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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缥缈云雾中洒下一束金光,四周都变得明媚温暖起来。
看着一地狼藉,怀礼叹了一口气,又大声道:“哥哥,这些估计要多收拾一会,你们饿了就先吃些娘子饼垫垫”。
慕容辞忧没有应他,只飞步抱着宋济泽回到禅房。
禅房里,慕容辞忧将宋济泽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去翻纱布和金疮药,待他找齐东西回到床边,却见宋济泽如受伤的小兽般瑟缩在床脚。
慕容辞忧撕开纱布,轻声道:“过来”,谁知,宋济泽却缩的更紧了,慕容辞忧无奈的爬到床上,凑到他身边。
可药粉刚撒到伤口上,宋济泽就觉得又痒又疼,他只孩子气的往床上躲,床板也被踩的嘎吱作响,慕容辞忧抓住他的脚踝,凶到:“乖一点!”
闻言,宋济泽浑身一抖不敢动了。
慕容辞忧绑好纱布,一抬头就看到宋济泽眼里蓄着泪,连嘴唇也咬红了,他心尖一颤,忙用冰凉的手指抚住他的嘴唇,帮他缓解疼痛。
宋济泽却生气的一口咬住慕容辞忧的手指,慕容辞忧也不生气,只俯身贴近他,把他压在身下,吻着他的额头安慰着:“没事了......”
宋济泽温润的皮肤,犹如春风化开了慕容辞忧心底冰封的渴望,他情不自禁的往下吻着,先是眼睛再是唇瓣。
吻着吻着,慕容辞忧忍不住解开宋济泽的衣襟,倏忽间,只听到哐嘡一声,两人身下的床板塌陷出一个大洞来,昨夜这床板就被两人压的直晃荡,今日再也承受不住了......
慕容辞忧把宋济泽放到一边,又掀开层层锦被,就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盒子。
他心中疑惑,打开一看,里面不过是些不起眼的玩意,几卷经书,一把烧焦的木剑柄,还有一块生死牌,不会是?
想到这,慕容辞忧的双手也颤抖起来,他拿出那生死牌仔细看看,竟真的是父亲给自己做的那块生死牌。
那日慕容辞忧和宋济泽,被胡人绑在敦煌郡的义庄,情急中,他将生死牌塞进宋济泽手中,让他带回去传信,兜兜转转间,他以为这牌子早就丢了,没想到竟被宋济泽收藏在这里。
慕容辞忧心里涌起千百种滋味,他定定的看着宋济泽,却见宋济泽也凑到身边,他似乎对这盒子也很感兴趣,只自顾自的拿出那把烧的只剩手柄的桃木剑。
“剑?剑......”,宋济泽含含糊糊的说着。
慕容辞忧接过去仔细看看,却见那焦黑的剑柄上,凹着一半“忧”字的刻痕,这痕迹他再清楚不过,那是当年他央求父亲给自己做的剑,而剑上的名字,则是他自己歪歪斜斜的刻的。
这剑怎么会在这里,慕容辞忧还没想明白,却见宋济泽极欢喜的抱着,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立时变得温热起来......
那日,慕容辞忧和念慈被困在幻化寺,仓皇离开之际,他早已忘了自己的桃木剑,再后来,等他想起时,只以为那剑已经和幻化寺一样化成一片灰烬了。
如今再见,慕容辞忧终于明白,是宋济泽从那冲天火光中,抢出这剑的藏着的。
慕容辞忧在一片迷蒙的水雾中,似乎看到宋济泽冒着生命危险,躲过重重追缉,偷偷潜回幻化寺,又扑进大火里抢出这柄无关紧要的剑......
慕容辞忧心里一疼,只一把搂住宋济泽。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哥哥,我进来啊!”
怀礼说着就推开房门,一进来,却见屋里也是满地狼藉,连床也塌了一半,他不由的惊掉了下巴,忍不住问着:“这…你们昨晚干了什么,弄得这样乱?”
慕容辞忧也不言语,只扯起锦被裹住宋济泽,才下床接过怀礼手里的托盘,又嘱咐他:“怀礼,我来喂他,你快吃吧!一会儿,我把这里收拾干净。”
闻言,怀礼只好揉着自己咕咕乱叫的小肚子出去了。
吃罢饭,宋济泽又晕晕乎乎的睡着了,慕容辞忧只好先把他抱到客房休息,才又折返回来收拾。
慕容辞忧捡起散落一床的经书,看着那封面的小字,他认出是幻化寺里的佛经,他虽不懂佛语奥义,却很好奇宋济泽的喜好,于是随手翻了一翻。
前几页都平平无奇,直到后面,他竟看到有几处经文用朱红细笔轻轻圈了,而把那几个圈出的小字连在一起,竟是“慕容辞忧”。
见状,慕容辞忧愣住了,他现在才终于明白过来,宋济泽在刚入幻化寺时便认出自己了,可那时的他已失忆多年,竟没想起宋济泽......
想到这,慕容辞忧心里一酸,他只拿起桌上的毛笔,翻遍了整本经文才终于找齐了“兰渊”二字圈了。
慕容辞忧没有多少慧根,也不怎么相信佛祖,可今日,他默默将那尊落灰的佛像擦的锃亮,又在香炉里燃了香。
带着淡雅香气的袅袅轻烟弥漫开来,慕容辞忧虔诚的跪在那佛像面前祈祷起来:“佛祖在上,罪人慕容辞忧只求与宋济泽长相厮守,若能遂愿,我甘愿死后堕入地狱永受业火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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