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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墨家商途风云诡谲,骤起波澜。此前墨泯为于家族之中站稳脚跟,诸多生意仅敷于表面,后续诸事,诸如跟进、人员更替等,皆存欠缺,此便为心怀叵测之人留下可乘之机。一时间,墨家旗下诸般生意,乱象丛生。
此时,自云南采办的上等药材,于运输途中险遭调包。墨泯闻此消息,星夜兼程,赶赴负责押送药材的镖局。镖局总镖头赵猛,神色焦急,拱手而言:“墨公子,此次乃我等疏忽,致使贼人有机可乘,然货物我等定当全力保全!”墨泯面色凝重,轻拍赵猛肩头,曰:“赵镖头,我信得过你们。当下之急,是找出那些妄图调包之人,将损失降至最低。”言罢,她暗中招来墨陵阁暗卫,低声吩咐:“此次药材被调包,背后必有主谋,去将那幕后黑手揪出,行事务必干净利落,莫留痕迹。”暗卫领命而去。
经一番缜密侦查,终锁定幕后主使,乃江湖上小有名气的马贼头目刘小山。墨泯率几个身手卓绝的手下,佯装谈判,前往刘小山巢穴。刘小山见墨泯等人前来,非但不惧,反嚣张笑道:“墨公子,你来得正好,这批药材我势在必得。”墨泯冷哼一声:“刘小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墨家货物。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识相的,速速将药材交出,否则,墨家的报复,你承受不起!”刘小山略作犹豫,仍嘴硬道:“我凭什么听你的?”墨泯使个眼色,手下们瞬间亮出兵刃,将刘小山等人团团围住。刘小山见状,心中一慌,知自己不敌,只好妥协:“行,算你狠,药材还你,不过这事可没完!”
待墨泯离去,墨陵阁的暗卫趁夜色悄然潜入,解决了刘小山及其几个关键手下。翌日,众人发现刘小山等人尸体时,现场未留丝毫与墨家相关线索,皆以为是江湖仇杀。墨泯虽追回药材,避免了巨大损失,然运输时间耽搁,致使这批药材错过最佳售卖时机,利润大打折扣。
与此同时,自白诗言与墨泯于栖月幽庄分别后,白诗言对她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然墨泯因忙于墨家生意,久未与她联系,白诗言心中满是落寞。此时,凌御潇,声名远扬的大将军凌威的独子,正阔步穿梭在府邸的回廊间。他自幼便随父亲习武,弓马娴熟,精通兵法谋略,年纪轻轻便在军中崭露头角,曾随大军出征塞外,在战场上杀敌立功,威名渐起。不仅如此,他还饱读诗书,琴棋书画也略通一二,在京城的世家公子中,是个极为出众的人物。陵御潇前往相国书房时,见白诗言独自愁坐于石椅之上,神色黯然。陵御潇察觉其低落情绪,遂上前询问:“是何人惹我家千金大小姐不快了?”白诗言郁郁道:“莫要打趣我了。”凌御潇望着她,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轻声说道:“明日闲来无事,可愿同去紫前街一游?”说话时,他微微俯身,眼睛直视着白诗言,眼中的期待清晰可见。“明日倒无甚要事,但……”白诗言兴致缺缺。“既无事,便随我出去走走,顺便叫上林悦、柳可儿她们一同逛逛。”凌御潇不甘心道,脑海中已经开始思索着到时候要带白诗言去明彦街的哪家点心铺子买她最爱吃的糕点,去哪个摊位看新奇的小玩意儿。“那……好吧。”念及此前与凌御潇相处时他的悉心关照,白诗言应允下来。“我先去见相国,明日再来寻你。”言罢,凌御潇欣然朝着相国书房走去,步伐轻快,心中满是对明日出游的期待,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默默规划着明日游玩的路线。
约定之日,陵御潇早早候于相国府门口,身着一袭锦袍,神采奕奕。待白诗言等人出门,他立刻迎上前,笑曰:“几位姑娘,今日阳光正好,最宜出游,我已寻得城中最热闹有趣之所,定能让大家尽兴而归。”白诗言虽仍有些郁郁寡欢,但也不欲扫众人兴致,勉强露出一丝浅笑。
众人先至城中最为繁华的集市,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货物琳琅满目。柳可儿如欢快的小鸟,率先冲向一个卖饰品的摊位,拿起一支镶着珍珠的发簪,于头上比划着,问:“你们瞧,这支簪子好看否?”林悦含笑点头:“甚衬你,更显俏皮可爱。”陵御潇亦在一旁附和:“柳姑娘眼光独到,此簪一戴,更添几分灵动。”白诗言亦被她们的情绪所感染,嘴角微微上扬。
众人步入一家书画店。店内墨香氤氲,墙上挂满名家字画。陵御潇留意到白诗言在一幅描绘山水的画作前驻足良久,眼中满是欣赏之色,便轻声道:“诗言似对这幅画情有独钟,若喜欢,我买下送你。”白诗言连忙摆手:“这太过贵重,使不得。”陵御潇却坚持:“能博诗言一笑,再贵重亦值得。”一番推辞后,白诗言终究收下,心中对陵御潇的细心体贴又多了几分好感。
路过一家糕点铺时,阵阵甜香扑鼻而来。林悦深吸一口气,道:“这香味太诱人了,咱们进去买点尝尝吧。”众人走进店内,陵御潇抢先一步,对老板说:“把你们店里最招牌的糕点每样都来一份。”不一会儿,桌上摆满精致糕点,有玫瑰酥、桂花糕、红豆沙饼等。白诗言拿起一块玫瑰酥,轻轻咬了一口,香甜味道在口中散开,心情也随之舒缓许多。
逛街途中,陵御潇始终紧紧跟在白诗言身边,帮她挑选心仪小物件,为她讲述街头巷尾的逸闻趣事,逗得她不时发出笑声。尽管白诗言心中仍牵挂着墨泯,但在这热闹氛围与陵御潇的关怀下,暂时忘却烦恼,享受着片刻的欢愉。
墨泯刚处理完药材之事,没过几日,丝绸生意这边,负责织绸的工坊突然传出工人集体罢工的消息。墨泯赶到工坊,工坊管事钱富满头大汗地迎上来:“墨公子,这次可麻烦了,工人们都被煽动起来,说咱们克扣薪资,怎么劝都没用。”墨泯走进工坊,看着情绪激动的工人们,大声说道:“各位兄弟,且听我说几句!我乃墨家负责生意的墨泯,大家所反映的薪资问题,已在彻查。我可向大家保证,墨家绝对不会克扣大家一分一毫。”
这时,一个年轻工人站出来,质问道:“你说不克扣就不克扣?我们凭什么信你?这段时间我们累死累活,工钱却不见增多,你今日必须给个说法!”墨泯耐心解释:“兄弟,你先莫急。我们已将账目梳理清楚,稍后便会张贴出来,大家可自行核对。而且,此次之事乃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妄图破坏我们墨家的生意。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从今日起,我们会重新评估大家的工作量和薪资,该加的一定会加,工作环境也会尽快改善。”
在安抚工人的同时,墨泯暗中让墨陵阁调查煽动者。很快发现是一个名叫张老七的人受雇于竞争对手,在工人中散布谣言。想起此前在江湖中处理麻烦时的果断,墨陵阁的人当晚便潜入张老七家中,将其悄无声息地解决。第二日,张老七失踪的消息传开,而工人这边,在看到清晰的账目和墨泯的诚意后,情绪逐渐缓和,最终这场罢工风波得以平息,未造成实质性损失。
紫彦城一年一度的诗词会拉开帷幕,白诗言、林悦和柳可儿结伴前往。苏青阳得知消息后,早早就在会场等候。当白诗言等人踏入会场,苏青阳立刻迎上前,笑着打招呼:“白姑娘,林姑娘,柳姑娘,今日能在此相见,实乃幸事。”白诗言微笑回应:“苏公子,许久不见,听闻你近日诗才又进,我们可要好好讨教一番。”
诗词会开始,众人围绕“春日情思”的主题纷纷吟诗作词。苏青阳率先起身,吟诵道:“暖日柔风拂柳丝,春波潋滟映情痴。相思恰似东流水,无尽缠绵无尽思。”众人纷纷叫好,白诗言也点头称赞:“苏公子此诗,借景抒情,将春日情思描绘得细腻动人,只是这相思之情,不知苏公子心中所念何人?”苏青阳目光温柔地看向白诗言,轻声说:“自然是心中倾慕之人。”
林悦也不甘示弱,吟道:“春日繁花映眼眸,蝶飞蜂舞意悠悠。且将心事付香蕊,静待清风解我愁。”柳可儿接着笑道:“林姐姐好才情,这诗里藏着的少女心事,怕是只有那清风知晓咯。”众人一阵欢笑。
白诗言略作思索,缓缓开口:“桃枝绽蕊韵如诗,燕语呢喃诉别思。春日虽妍心有憾,遥期归雁寄情时。”苏青阳听后,心中一动,说道:“白姑娘此诗,看似写春日美景,实则暗藏思念,是在盼着远方之人的消息吧。”白诗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她心中思念的,正是许久未曾联系的墨泯。
在你来我往的诗词交流中,苏青阳与白诗言相谈甚欢,他的才情和细腻关怀,渐渐让白诗言在失落中寻得一丝慰藉。回想起之前与墨泯相处的点滴,再对比此刻苏青阳的陪伴,白诗言心中不禁泛起复杂的情绪。除了他们三人,白诗言本就性格开朗,人缘极好,还有一些贵公子也时常慕名而来,带着礼物登门拜访,相国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墨泯本以为丝绸坊之事结束后便能去找白诗言,谁知海外贸易这块也出了问题,与墨家合作的商船在航行途中遭遇风暴,部分货物受损。墨泯来到港口,找到负责此次贸易的船主王大海。王大海一脸沮丧,拱手道:“墨公子,这次真是天灾,我等也尽力了,可还是损失了不少货物。”墨泯看着受损的船只,问道:“保险的事情怎么样了?”王大海无奈道:“那承保的商号那边一直在拖延,说要详细调查,也不知何时能理赔。”墨泯决定亲自与承保商号谈判。
在承保商号,墨泯见到了主事的徐掌柜。徐掌柜笑着说:“墨公子,这次的事情确实棘手,按契约条款,理赔金额和流程都需谨慎处理。”墨泯严肃地说:“徐掌柜,我们墨家一直是贵号的优质主顾,多年来按时缴纳保费,从未出过任何问题。这次的事故是不可抗力造成的,证据都很充分。若贵号不能尽快理赔,不仅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对贵号的声誉也会有不良影响。”徐掌柜沉思片刻后说:“墨公子,您说的有道理,我们会加快审核流程,争取尽快给您答复。”
然而,墨泯发现承保商号内部有人故意拖延,阻碍理赔。她再次动用墨陵阁,调查出这个从中作梗的是理赔的管事叶子烟。没过几日,叶子烟在回家途中遭遇意外,意外身亡,此后承保商号的理赔流程顺利推进,最终同意按照契约全额理赔,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与此同时,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沈绾一送来帖子,邀请白诗言参加一场赏花宴,一同被邀的还有数位名门公子小姐。白诗言想着也能借此解闷,便应允下来。宴会当日,白诗言精心梳妆,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罗裙,发间插着一支白玉簪子,清新雅致。她踏入尚书府的花园,只见繁花似锦,牡丹、芍药、蔷薇争奇斗艳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曲径通幽处,流水潺潺。
沈绾一笑意盈盈地迎上来,拉着白诗言的手说:“诗言妹妹,你可算来了,我可是盼了你许久!” 白诗言回以微笑:“绾一姐姐盛情相邀,我怎敢不来。”这时,户部侍郎的公子周哲渊走上前来,手中摇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白姑娘,多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 白诗言微微欠身行礼:“周公子过奖了。”
众人移步至亭中,桌上摆满了精致茶点。礼部侍郎之子夏庭飞先开口:“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以花为题,吟诗联句,为这宴会添些雅趣。” 众人纷纷称妙。夏庭飞起了句:“牡丹盛放韵无双”,周哲渊接道:“芍药含娇映晓光”。白诗言略作思索,轻启朱唇:“蔷薇绽蕊香盈袖”,引得众人纷纷称赞。沈绾一也不甘示弱:“桃李争春韵满廊” 。
吟诗间,周哲渊还不时对白诗言投去欣赏的目光,找机会与她交谈:“白姑娘这诗句,清新自然又意境深远,令在下佩服。” 白诗言谦逊回应:“周公子谬赞,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宴会进行到一半,众人移步赏花。周哲渊与白诗言并肩而行,为她介绍着各种花卉的典故:“这株绿牡丹,可是极为罕见,相传是唐代花匠耗费数年心血培育而成。” 白诗言听得认真,时不时提出问题,两人相谈甚欢。
一旁的沈绾一瞧在眼里,悄悄对身边的夏庭飞打趣:“看来周公子对诗言妹妹很是上心呢。”夏庭飞笑着点头:“是啊,才子佳人,倒也般配。” 这话正巧被路过的白诗言听到,她微微红了脸,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她下意识地想起了墨泯,若是她在,断不会让自己与旁人这般亲近。
与此同时,在墨家内部,那些一直对墨泯心怀不满的族人,趁着生意出现问题的机会,在家族会议上对她发难。家族中的长辈墨靖率先开口,神色冷峻,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满:“墨泯,你看看你接手的这些生意,状况百出,药材被调包、工人罢工、商船受损,桩桩件件都让家族蒙羞,你得给家族一个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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