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天蛇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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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勇敢去做！”

源泉之域凤凰座天蛇首星，那颗年轻的蓝色恒星在这个位置看上去和太空中别的恒星没啥区别，位于天蛇首星柯伊伯带的最外围，这里的小行星已经小的和四处飘荡的尘埃差不多大小。

在一块还算较大的小行星内部，躺在营养舱内的萨尔瓦多伸出手掌和匍匐在舱外的巴尼手掌相碰。

“母亲！”

半跪在地上的巴尼看着病床上的那位天蛇集团的主人，泪眼朦胧。

这位经常以男性面目示人的强人使得绝大多数人认为她是他。

一袭短发和桀骜不驯的笑容，以及对于联邦作战失利时的嘲讽有那么短时间成为了盖伦特联邦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崇尚自由和民主的盖伦特人从来不缺乏反叛精神。

只不过此刻她的那头利落的短发双鬓也出现了白发，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时光留下的沧桑。

“去吧，这个时候，他们需要你！”

萨尔瓦多看着面前的巴尼，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慈祥。

感谢神的恩赐让遗失的孩子再次回到自己的面前！

巴尼站起身，对着萨尔瓦多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巴尼.奥狄斯.萨巴蒂！”

萨尔瓦多挣扎着站起身，一旁的梅地亚和两名医护人员急忙搀扶着她坐起身。

“那艘泰坦级战舰不容有失，绝对不能落到守护天使集团的手里，如果无法控制，那就毁了它！”

萨尔瓦多看着巴尼的背影说道，巴尼背对着萨尔瓦多，擦掉眼角的泪水，回头扯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后，走出了舱门。

“准备好了吗？”

舱门关闭，朝门外，已经有数个身着重型战甲和飞行员大衣的天蛇防务军以及天蛇防务舰队军官在这里候着，看到巴尼出来，都为了过来。

“随时可以出发！”

说着，一名穿着黑色重型战甲的军官将一把步枪递到巴尼面前。

“那就行动吧！”

巴尼说着，接过步枪，军官见状闪开，几名士兵走了过来，协助巴尼穿戴战甲。

“联系普莱斯！明码！”

穿戴完战甲的巴尼对着身后的军官说道，眉目间没了和殷缺在一起的玩世不恭，多了几分成熟，随后戴上了头盔，军官先是一愣，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告诉天使那些杂碎，暗影天蛇，复仇来了！”

随着巴尼的话音落下，这个名为天蛇隐秘藏匿处的坐标外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十数艘战舰，复仇者级战列舰、警惕级巡洋舰等等天蛇集团自己建造的舰船。

“跃迁引擎启动！”

伴随舰队指挥舰调整朝向，其余战舰全部跟随，剑指天蛇集团总部星城。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吗？”

舱室内，看着关闭的舱门许久后，萨尔瓦多转过头，看向梅地亚，那位想成为海盗的视觉传媒见习记者。

“可是您的身体？”

梅地亚跃跃欲试，但在想到萨尔瓦多的身体之后，有些犹豫。

“不碍事，这么多人想我死，我偏不会让他们如意，你放心！”

萨尔瓦多微笑着说道，眼前这个看起来涉世未深的小记者却有着很多经验老道之人缺乏的勇气，她很佩服梅地亚的勇气，更对梅地亚敢跟随巴尼来到天蛇的那份信任打心底里敬佩。

以及那位愿意一直在天蛇首星守着那艘加达里重巡的中年加达里军人，吉姆.雷诺，曾经的加达里合众国海军古斯塔斯军团的最年轻军团长，古斯塔斯海盗集团的创始人，一个酒鬼，现在是三哥舰队的轮机长。

萨尔瓦多忽然对那个叫三哥的年轻人有着浓烈的好奇，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愿意跟随他，就连那位脾气古怪的老友，造成自己一生伤痛的罪魁祸首之一海登.科林的也是如此重视他。

“其实，天蛇的诞生，愿自于一场荒谬的政治事件....”

收回心思，看着梅地亚将终端对准自己并点了点头，萨尔瓦多在医护人员的协助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后，将星网上查询不到的历史和故事缓缓道来。

如果回到六十年前，伊基.萨巴蒂或许会拒绝那次联邦的盛情邀请。

从前每个国家都对神经增效剂的前景抱有热切的希望，许多人相信这是人类增强自身机能自然而然的一步。

每个帝国都展开自己的增效剂研究，梦想着酿造一个举世瞩目的奇迹以证明自己国家的实力。

然而当世人发现神经增效剂有一些不利于健康的副作用时，这个梦想便如泡沫般无情破灭了，这也使得增效剂急转而成为公众健康的巨大威胁。

被盛传的神经增效剂有副作用之前，在众多寂寂无名的增效剂研究公司之中，有一家属于一名卓越的盖伦特科学家伊基·萨巴蒂的公司，简称萨巴蒂斯。

萨巴蒂斯与盖伦特联邦政府签约并作为主要的增效剂研究机构直到神经增效剂致命的副作用公诸于世后，联邦政府禁止了增效剂研发，公司的科研进展嘎然而之，而公司也随即倒闭，就如同其他增效剂研发企业的命运一样。

公司倒闭几年以后，伊基·萨巴蒂便去世了。萨巴蒂家族渐渐没落下去，似乎与其他数以千计的失败者一样，将淡出历史的舞台。

伊基·萨巴蒂育有两个女儿，但在小女儿萨提莫娜·萨巴蒂也就是奥莉薇亚，姐妹会现任高层之一出生后，妻子去世，伊基·萨巴蒂没有开始一段新的婚姻，而是将对妻子的爱和遗憾全部投入到了科研之中。

很多时候，作为科研狂人的伊基·萨巴蒂不是一个好父亲，经常忽略自己两名女儿的生活和感受，这也使得幼年的萨尔瓦多有着极强的独立能力，她把自己视为家族的长子，并努力给自己的妹妹奥莉薇亚一个美好的童年，从小萨尔瓦多就被绝大部分认识的人称为假小子，并自己要求更换名字，她要把那个女性化的名字从她的生命里剔除，避免被打上烙印。

年轻的萨尔瓦多展现出了经商才能，她甚至能将伊基·萨巴蒂实验室里的废弃物当成神经增效剂卖出去，当然这是被自己父亲所禁止的。

慢慢的，萨尔瓦多开始接触家族的生意，毕竟老父亲只是一个科研狂，对于公司的管理没有半毛钱经验，使得短暂进入公司内部的萨尔瓦多轻易的控制了公司，当然，是好的方向。

萨尔瓦多希望给妹妹找到一个好的归宿，至于自己则似乎失去了这方面的情感，但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萨尔瓦多。

威基.亚尔弗列得，伊基·萨巴蒂实验室最出色的年轻研究员，萨尔瓦多老父亲最得意的学生，由于萨尔瓦多接手公司事宜之后不得不和实验室沟通，威基也慢慢的出现在了萨尔瓦多的生活中。

这位和自己父亲有着类似性格的年轻研究员几乎是老父亲的翻版，以至于研究院很多时候都戏称威基是伊基·萨巴蒂的私生子，最开始的时候的确如此，萨尔瓦多对于威基出了工作上的友情外，生活中也如同看待自己的兄长一样看待威基，但长时间的相处，两个年轻人慢慢的走到了一起，威基沉稳不失风趣，萨尔瓦多富有激情，其实内心却极为细腻。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起。”

说道这里的时候，萨尔瓦多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心率监控上也大幅上升以至于医护不得不介入提醒萨尔瓦多注意身体。

“我以为我的幸福即将到来的时候，意外总是不期而遇。”

挥手让医护人员不要紧张，萨尔瓦多继续讲述，思绪似乎回到了以前，目光里充满丝丝哀伤。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或许萨巴蒂斯能成长为不属于加达里合众国八大集团的存在。

实验室失窃了，在神经增效剂实验最成功的时候。

非自身产生的多巴胺类刺激药物对于身体特别是神经系统得刺激后通常由极为强烈的副作用。

萨巴蒂斯公司的产品将这一副作用从55%降低到了30%，在许多星际旅行者以及作战海军官兵眼中不亚于救世主的存在。

最初的增效剂是将近一个世纪前的脱氧核糖核酸重组领域实现突破时的副产品，用于治疗血液疾病，值到由学者发现这类副产品可以提供神经稳定以及大幅提升使用者的学习能力后，这类产品开始在精英阶级流行并价值不菲。

这让这些神经增效剂最开始研发的公司赚的盆满钵满，甚至这些公司的cEo成为了民众口中活着的神。

要知道，长时间的深空航行会对航行者精神造成极为严重的影响，最简单的病症就是记忆力减退和幻觉的产生。

神经增效剂可以有效抑制这些影响，并提高学习能力，让帝国可以更容易得培养出优秀的新生力量。

神经增效剂被广泛应用在各个领域，尤其是星际探索方面，在四大帝国短暂的和平期间，dEd的存在更是让四大帝国越发理解了领土的意义，疯狂扩展得到的星系远比战争来的直接。

但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最开始，几例星际旅行公司的飞船驾驶员出现羊癫疯导致舰毁人亡的事故并认定为偶然事件，但随着时间推移，许多使用了神经增效剂的人出现了副作用，羊癫疯只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

越来越多的脑部疾病出现在了使用过神经增效剂的人们身上，经过研究发现，这确实是神经增效剂副作用所带来的脑部病变。

慢慢的，部分人开始排斥神经增效剂，但作为帝国的武装力量，在领土扩展上，盖伦特联邦不能落后别的帝国，要知道，艾玛帝国和加达里合众国一直以来对于联邦就是虎视眈眈。

时任联邦海军总部长官的巴塞洛缪.布鲁斯元帅找到了自己的好友伊基·萨巴蒂，一名杰出的多领域博士对神经增效剂进行改良，并由联邦出资为其成立实验室和公司。

伊基·萨巴蒂也没让自己的好友巴塞洛缪元帅失望，改良之后的神经增效剂副作用从55%降低到了30%，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将至了10%，威基在其中功不可没，而老爷子也默许了爱徒和自己女儿的爱情。

低副作用神经增效剂的出现让巴塞洛缪元帅欣喜若狂，急忙要求萨巴蒂斯大规模生产。

这时，学者特有的固执让伊基·萨巴蒂老爷子拒绝了好友的请求，并呵斥他这是对于联邦战士不负责任的表现，他已经站到了0副作用的门槛之上了！

巴塞洛缪元帅震惊的模样萨尔瓦多时至今日都还记得，这位身着联邦元帅军装的老者居然在实验室里一会哭一会笑，还随地打滚。

但就在伊基老爷子联络巴塞洛缪元帅0副作用的神经增效剂已经有了可以生产的稳定产品之后。

实验室发生了火灾。

是的，拥有着最高保密级的实验室发生了火灾。

这个事情说出去可以让负责内卫的盖伦特联邦国民卫队颜面扫地。

实验室的损失不大不小，俩名负责某个工序的研究员被烧死，数据备份被损毁，那份可以生产0副作用神经增效剂的蓝图遗失。

伊基老爷子并没有放弃，工序什么的，早以了如指掌。

但他低估了这个事情背后本身的问题，那就是利益，还有政治影响。

原本一锅饭大家一起吃，现在是这锅饭要被蒸蒸日上的萨巴蒂斯公司一口吃下。

实验室失窃的两周后，还在努力复制0副作用神经增效剂蓝图的萨巴蒂斯公司收到了联邦的查封。

理由是萨巴蒂斯公司生产的神经增效剂有极为严重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超过了之前已知副作用的总和。

这些神经增效剂会引导脑部刺激生成一种导致基因变异的物质，这些物质大幅度增加蛋白质形成错误结构的概率并会使蛋白质板块在神经细胞堆积并对神经系统和身体器官有不可逆的影响。

轻则丧失记忆，运动机能，影响使用者的心智，重则引起多器官衰减，失去生命。

恐怖的是这次发现的受害者足有数百万，他们存在于联邦的各个阶层，包含高级官员和联邦海军的高层。

这个事件被认定为萨巴蒂斯公司神经增效剂引发的瘟疫。

面对指责，萨巴蒂斯公司似乎没有丝毫应对能力。

因为他们的发展太轻松了，联邦军方的支持让他们失去了对危机的预防能力。

最终，联邦下达命令全面禁止使用神经增效剂，在事件没有被查明之前。

巴塞洛缪元帅被下课，时任总统引咎辞职并在三个月后被暗杀在自己的居所内。

媒体报道是那些遇害者家属的报复。

没了巴塞洛缪元帅的庇护，萨巴蒂斯公司走到了破产的边缘，单一的产品让这个公司没有丝毫的转型机会。

似乎是数百万人的死亡让伊基·萨巴蒂受到了刺激，这位优秀的多领域博士从此一蹶不振，解散了实验室，开始酗酒。

用这种原始的饮料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年轻的萨尔瓦多和威基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寻常，数百万人的死亡太夸张，而且根据萨巴蒂斯公司的生产和发展计划，发生事故的那片区域根本没有覆盖公司的产品。

阴谋的味道从中蔓延，萨尔瓦多对联邦议会提出异议，但均被驳回，理由是萨巴蒂斯公司已经是联邦的罪人，数百万人死亡，以及无数使用了萨巴蒂斯公司产品的联邦士兵和民众都存在潜在风险，特别是在军方的使用已经上升到了叛国的层级。

萨尔瓦多心灰意冷，而整日酗酒的伊基老爷子不到几年就因为多器官衰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遣散公司的员工之后，萨尔瓦多用公司最后的积蓄购买了凤凰座星座的一个星系，也就是现在的天蛇首星，位于一发现星域的最边缘，打算在那里渡过余生，一起的还有威基以及其余数名伊基老爷子的学生，其中包含脾气古怪但倔强的海登.科林，老爷子最爱的几个学生之一，威基的好友。

固执的科学家们可不认为自己是刽子手，他们需要重新证明自己，这也是萨尔瓦多买下天蛇首星的原因。

不求再现公司的风光，只求给已故老爷子洗刷骂名，只是萨尔瓦多不知道的是，在萨巴蒂斯撤离联邦星域前往凤凰座时，联邦以及多个帝国的精英阶级之间出现了一款0副作用的神经增效剂，并让几个发布的公司赚的盆满钵满，一举成为联邦的头部企业，其中最着名的并是莱登船业。

利用这项技术的带来的资本原始积累之后，莱登船业已经成为了联邦头部三大集团之一，其业务已经涉及舰船、空间站建造以及娱乐产业，甚至隐约有超越无人机巨头西顿工业成为盖伦特联邦头部企业的迹象。

来到天蛇首星的萨尔瓦多还没来得及进入研发，就得到了家人的背刺。

自己最亲爱的妹妹，除去爱人外唯一的亲人，提莫娜·萨巴蒂也就是奥莉薇亚离家出走，她无法忍受自己的父亲和姐姐是数百万人死亡的始作俑者。

萨尔瓦多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给了妹妹足够的星币后，任由她离开，之后，重组的萨巴蒂斯公司被萨尔瓦多改命天蛇集团，在印基塔人的古老故事中，一种名叫天蛇的神物会在天亮恒星升起时给大地播撒甘霖，是希望的象征。

有着萨巴蒂斯实验室的骨干存在，天蛇集团复刻0副作用的神经增效剂很快取得了成功，并进行了验证生产和试验，得到的结论是萨巴蒂斯公司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

萨尔瓦多迫切的将这些数据提交给联邦议会，但议会的态度依旧是那样的坚决。

直到在和加达里合众国异株湖集团贸易时，萨尔瓦多获得了一些内幕，其中就有萨巴蒂斯公司被驱逐之后0副作用神经增效剂在加达里合众国收割大量的财富。

萨尔瓦多在得到这些信息之后，耗尽巨资开始调查异株湖集团口中的内幕。

结果让萨尔瓦多悲愤欲绝。

一切只是最初的大型集团害怕萨巴蒂斯公司0副作用产品的诞生，在巴塞洛缪元帅像议会汇报了10%副作用的出现时，议会那些议员背后的集团就已经开始谋划。

这一切只是因为政治利益带来的负面影响，却让萨巴蒂家族陷入了绝境，这也是那些集团愿意看到的，他们巴不得萨巴蒂家族死绝。

很快，一种来自天蛇首星的新型增效剂出现在了黑市，0副作用和低价成为了许多海盗和走私军团的追捧，在流传到联邦的时候，一度卷走了60%的份额，这种改良过后的产品比最原始的蓝图还有效。

利用这些财富，萨尔瓦多将整个凤凰座都买了下来，而来自那些利益集团的反扑也随之而来。

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萨尔瓦多购买凤凰座就是为了建立自己的武装，但没想到来的那么之快。

雇佣的莫德团袭击了天蛇首星的绝大部分研究空间站，掠夺了大量物资和设计蓝图，其中不乏战舰蓝图。

萨尔瓦多的丈夫威基身亡，早因为萨尔瓦多没有对联邦进行报复而不满的海登.科林失踪，一起失踪的还有萨尔瓦多和威基不到俩岁的儿子。

正值艾玛帝国对新成立的米玛塔尔共和国入侵，海登.科林，一名优秀的战舰设计师多次表示自己想要前往米玛塔尔贡献属于自己的力量，但都被萨尔瓦多拒绝，并对其下达了禁足令。

萨尔瓦多很清楚，一旦自己这些人出现在凤凰座以外，那些利益集团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人抹杀。

偏执的海登.科林或许因为年轻气盛，不明白萨尔瓦多的意思，在那次莫德团袭击中离开了天蛇集团。

“海登也是一位好兄长，虽然他脾气古怪，但他当时带走巴尼，也是迫不得已。”

莫德团雇佣兵的屠刀将威基斩杀，临死前，威基委托海登将孩子带走交给萨尔瓦多，但当时的情况混乱无比，海登已经不知道去哪寻找萨尔瓦多，只能按照自己已经计划好的行事。

离开凤凰座，前往米玛塔尔。

在之后，就是巴尼和殷缺在米玛塔尔边境奥加的故事了。

而天蛇集团因为莫德团的袭击，在俘虏口中得到了莫德团和那些个利益集团的瓜葛之后，倒向了天使企业联合体的阵营。

她雇佣天使企业联合体的海盗们为自己的研究空间站保驾护航，天蛇集团给予相应的报酬并提供完美的神经增效剂。

这也是天使企业联合体近期逐步壮大的缘故，隐约有吞并另外一个海盗集团古斯塔斯部分星域的迹象。

“之后，那个一心为联邦的萨巴蒂家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复仇的天蛇集团，我们的战列舰也是因此得名，萨尔瓦多.萨巴蒂在那天死在了袭击之中，剩下的是残暴的天蛇之主，威基V.萨尔瓦多.萨巴蒂。”

说到这里是，萨尔瓦多已经满脸泪水，梅地亚走上前，拿过纸巾给她擦拭，如果不是萨尔瓦多的亲述，没人会知道眼前这位形容枯槁的天蛇之主其实只有55岁，她的所作所为在人生的经历面前似乎变得无关紧要。

任由梅地亚擦拭掉脸上的泪水，萨尔瓦多微闭着双眼，缓和一会情绪之后，看向梅地亚。

“在那之后，巴尼出现在我面前之前，我发誓不会相信任何人，除了那几位和我父亲一起创立萨巴蒂斯的那几位老人，天使的叛乱只是意料之中，只是可惜，兰洛斯特，我终究没有想过，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

萨尔瓦多看着梅地亚说道，随后转过头，目光看向舷窗外的星空，变得犀利无比，梅地亚仿佛看到了这位天蛇之主的霸道。

“如此也好，在成立天蛇调查处之后，我就秘密成立了暗影天蛇军团，只接受我的指挥，现在，我把他们交给了我的孩子，巴尼，接下来了，到收利息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