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辛弃疾兵临城下，安南国背信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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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五日，昇龙皇城外。

晨光中，宋军大军列阵整齐，辛弃疾、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黄蓉、西门吹雪、高阿育、李莫愁、柯镇恶、韩小莹骑马立于最前方，准备班师回朝。昇龙城楼之上，安南国王李旵、宰相陈嗣庆、元帅陈守度、大将陈承带着一众群臣站立相送，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辛弃疾长叹一声，对郭靖道：“安南虽小，终归已降，望他们真能悔悟。”郭靖点点头，眼中却带着一丝疑虑。

然而，就在宋军大队缓缓穿过城门之时，异变突起——

“杀——！！！”

伴随一声暴喝，城楼之上卷起大旗，紧接着战鼓齐鸣。只见城门两侧突然冲出数百重甲兵与象兵，那象兵披铁甲、带锐刺，巨吼着直扑宋军前列。

“卑鄙！”辛弃疾怒目圆睁，刚拔出长枪，却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韩小莹猝不及防，被象兵的长矛穿透胸口，倒在马下，鲜血流淌在黄泥地上，眼中带着未尽的战意。

“韩小莹！！！”柯镇恶嘶吼一声，提杖冲上，眼中泪光闪烁。

郭靖双眼赤红：“安南人，果然不讲信义！”

辛弃疾低吼：“全军回击！”

然而这一次，安南军早有防备。陈嗣庆亲率伏兵涌出，城楼上弓弩齐发，陈守度提剑而出，眼神冷厉，直扑柯镇恶。

柯镇恶怒声大喝，双杖齐出，与陈守度短兵相接。陈守度却是剑法轻灵飘逸，不出数招便抓住破绽，一剑刺入柯镇恶胸口。柯镇恶闷哼一声，倒在韩小莹尸旁，紧握的双杖终于无力松开。

郭靖怒火中烧，猛然跃起：“陈守度！受死！”

“降——龙——十八——掌！”

巨大的掌劲席卷而来，陈守度脸色骤变，试图闪避，却终究慢了一线，被一掌正中胸膛，身躯轰然倒飞，撞碎三根柱梁，当场毙命。

郭靖没有停下，身形如流星般一跃而起，直扑城门之上。李旵尚未反应过来，便见郭靖身影出现在眼前。

“安南不讲信义，国王无道！”

“降龙十八掌！”

李旵瞳孔一缩，刚欲张口，一道炽热的掌风便将他轰下城楼，尸骨碎裂，当场断气。

陈嗣庆见状大骇，喝令弓箭手放箭，自己则施展“金钟罩铁布衫”，只听“当当”数声，箭矢皆被震飞。他持剑大喝：“退下！退下！”宋军一时间未能近身。

黄昏时分，两军再度陷入僵持，最终鸣金收兵。

宋军大营内，辛弃疾面色铁青，长枪横置膝前：“没想到安南竟悔盟背信至此。”

郭靖低头坐于营帐外，双拳紧握，黄蓉为他擦拭手上的血迹，眼中满是担忧。

李寻欢与楚留香并肩而立，彼此无言。西门吹雪独自磨剑，剑光映出一张冷峻的脸。李莫愁坐在角落，眼中透出淡淡的哀痛。

辛弃疾叹息：“郭靖、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你们明日随我再次攻城。这一战，必须彻底平定。”

郭靖缓缓站起身：“是。”

黄蓉低声道：“靖哥哥，你要小心。”

郭靖摸了摸她的头发，目光坚定：“放心，我一定回来。”

夜幕低垂，营帐外篝火点点，战旗猎猎。宋军将士整肃兵器，安南城中灯火通明，箭楼上寒光闪烁。

这一夜，注定无人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