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龟仙人传授郭靖，闭关四月成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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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盘膝而坐，呼吸绵长，掌心隐隐泛起热流。龟仙人则在一旁悠闲地啃着烧鸡，时不时指点几句：“慢点、慢点，不要急……调匀气息。”

客栈里，黄蓉悄悄靠在窗边看着，嘴角带着笑意；李寻欢举杯轻饮；楚留香半倚窗框；陆小凤用两指夹起烛光下的酒盏；西门吹雪闭目养神，剑气微动。

周伯通大笑：“这小子，有前途啊！”

济公笑眯眯：“江湖有这群人，我看啊，大宋安矣。”

而在更远处的北方，金国、蒙古、西方联军的战鼓声，已渐渐响起。

风暴，将至。

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一日，临安。

这一天，春光明媚，临安的桃花已经盛开。临安府外，红墙青瓦下的客栈后院，郭靖盘膝而坐，双目微闭，掌心隐隐散发着一股内敛的气劲。呼吸之间，气流环绕全身，衣袂微动。

过去四个月里，他几乎与尘世隔绝，全心苦练。龟仙人——那位号称武天的传奇老怪人，将自己一身所学倾囊相授。

龟派气功、舞空术、世界罕见的内功心法、奇门绝技……甚至，龟仙人那独创的“龟仙流”心法，都毫无保留地传给郭靖。

而郭靖，不负众望。天赋异禀，刻苦勤勉，又心怀家国，不为个人私欲而练武——这一点，是龟仙人最看重的。

四个月过去，郭靖的修为已经悄然登顶同辈第一。降龙十八掌更上一层楼，百步穿杨几乎百发百中，甚至能在半空中使出绝技，一跃而起、破空连击，犹如神龙翱翔。

“阿靖。”龟仙人坐在石凳上，叼着烟杆，笑呵呵地看着他。

“前辈。”郭靖起身，恭恭敬敬一躬到底。

“行啦，不用多礼。”龟仙人甩甩手，“我看你是个忠义之士，才教你的。日后，保家卫国，抗击蛮夷，收复中原，这才是你的大道。记住，武功再高，不为天下苍生，就是枉然。”

郭靖目光坚定，重重点头：“前辈放心，晚辈铭记于心。”

“好。”龟仙人眯着眼笑了，“去吧，江湖的事该交给你们年轻人了。老夫嘛，去桃花岛钓鱼去咯！”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灰影一闪，龟仙人已消失在后院上空。

郭靖感叹一声，正要转身，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

“郭兄，好久不见。”

“郭兄，闭关出来啦？”

“嘿，郭大侠出关，江湖可热闹喽。”

“阿靖——哦，不对，郭兄，咱们又见面啦。”

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四人，一起走进后院。

李寻欢一袭青衫，仍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轻轻把玩着手中小李飞刀；楚留香手摇折扇，笑意盈盈，俊逸如风；陆小凤两指夹酒盏，吊儿郎当地哼着小曲；而西门吹雪，依旧一袭白衣，眉目如刀，气息冷冽。

郭靖快步迎上前：“各位兄弟，许久不见！”

李寻欢微笑：“听说你这四个月闭关修炼，我们可等得心痒痒了。”

楚留香笑道：“江湖人都说，郭大侠闭关一出，必成中原第一人。”

陆小凤挑眉：“第一人？那我岂不是得退位让贤了？”

西门吹雪淡淡道：“剑下见真章。”

郭靖挠了挠头：“我只是想为中原做点事。”

李寻欢抬起酒盏：“郭兄，这才是真英雄。”

楚留香附和：“为家国苍生而武，不为一己私欲，这才是我们佩服的。”

陆小凤一饮而尽：“说得好！”

西门吹雪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钦佩。

几人坐在院中，桃花飞舞，春风拂面。

“郭兄，外面局势可不安稳。”李寻欢道，“金国联军已在边境集结，蒙古、西夏、高丽、安南、花剌子模，还有西方十字军，都在调兵遣将。”

“我听说，日本那边也有异动。”楚留香低声补充。

“嗯，”陆小凤用两指弹了弹酒杯，“中原这局棋，已经摆到最后几步了。”

“我们该出山了。”郭靖缓缓站起身，眼神清澈坚定。

李寻欢笑：“正等你这句话。”

楚留香一抖折扇：“那咱们，是该去临安王府，见见辛弃疾和官家了。”

陆小凤咧嘴：“嘿，说不定还能喝到官家的御酒。”

西门吹雪抬眼：“是时候，拔剑了。”

四人齐声笑起。

郭靖收起笑意，仰望北方：“这一战，为中原，为百姓，为先烈。我们，不容退缩。”

四月的风，掀起院中一片桃花雨，花瓣随风飘远，如同即将启程的五人身影，奔赴那注定载入史册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