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凤凰筑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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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顺着陈暮的眼光,扫到了侯玉婷手中那一对玉镯。
她是识货之人,瞬间就认出这对玉镯价值不菲。
而且一定颇有来头,让她看了都颇为心动。
当然,二太也不会夺人所好。
何况,她的身份要什么没有。
但她还是有点生气。
并不是生气于这对手镯,而是生气于陈暮在力挺侯玉婷。
我女儿那么喜欢你,你却为了一个其她的女人,顶撞你未来的丈母娘,合适吗!
当然,这里可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二太忍住心头的不快,满脸笑意地将陈暮引入宴会大厅。
过了约莫几分钟,今晚宴会的客人均到齐了。
侯玉婷打量四周,看的眼热。
这全都是港岛和澳岛的权贵名流,她很是想要上前采访一下,他们对未来大陆发展的看法。
不过侯玉婷也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她要去采访人家,那丢的可是陈暮的脸。
“别急,以后你有名气了,他们会主动请你去做专访的。”陈暮看出侯玉婷的遗憾,悄声说。
“嗯,我会努力的。”侯玉婷点点头。
陈暮笑笑,没有再多说。
等大陆经济发展起来,这些名流会主动靠近大陆。
现在,别看他们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瞧不起大陆的模样,未来要么当个西方狗,要么就是会打着爱国旗号去大陆赚钱。
陈暮对于这些人,没什么好感。
此刻,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今天的晚宴终于要开始了。
当水晶吊灯的光芒骤然收敛,整个宴会厅陷入深海般的幽蓝。
管风琴声突然转调,《玫瑰人生》的旋律如红酒般在空气里流淌,弧形穹顶的星空投影开始旋转,千万点荧光如蒲公英般飘落在宾客肩头。
贺超琼的出场像一幅流动的油画。
她身着一袭香槟色鱼尾拖尾礼服,裙摆缀满三万六千颗淡水珍珠,每颗珍珠都被手工雕刻成玫瑰花瓣的弧度,行走间如月光下的海浪层层叠叠。
抹胸处的立体蕾丝玫瑰由金线绣就,花心嵌着碎钻,在锁骨下方形成一片璀璨的星群。她的头发被编成希腊女神般的发辫,一支明代点翠凤凰步摇斜插其间,尾翎的东珠随着步伐轻颤,在颈侧投下细碎的光影。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的一串珍珠项链——正是陈暮此前送给二太,用来给贺超琼作为生日礼物的那串珍珠项链。
晶莹剔透的珍珠,与珍珠裙摆相衬,莹莹辉辉,更是衬托的贺超琼皮肤更是白皙。
“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赌王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身着黑色燕尾服,胸前别着一枚祖母绿胸针,与女儿的珍珠项链遥相呼应。
全场掌声雷动,贺超琼仰起脸,唇角漾起梨涡,目光却穿过人群,直直落在陈暮身上。
侯玉婷感觉到陈暮身边的气压陡然降低。
顺着贺超琼的视线望去,她看见这位豪门千金的瞳孔里跳动着两簇小小的火焰,像被琥珀封存的火星,既热烈又矜持。
当贺超琼开始致辞时,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手势,都若有似无地偏向陈暮站立的方向,仿佛磁石本能地朝向北极星。
“感谢各位来宾今晚相聚于此……”贺超琼的声音如天鹅绒般柔滑,却带着不属于十八岁少女的沉稳,“尤其要感谢一位特别的朋友——陈暮先生。若没有他,或许我今天无法站在这里。”
全场哗然。港澳名流们交头接耳,目光在陈暮身上逡巡——这个穿着藏青西装的年轻人,不过十八九岁,袖口别着枚看似普通的翡翠袖扣,却在贺超琼的话语里成了焦点。
“pancy这是要公开表白了。”二太端着香槟走近陈暮,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她从小就固执,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
陈暮还未答话,就听见右侧传来一声冷笑。
说话的是个穿着银灰色双排扣西装的年轻男子,领口别着一枚蓝宝石鸢尾花胸针,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渔村来的小子,也敢妄想贺家的掌上明珠?”男子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屑,“我是郭家老三郭启文,劝你识相点,离 pancy远点。”
陈暮挑眉,目光扫过郭启文胸前的蓝宝石胸针:“听说郭家在港岛的航运生意,最近被东南亚海盗劫了三艘货轮?损失大概……八千万港币?”
郭启文脸色骤变:“你……”
“不过别担心,”陈暮忽然露出温和的微笑,“我听说南海那边有个古老的渔村,渔民们世代靠海吃饭,对海上的门道比任何人都清楚。或许……可以帮郭家牵个线?”
这自然说的就是陈暮自己了。
现在的陈暮,还没能力决定大洋上的一切。
但是只要陈暮出现,没有美帝的航母舰队,那么陈暮还是能够决定很多事情的。
不过郭家的事,陈暮倒是不会理会。
此刻说出来,不过是调侃一下而已。
又不能和对方吵起来,那调侃一下这个贵公子,省的自己被彻底激怒了,自己又得想办法去将其沉海了。
对于任何对自己有敌意的敌人,沉海的敌人就是最好的敌人。
只不过郭家三公子要是失踪了,自己难免会遇到许多麻烦。
但要是他非得咬自己,那陈暮也不会客气。
郭启文瞳孔微缩,正要再说什么,却被宴会厅中央的骚动打断。
灯光突然聚焦在贺超琼身上,她正朝陈暮伸出手,腕间的翡翠镯子在光束中泛着温润的光:“陈暮先生,能请你跳第一支舞吗?”
全场寂静。侯玉婷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上擂鼓,她看见贺超琼的指尖微微发颤,却固执地停在半空,像等待王子的灰姑娘。
而陈暮,这个总是从容淡定的年轻人,此刻竟有一瞬间的怔忪。
“荣幸之至。”陈暮脱下西装外套,搭在侯玉婷肩头,露出里面熨烫笔挺的白色衬衫。
他走向贺超琼的步伐稳健如钟摆,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神经上。当他握住贺超琼的手时,侯玉婷清楚地看见,那只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腕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步之遥》的旋律响起,两人滑入舞池中央。
贺超琼的头恰好靠在陈暮锁骨下方,这个角度既优雅又亲密,能让全场看清她耳后那颗小痣,也能让她听见陈暮沉稳的心跳。
“你今天戴的袖扣……”贺超琼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是我让人送去的那对?”
陈暮瞥了眼袖口的翡翠袖扣,那是今早收到的礼物,雕着双鱼戏水的图案:“看来贺家的情报网,比我想象的更厉害。”
贺超琼轻笑,珍珠裙摆扫过陈暮的裤脚:“在澳岛,没有什么能逃过我母亲的眼睛。何况……”
她仰起脸,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扇形阴影,“我希望你戴的每一样东西,都有我的痕迹。”
远处,郭启文捏碎了手中的香槟杯。
碎玻璃扎进掌心,鲜血滴在银灰色西裤上,却浑然不觉。
他身边立刻围上几个年轻男子,皆是港澳豪门的公子哥:李家的二少、萧家的独子、马家的继承人……他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不能让一个渔村小子抢走 pancy。”萧家公子咬着牙说,“这不仅是贺家的事,更是我们整个圈子的脸面。”
“听说这小子在港岛搞垮了马交文,还和大陆那边有联系。”马家继承人压低声音,“说不定是个卧底,专门来攀附豪门的。”
郭启文用手帕按住掌心的血,忽然露出阴鸷的笑:“既然他这么喜欢出风头,那就让他知道,在港澳的地界,有些风头不是随便能出的。”
与此同时,二楼的贵宾席上,赌王正与几位老友交谈。二太站在他身侧,目光始终追随着舞池中的女儿。
“这小子不简单。”左边的老者捻着佛珠,正是澳岛博彩业的元老吕之禾,“能让 pancy这么主动,恐怕不是池中之物。”
赌王笑而不语,指间的雪茄腾起淡蓝色烟雾。
右边的中年男子突然开口,他是港岛船王鲍宇的幕僚:“听说这陈暮在港岛掀起了不小的风浪,马交文的死……恐怕和他脱不了干系。”
二太心中一紧,却听赌王淡淡道:“年轻人嘛,总要有几分手段。何况,pancy喜欢的是他的胆识,又不是他的背景。”
“但贺家的女婿,终究不能是个无根之木。”吕之禾意味深长地看了二太一眼,“二太,你最近和三太走得很近?”
二太不动声色地调整耳坠:“都是为了孩子。pancy难得遇到喜欢的人,做母亲的自然要帮衬一二。”
“可三太那边……”鲍宇的幕僚欲言又止,“她没有子嗣,难免会有些想法。”
赌王突然将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火星溅起又熄灭,像极了此刻宴会厅里暗涌的激流:“好了,今天是 pancy的生日,不谈这些扫兴的事。”
他转头望向舞池,目光落在陈暮身上,“倒是这年轻人,能让 pancy笑得这么开心,倒也难得。”
舞池中,陈暮和贺超琼已经转了三圈。
贺超琼的头渐渐靠得更近,鼻尖几乎要触到陈暮的衬衫纽扣。她身上的香水味清淡却独特,混合着橙花与雪松香,像初春融雪时的柑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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