，进来的他在看到同伴的尸体那一刻就瘫软了下来，说不出话。</p>

疯狗大公俯视着他，语气玩味：“伱的朋友对我不忠，所以我杀了她……那么你呢？”</p>

“我……我是您的子民！”颤栗的男孩低着头。</p>

“我不相信，但我准备给你个机会。”疯狗大公满意地露出微笑，让近卫把染血的匕首丢给他。</p>

“我要你明天跟着那群贱民冲进去，接近那个窃取者，用这把匕首刺进他的胸膛……我相信你能做到，对吗？”</p>

“我……我……”</p>

“嗯？”</p>

“我保证割下他的头颅献给您！”</p>

“把他丢回去吧。”疯狗大公摆了摆手，和洛兰领主说：“再找些贱民混进去。”</p>

“我们要不要让一些士兵混进去……”</p>

“你说的真没意思……”疯狗大公的注视让洛兰领主连忙低头：“我想看见他被自己亲手救下的贱民刺杀……真让人期待他那时的绝望表情。安南，这是疯狗大公给你的回礼！”</p>

……</p>

“你叫什么？”</p>

回营地的路上，洛兰领主问跟着自己的男孩。</p>

“洛兰，大人……”</p>

“什么？”</p>

握着匕首的男孩壮着胆子说：“我叫洛兰，大人。”</p>

洛兰领主露出一个贱民居然和自己一个名字的恶感，然后是若有所思：“你为什么来告密，你不相信那个城主说的话？”</p>

“他们在骗我们！而且我们是大公的忠实奴仆！”男孩连忙将头贴在地上，表露忠诚。</p>

“没错，那怎么能是真的呢……”洛兰领主呢喃低语。</p>

没再理睬贱民洛兰，领主洛兰按照疯狗大公的吩咐，用面包和热汤拉拢了几个愿为疯狗大公效忠的贱民，扔给他们铁片和石块。</p>

“你们知道背叛大公的下场……”洛兰领主威胁道：“最好的结果是被大公的宠物撕碎……而只要你们杀死了那个人，大公会赐予让你们成为骑士的机会。”</p>

洛兰藏好大公赏赐的匕首，孤单地走到远处。没人理会他，寒冷、饥饿与孤独包围着他，但洛兰不在意，因为很快他就不再是贱民了……</p>

脸庞突然传来一阵凉意，洛兰擦去脸上的泪水。</p>

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