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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质谱仪稳住身形,鼻腔里挥之不散的福尔马林味道突然变得灼热。
陈秘书的珍珠耳钉还在持续震动,那些摩尔斯电码正沿着天花板通风管道重组,像无数只机械蜘蛛在编织监控网。
“丁先生对离心机操作不熟练?”周律师的怀表链子垂在防弹玻璃上,折射出幽蓝的光,“刘总常说年轻人要多吃苦。”
我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刺,指腹在防护服内袋摩挲着拷贝芯片。
培养皿里的硫化物结晶正在析出星云状纹路,那是地下二十层加密舱室的生物密钥——三小时前我用“洞察之眼”回溯通风管道时,看见刘老板用同样的结晶纹路开启暗门。
“警报系统又抽风了。”我抬脚碾碎飘落的金箔碎片,那些印着dNA图谱的金属薄片在鞋底发出细碎哀鸣。
视网膜残留的回溯画面里,柳思思解剖刀下的尸体突然睁开眼,胸腔里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加密账本。
陈秘书突然按住耳钉凑近观察窗,她雪纺衬衫下透出的心跳声像加密电报。
我猛地将防护面罩扣在脸上,借着冷凝水雾气把芯片塞进面罩夹层。
这个动作牵动后背未愈的刀伤,那是上周在码头仓库遭遇“意外”时留下的。
“系统自检需要两小时。”我敲击操作台调出伪造的报错日志,液晶屏蓝光映着周律师镜片后的蛇瞳,“建议关闭b区备用电源。”
当负十八层的应急灯次第熄灭时,我贴着墙根闪进消毒通道。
培养皿里的结晶纹路在黑暗中泛起荧光,像条通往地狱的星河。
通风管道深处传来齿轮咬合声,那是刘老板的私人电梯正在启动。
“丁致远!”
柳思思的声音突然在脑海炸响,法医室冰柜的寒气顺着脊髓爬上后颈。
上周她帮我缝合伤口时,镊子夹着缝合线在无影灯下颤动:“你再被送进来三次,我就要申请调去痕检科了。”
地下二十层的冷气撕开防护服接缝,我望着加密舱室门禁系统上的星云纹路,将手掌按在培养皿底部。
硫化物结晶在体温催化下开始坍缩重组,视网膜突然涌入暴雨般的数字洪流——是父亲失踪前最后的研究日志。
“验证通过。”
机械女声响起瞬间,怀表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从背后追来。
我闪身钻进舱室反锁合金门,指尖触到满墙生物存储罐的瞬间,三十七个被害人dNA图谱在眼前轰然拼成三维账本。
那些跳动的金额数字里,赫然嵌着柳思思警徽编号。
“找到你了。”
我撕开防护服内衬,微型摄像机开始自动扫描。
存储罐里的淡蓝色液体突然沸腾,周律师的冷笑透过门缝渗进来:“你以为警局档案室真的安全?”
第二天清晨,我在市局物证科门口被拦下。
局长办公室飘出的雪茄味裹着威压:“小丁啊,商会捐赠的新解剖台今天到货。”他拇指抹过我的结案报告,钢印在柳思思的签名上压出血色凹痕。
我摸出震动的手机,匿名号码发来的照片里,母亲正在疗养院露台喂鸽子。
对方精准卡在我第六次按下删除键时来电:“丁先生见过硫化物结晶的临界温度吧?”
“多谢提醒。”我把装着假芯片的密封袋拍在局长办公桌上,“正要移交上周码头仓库的物证。”余光瞥见窗外那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降下车窗,周律师的怀表链子垂在车窗边,像条蓄势待发的银环蛇。
柳思思就是在这时撞开门的。
她白大褂下摆沾着尸检台特有的淡粉色清洁剂,手里举着的平板电脑还在播放地下二十层的偷拍画面:“丁致远你疯了?这种视频能直接传云端?”
我趁她夺走密封袋的瞬间,将真芯片粘在她胸牌背面。
她耳后飘来的消毒水味道突然变得酸涩——这是她情绪波动时的特殊体香,法医资格考试那天我也闻到过。
“总要有人当疯子。”我故意抬高音量,“不像某些人,连解剖刀都不敢握紧。”
她瞳孔剧烈收缩的刹那,我听见胸牌背面的纳米胶完成吸附的轻响。
局长办公室的保险柜发出电子锁启动声,那里面锁着三年前金融诈骗案的原始卷宗。
当天下午,我站在世贸大厦88层旋转餐厅,看着侍应生端来的马提尼酒杯沿结出霜花。
陈秘书的珍珠耳钉在吊灯下泛着冷光:“刘总说丁先生该换块表了。”她推来的丝绒盒里,百达翡丽表盘背面蚀刻着与我公寓门锁相同的星云纹路。
我晃着酒杯让冰块碰撞出声:“听说陈小姐学过密码学?”琥珀色酒液泼向落地窗的瞬间,隐藏在玻璃夹层中的激光报警器突然投射出红色网格——那正是财务部加密邮件使用的验证矩阵。
当晚我在城中村出租屋拆开外卖盒,酸辣粉汤汁浸透的餐垫上浮现出拓扑地图。
手机收到陌生账号传来的压缩包,解压密码是柳思思法医室门禁卡的失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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