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段天德终得报应，郭卜出场劝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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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十九日早晨，宋越边境。

晨雾未散，草叶上的露珠微微颤抖，边境线上，宋军与安南军整装列阵，旌旗猎猎。旌旗下，辛弃疾立于马前，银甲映日生光，神情冷峻。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黄蓉、李莫愁、江南七怪等人并肩站立，一字排开。

对面的安南军阵中，苏忠嗣高坐马背，战袍猎猎，双眼如鹰隼般锐利。而在他一侧，段天德一袭黑衣，嘴角带笑，策马缓缓前行，眼中闪烁着一丝阴鸷与挑衅。

“辛弃疾。”段天德高声道，声传两军，“我敬你是一代忠义之士，不忍见你枉死于此。”

他说着，微微抬手，指向宋军阵前：“你们大宋，表面忠义，骨子里不过是一盘散沙。你看你们身边的‘同胞’，为何有我这般背主之人？说明你们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段天德声音清晰嘹亮，带着几分得意：“我大越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百万雄兵，千员良将，此时归顺尚不为晚。辛弃疾啊，你本是大材，为何要逆天行事？岂不闻古人云：‘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今我大越兵临城下，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可保将军之位，两广安宁，百姓乐业，岂不美哉！”

此言一出，安南军阵中一片喝彩，苏忠嗣也露出冷笑。

然而，宋军阵前，辛弃疾听罢，脸上毫无惧色，反而慢慢挺直腰背，一声冷笑传出。

“段天德。”辛弃疾冷声道，声音穿透晨雾，震入人心，“你口口声声说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可你所谓的‘天命’，不过是野心与贪欲罢了。”

他策马上前一步，长枪一挥，指向对面：“你所谓的百万雄兵，不过是鱼腩；千员良将，不过是草芥。你以为背叛是天命？我看是天理难容！”

宋军中，一阵低声的笑意，随即演化为鼓声低鸣。

辛弃疾抬起长枪，指着段天德：“你说我大宋骨子里是散沙，那是因为你只见过小人，不识得忠臣义士！今日，我辛弃疾就站在这里，替天下人告诉你这奸佞小人——大宋虽有奸佞，但更有无数忠骨。你要劝降我？”他声音陡然拔高：“痴人说梦！”

宋军顿时一片喝彩，士气大振。

段天德眼神一寒，冷笑道：“好一个口若悬河的辛弃疾，待我破你中军，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郭靖立马拔出长剑，厉声道：“段天德，今日就是你伏法之时！”

李寻欢将小李飞刀攥在指间，微微一笑：“段兄，投降才是你的出路。”

楚留香轻摇折扇：“这人嘴皮子厉害，待会就没那么嚣张了。”

陆小凤双指夹住一柄细小暗器，笑道：“我正好手痒。”

西门吹雪缓缓拔剑，低语：“剑下见真章。”

黄蓉冷笑一声：“靖哥哥，不要手软。”

苏忠嗣见情势紧绷，大喝一声：“安南军听令——破阵！”

安南大军轰然前进，号角声、呐喊声冲天而起。

辛弃疾长枪一挥：“宋军——列阵！诸位侠士，各守一翼，随我杀敌！”

郭靖率先跃起，一声怒吼，“降龙十八掌！”掌风如龙，硬生生震碎前排数十名敌兵。李寻欢飞刀破空，快若流星，一刀一人，不见血光只闻惨叫。楚留香如鬼魅穿梭敌阵，专破中军。陆小凤笑语轻挑，灵犀一指挑断敌人兵器。西门吹雪剑光化雪，杀入敌群中几无一合之敌。

李莫愁双鞭飞舞，江南七怪则各展所长，搅动整个战场。

辛弃疾冲锋在最前，长枪连挑带刺，一马当先，直指段天德。

段天德冷笑，袖中飞出暴雨梨花针，却被郭靖一掌卷散；他再试吸星大法，却被西门吹雪连环剑影打断，根本施展不开。

“辛弃疾！”段天德暴喝，扑杀而来。

“叛徒——受死！”辛弃疾枪出如龙，战马扬蹄，枪尖一闪，点在段天德胸口。

段天德浑身一震，口中鲜血狂喷，眼中满是惊恐：“不、不可能……”

“为了我父，为了一灯大师，为了天下百姓。”郭靖冷声喝道，降龙十八掌随即打出。段天德轰然倒地，双目圆睁，气绝而亡。

宋军阵中一片欢呼，安南军则大乱。

苏忠嗣见势不妙，怒吼一声：“退兵！”带着残兵败将仓皇撤退。

辛弃疾策马而立，长枪指天，声音如雷：“宋军——胜！”

宋军高呼，旗帜飘扬。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并肩而立，黄蓉站在郭靖身旁，李莫愁双目含泪，望着古墓掌门的方向，江南七怪紧握武器，神色肃穆。

这一场，宋军初战安南，大捷。

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二十一日早晨，宋越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