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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祖宗洪福,将士忠勇,三军用命,效死疆场!臣统貔貅之师,奋雷霆之怒,破强敌于斡难河源,犁庭扫穴;摧顽寇于和林谷地,灰飞烟灭!十万丑类,一朝荡平!百年边患,自此绝迹! ”
顿了顿,朱祁镇的声音陡然拔高。
“…… 今臣谨率六军,躬秉武节,陟彼狼居胥之山,燔柴燎祭,昭告皇天!刻石勒铭,以彰武功!伏惟神明,俯垂鉴察!俾北疆永靖,胡尘不扬!日月所照,永为明土;江河所至,永奉汉朔! ”
文告宣读完毕,余音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朱祁镇亲手将记载着此次北伐详尽功勋、阵亡将士名录以及未来北疆治理方略纲要的玉册,恭敬地供奉于祭坛中央的紫檀供案之上。
玉册以青玉为板,金丝镶嵌文字,象征着功绩永固。
此一刻,朱祁镇不仅仅是在重复霍去病的壮举,更是在书写属于他的、属于大明帝国巅峰时代的全新篇章。
霍去病封狼居胥,是汉朝对匈奴战略反击的巅峰;
而朱祁镇此举,则宣告着一个旧时代的彻底终结——游牧民族凭借广袤草原对中原农耕文明的周期性威胁,被大明帝国以绝对武力根除。
同时,它更是一个新时代的宣言:大明帝国不再满足于长城以内的防御,而是要成为这片草原乃至更广阔天地的真正主宰者。
这面插在狼居胥山顶的玄底金日月龙旗,不仅是军事征服的象征,更是宣告一种全新的、由大明主导的世界秩序在此刻奠基。
它将激励后世无数汉家子弟,将目光投向更辽阔的天地,开启真正意义上的“全球帝国”征程。
石碑上“明定朔漠,永镇大漠”八个大字,不再仅仅是豪言壮语,而是以十万敌军尸骸、千里草原臣服为注脚的、即将付诸实施的帝国蓝图。
“我大明的将士们!此役功成,非为终结,实乃——开端!”
他猛地拔出腰间那柄随他踏平东瀛、饮血草原的天子剑,剑锋在秋日的阳光下,反射出万丈寒芒,直指苍穹!
“自今日始,此山所望,目力所及,凡日光所照,月光所临之土,皆为大明疆域,凡江河所至,溪流所经之地,皆为大明臣属!”
“日月所照!皆为明土!江河所至!皆为汉臣!”二十万将士嘶吼震天,天地为之一变。
十六个字,如同十六道惊雷,劈开了历史的帷幕!
宣告着一个前所未有的、以铁血与意志铸就的全球帝国时代,在狼居胥山之巅,在朱祁镇手中,正式拉开了它那波澜壮阔、注定要改变世界格局的序幕!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如同最狂野的飓风,从山顶席卷而下,撼动了整座狼居胥山!
无数甲胄鲜明的将士热泪盈眶,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声浪直冲云霄!
张辅、朱勇、于谦等老臣,望着祭坛上那顶天立地的年轻帝王,激动得胡须颤抖,老泪纵横。
郕王朱祁钰在人群中,仰望着兄长那如同天神般的身影,心中百味杂陈,那丝隐秘的念头,在如此煌煌天威之下,彻底化为了敬畏与臣服。
山下,那些跪伏的鞑靼、兀良哈贵族,在这宣告天地易主的万岁声中,抖得更加厉害,绝望地将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土地上。
有人偷偷抬眼,望向南方遥远的天空,那里,是北京城的方向,也是他们后半辈子飞不出的牢笼。
他们模糊地想起,那座城里,似乎也囚禁着一位曾经的“神”……一种兔死狐悲、万劫不复的冰冷,彻底淹没了他们的灵魂。
从这一刻起,漠北草原,这片曾孕育了无数南下牧马的游牧强权、令中原王朝寝食难安的土地,正式纳入了大明的版图,成为了历史。
汉家儿郎的足迹,将伴随着这面龙旗,踏向更遥远、更未知的星辰大海!
祭坛一侧,巨大的石碑已然立起。
最顶端,是朱祁镇亲笔御书的八个磅礴大字:
“明定朔漠,永镇大漠!”
其下,则是密密麻麻的随征功臣姓名及简要战功铭文。
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巨鹿伯井源、樊忠、汤杰、王天云、雷战、驸马都尉焦敬(朱祁镇的姐夫)、内阁次辅于谦……一个个名字,将随着这座石碑,与狼居胥山一起,永载史册!
温热的秋风掠过山巅,飞向南方,越过万里长城,飞过繁华的北京城,最终,一片凋落的绿叶无力地飘落在一座守卫森严、紧邻太医院却形同牢狱的幽静别院窗棂上。
窗内,一个穿着素白旧衣、形销骨立的老者,蜷缩在冰冷的床榻一角。
他正是那位曾经的“后花园天皇”,如今的“岛主”。
他似乎被遥远的、来自北方的某种喧嚣惊动,茫然地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永无止境的孤寂。
枯叶在窗棂上停留了一瞬,便被风卷走,消失无踪。
狼居胥山的龙旗在风中招展,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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