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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看到她认真的眼神,也认真地回道:“小苏大人,我不能保证你问得所有的问题,都能为你一一解惑。”
“嗯,”苏无忧应道,“那日,你们有没有见到其他人?”
“没有,除了被抓住的姓鲁的使者,其他为首的人均没有看见。他们想来听到了风声逃走了。我们去晚了一步。地下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那天确实太顺利了,我也觉得事情出了纰漏,不过对于百姓来说也算得上一件幸事。那后来呢?黎大人有没有从鲁使者口中审问出关于其他使者的消息。”
“五年前,长生教被重创。其中一部分余孽逃到了安平县。他们的长老姓全,但是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手底下有六个使者,分别是鬼面陆使者,千面罗使者,红衣毓使者,白衣圣女,鬼虎鲁使者,最后一个是鬼算子贺使者。他是全长老最器重的使者,也是福泽庙案子的主谋,还有罗家的案子也跟他有关。”
“你说得鬼算子贺使者,我想我见过他。”苏无忧想起了那位算命先生,便将见过他的情况告诉了南宫瑾,末了说道,“其实,我派人跟踪过他,但被他甩掉了。”
“原来是这样。小苏大人,以后定要小心,此人心狠手辣,恐对你不利。”
“嗯,我会的。”
“黎大人让我转告你,虽然这次没有能将长生教的余孽一网打尽,但是也将隐匿在周遭的贼人铲除,维护了一方百姓。他会将这里的事情如实上报朝廷。不日朝廷的嘉奖便回到了,凡是有功者都会奖赏。”
“那劳烦师爷替我向黎大人道谢。”
“嗯。大人,听说福泽庙的后山发现了一具男尸。”
“我刚才就是从那里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得。”苏无忧想起那具无头男尸,眉头微皱。
南宫瑾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会不会是长生教的贼人做的?”
苏无忧不确定道:“不好说。不过你来得正好,我本来想再去看看那具尸首,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不如你同我一起去。”
她觉得南宫瑾见多识广,也许能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呢。
南宫瑾望着她沉声道:“好,我愿意的!”
孙无忧他们一起去了殓尸房。屋子里,唐老仵作和唐笙已经验好了,见到他们二人行礼后把第二次验尸的单子交给他们。这次跟上次一样,没有发现特别之处。
苏无忧和南宫瑾围着尸首仔细瞧了一遍。
南宫瑾开口:“大人,死者穿的衣服不合身,想来是凶手死后给他换上的,只是来不及换鞋子,所以将鞋子弄得很脏。可是适得其反了,反而会让人觉得很别扭。大人,不妨让人拿着这双鞋去成衣铺子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卖鞋子的铺子。”
“等会儿,我就让捕快们去打听。”苏无忧接着道,“死者是活着被砍掉了头,但是脖子上的砍痕——”
“大人,你是想说砍痕坑坑洼洼,凶手的力量不大也许有其他帮凶。”
“嗯,凶手费力地砍下死者的头,为了掩人耳目给他换上衣服,将死者带到福泽庙后山抛尸。前后很矛盾,有很多地方说不通。”
“大人,当务之急还是先查到死者是谁。”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找到死者是谁,也许这些问题都可以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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